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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美,只是,那种美近乎于透明,太不真实。
醉了,他定是醉了,才会见到她……
然,这时夏雨心那张绝美的丽容上,出现了一抹勾魂的笑,对着那人微微颌首。
嬴政教这一笑摄去了呼吸……
这般令人猜不透的笑容,可为何她那寓意模糊的笑,能刺穿他的心坎?
“你是谁……”嬴政尚未理解,干涩的唇瓣一开一合。
夏雨心未有给予嬴政任何答案,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梦……是梦……她是我的梦女……”嬴政惯于笑谑的邪美嘴角勾起嘲讽。
*
岁月如梭,时过二载,雁字成行,不见回时。
窗外的那圃菊花枯萎了,竟过不了这个秋。
淡淡的檀木揉着青涩的杜若,燃香融雪,金兽炉浅,盛不下青烟纱雾,袅袅地飘起,又散开。
瞿缓凝捶捶酸疼的颈子,复拿起绣帕,在幽微的烛光下仔细检查帕面的绣工,确定一针一线皆完美妥当,才收拾一些针术的工具,将完工的绣帕小心地摊平在粗糙的桌面上。
她爱绣东西,每每绣到半夜才完,杨华菱常笑她天生的劳累命。可是她爱绣花就如同文人爱诗,乐家爱曲一样,那是深入她心的东西。吹熄烛火后,走回床边放下帐子,钻入温暖的被窝内。
昨日夫君出门洽谈商务,最快也要后日露夜才能返回,想想成婚至今也有四载,然而她却迟迟无法受孕,这不但让爹爹心里头焦急,就连她也觉对不住瞿家,夫君心里头不说什么,但心里面必定也有了怨念。
为何,就是无法受孕,为何……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
瞿缓凝辗转反侧多时,才合上眼,深吸了口气,她试着阻断纷乱的思维,久而久之,实在是累了,渐渐地沉入睡乡。
半睡半醒间,似梦又似真,瞿缓凝感到屋顶上彷佛有人正来来回回地踩踏,屋上砖瓦甚至发出破裂声。
瞿缓凝猛地自床上坐醒,才发现原来是作了一场梦。她呼了口气。笑自己这梦作得太无稽,听着雨声,点点滴滴……正打算再睡下时,突然一道黑影破窗而入,瞿缓凝一怔,跟着低呼出声。
黑衣人立即上前几步捂住她的嘴,且低声道:“别出声!”听声音显然是名男子。
见这陌生男子似无伤害她的意思。瞿缓凝点点头,又指了指自己被捂住的嘴,示意男子可放开她,她不会再呼叫。
男子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放开手。
“你受伤了。”发现男子右臂上淌血的伤口,瞿缓凝低道。
“不……不碍事。”男子咬着牙道,分明很痛。
瞿缓凝不再多言,立即下床从衣箱内翻出一条干净的旧巾,小心地细缚在男子流血的伤口之上。
“多谢。”男子拱了拱手,十分感激,她亦拿出金创药来,敷抹在伤口上。
瞿缓凝这时就着月色才看清楚,这名男子看样子也不过二十来岁,是个相貌俊朗的人。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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