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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重新装修好后,我找唐必安要回了寄存在他那边的东西。他大老远的替我开车送过来,还上下跑了几趟和我一道搬东西。
“哇,哥,你真的不打算换地方住吗?这个死亡楼梯,每天爬两次,健身房都不用去了。”唐必安抹着额上汗水道。
“省了健身房的钱还不好吗?”我将最后一箱东西放下,给唐必安冰箱里拿了瓶乌龙茶。
“谢谢哥。”唐必安看了眼手机,“都这个点了,哥没事我先走了哈,我等会儿还要跟妹子吃饭。”
“你交女朋友了?”我将他送到门口,打趣道。
“哎呀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是先相处相处。”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都有点红了。
这边送走唐必安,刚要转身回屋,又迎来了快递员。
“49号的屋主吗?这是您的快递,请签收一下。”他递上纸箱让我签字。
前两天我突然收到阿瑶的信息,说为了回馈我这位vip用户多年的支持,特别准备了样神秘的礼物要送给我,让我这几天注意签收,应该就是这只包裹了。
小小的一只,掂着也不重,神秘兮兮的,到底是什么啊?
由于忙着收拾行李,我并没有急着打开它,只是将其随手搁在了一只纸箱上。
从小到大我都没怎么做过家务,以前有佣人,有唐必安,后来有纪晨风,他们替我做了能做的一切,让我的动手能力直线下跌,几乎与幼儿无疑。虽然一般的家用电器用着没什么问题,但“收拾屋子”这种高难度的工作就有些困难了。
所以当纪晨风晚上回家时,我也只是刚刚将衣服按照颜色和季节在衣柜里放好,还剩好几个箱子动都没动。
“剩下的我来吧。”纪晨风卷起袖子,让我去一边喝点水,休息一下。
我升了个懒腰,亲了他一口,起身往厨房走去。
倒完水回到客厅,发现纪晨风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叠照片,腿上是阿瑶送来的那只包裹纸箱。
见他打开了,我好奇地凑过去,想看看阿瑶到底送来了什么礼物,结果就看到了镜头下的我和纪晨风。
就像那些狗仔偷拍的明星照片一样,我和纪晨风根本没有发现有人偷拍我们,不同的场景,相同的两人。
他在车站等车,我坐在他身后的西餐厅里看着他;他在咖啡馆打工,我坐在外头的椅子上看着他;他在大排档帮忙,我将车停在路边看着他……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原来有这么多注视他的瞬间。
“啊,这是……我之前雇佣的私家侦探寄来的。”阿瑶竟然偷偷拍了这么多我和纪晨风的照片,在她的视野里,应该早就看出来我的口不对心了吧,不然纪晨风送严善华去医院摔伤手那次,也不会急得亲自跑来给我看视频。
“我已经告诉过你跟踪的事了,你不能生我的气了。”见纪晨风没有反应,我心中忐忑,将杯子放到一边,跪坐在他面前,一手按下他手中照片,另一只手勾住他脖颈,凑上去轻轻吻他的唇。
我想通过这种方法转移他的注意力,纪晨风却将脑袋往后仰了仰,避开了我的纠缠。
“先等等,我还没有看完……”
手指上移,插进他的发中,将他再次按向我。
“等不了……”最后一个字,尾音消失在唇齿间。
纪晨风起初还试图挣扎,到后来渐渐意乱情迷,不仅主动揽住我的腰,还反客为主地将我搂在怀里,不断加深这个吻。
夜还未深,我连晚饭都没吃,但已经到这种时候了,也没人关心那点口腹之欲。另一种更汹涌的欲望席卷着彼此,让我们暂且放下一切旁的事物,在地板上便滚做了一团。
大汗淋漓地宣泄过一场,由于前一天睡得晚,早上起得又早,我直接累得闭眼小睡了会儿,再醒来时,堆在客厅里的箱子都消失了,纪晨风已经整理好了我的东西。
几天后,家里收到一箱快递,打开一看全是相框。我心里顿时有些不妙的预感,开始翻箱倒柜找那些照片,可就跟见鬼了一样,明明就这么点大的地方,我却怎么找找不到。
我只能另想办法,转而将那箱相框藏了起来。
晚上纪晨风回家,什么也没问,我也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我天真地以为这事暂时得到了解决,结果我只是洗了个澡的功夫,纪晨风竟然就找到了我藏起来的相框,并且将它们全都钉上了墙——其中一半裱着我写给他的贺卡,一半裱着我和他的照片。
我怎么忘了,还有从唐必安那边拿回来的贺卡呢……
看着巨大的照片墙,我内心五味杂陈。
“一定要挂吗?”一想到以后郑解元或者简行他们看到这面照片墙的反应,我头都大了。
太羞耻了……我都怀疑纪晨风有精心挑选过贺卡,明明普普通通的也不少,偏偏上墙的都是话语露骨到极点的。什么“梦里都是你亲吻我的样子”、“想念你的手指落在我身上的触感”、“最近经常翻看你之前的工作视频,想变成那些小动物,这样你就能永远爱我了”……
“你不喜欢吗?”纪晨风转过头看向我,道,“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我就拿下来。”
注视着他隐隐含着期待的目光,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这种当着小宝宝的面剪掉他心爱奶嘴的感觉,也太考验人的心理承受力了。
“算了,就这样吧,我也没有不喜欢。”最后,我还是妥协了。
纪晨风闻言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转身收拾起地上的工具盒。
擦着微湿的头发,我扫一眼那面照片墙,无奈地叹了口气。
“对了,今天孟雪焉发消息给我,想要请我开导一下她的弟弟,让我明天去她家一趟,你想一起去吗?”纪晨风将工具箱塞回柜子里,问我。
听到孟雪焉的名字,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一个星期前,手语班的课程已经全部结束,自从孟雪焉得知我和纪晨风关系后,就开始和我保持距离,下课后也不再当我们的电灯泡,而是一个人先走。因为没留彼此的联系方式,我还以为以后都没机会见她了,想不到这么快就要再遇。
“她想让我一起去吗?”别到时候看我去了尴尬。
“嗯。”纪晨风点头,“是她让我问你的。”
“那行,明天我们一起去吧。”
孟雪焉之前说过,她学手语的初衷是为了她弟弟,但是没说太具体。
我和纪晨风到达她家楼下后,她亲自下楼来接我们,也顺便跟我们说了她弟弟的情况。
她弟弟孟宇今年14岁,由于基因的问题导致耳聋,三岁开始发病,随着年龄增长渐渐失去听力,无法逆转,也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现在只剩一只耳朵还有一点残存的听力,靠助听器加手语与人交流。
“学校里的人看他带着助听器都觉得他奇怪,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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