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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宫丞相和宫皇后的脸色青白变幻着,宫丞相不禁有些埋怨的看着自家女儿,连消息都没有打听清楚,就胡乱说出来,害的他也被皇上猜忌。
一想到五百万两银子,宫丞相恨不得晕了过去。几乎要了宫家一小半的家产了。
“宫丞相,可还有事禀报?”明文帝又恢复了刚才温润的模样。
宫丞相跪地磕头;“微臣无奏。”
“既如此,快回去准备银票吧,朕等着消息。”明文帝心情不错的冲着众人笑了笑:“朕有你们这帮人,实在太欣慰了。”
“臣妾能替皇上分忧,是臣妾的福气。”宫皇后缓缓站起身,明文帝笑着扶了一把:“皇后身子不好就别出来晃悠了,好好的呆在凤仪宫休养,朕得空就去看你。”
“皇上?”宫皇后惊愕。
“来人呐,送皇后回宫,让皇后在宫里好好休养,任何人不许打搅,谁若是惊扰了皇后的身子,朕决不轻饶!”
宫皇后又委屈又难堪,只能咬着牙强忍着:“多谢皇上关心,臣妾一定好好休养,不再给皇上添麻烦了。”
众妃嫔闻言,哪还敢再和皇后走的近,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牵连了,连连拉开了距离。
“既如此,大家都散了吧。”明文帝一挥手,很快众人退散。
楚昀宁也想离开,莫公公对着她使了个眼色,楚昀宁无奈的叹了口气。
等着众人离开差不多了,明文帝斜了眼一直沉默不语的萧王,开口说:“这两日你辛苦了。”
“臣弟不觉得辛苦,只要皇兄没事就好。”
幸好萧王始终都没有对这个位置动过一丝一毫的歪心思,否则明文帝未必能容得下他。
“楚尚宫,你救了朕,可有什么请求?”明文帝问。
楚昀宁眼巴巴就等着这一刻呢,也不枉她睡了三天的冰床,浑身都麻了。
“臣求皇上下旨,让北北永远都跟着臣,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带走北北。”
萧王蹙眉,一个救命之恩就换来这个?
难道不应该是要什么免死金牌之类的吗。
其实楚昀宁也想过要别的,只是担心明文帝面子上过意不去,被迫无奈给她的,到最后说不定倒霉的还是自己。
“莫公公,拟旨!”明文帝金口玉言,答应了楚昀宁的请求。
这请求不算过分,所以他答应的很痛快。
“臣谢皇上。”楚昀宁叩谢,拿着圣旨宛若吃了颗定心丸,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把北北从自己身边带走了。
萧王紧抿着唇:“难道北北对你就这么重要,还是说,北北的爹对你更重要?”
话落,明文帝疑惑的看了眼萧王。
“为了一个野男人,你背叛了本王,楚昀宁,从今儿起本王再也不会纠缠你了,你不配!”萧王说完,捂着肩膀离开了。
楚昀宁丝毫不以为然,一副我早就习惯的架势,到现在为止萧王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依然认为北北不是他的亲生血脉。
她也懒得解释了。
四下无人,楚昀宁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让皇上见笑了。”
明文帝没好气斜了眼楚昀宁:“你救了朕,朕答应你的事也会办得到,另外,朕再赐你白银三百万两。”
楚昀宁半信半疑的看着明文帝,有些不大相信明文帝会突然良心发现。
“皇上,君子一言九鼎,您可不能反悔。”
“朕何时反悔过?”明文帝心情不错的转过身,一只脚迈回殿内,莫公公则在一旁扶起楚昀宁;“楚尚宫,皇上让您进去说话。”
“还说什么话,不都说完了吗?”楚昀宁不解。
莫公公尴尬的笑了笑,这一笑脸上的巴掌印也跟着抖动,看起来有些滑稽。
“楚尚宫,您还是进去瞧瞧吧,万一有别的事儿呢。”莫公公说。
无奈,楚昀宁只好拍了拍膝盖上的灰,进了内殿,内殿的太医和摆设都已经撤干净,屋子里也撒上了香气,闻起来令人心旷神怡。
明文帝坐在一旁看奏折,旁边的砚台只有几滴墨汁,楚昀宁在莫公公的暗示下,弯腰跪下,熟练的帮忙研磨。
“刚才宫丞相说的救灾之策,只能解决表面,那个地方每年都会洪涝,朝廷每年都会拨款赈灾,你可有法子?”
明文帝头也不抬,面露凝重的看着奏折。
楚昀宁犹豫了片刻:“臣在一本旧书上看过南水北调的故事,可以修建水渠,挖河沟,虽有些费事,但可以永久解决洪涝之事。”
募捐的银两绝对会超过千万两,一大半都会进入贪官污吏的口袋里,真正能到百姓手里的少之又少。
“此举耗时耗力又耗人。”
“皇上可以让那些有劳动能力的灾民自己干活,每日朝廷都会发一笔工钱,姓甚名谁,一一记在清楚,河渠修建到何处,当地的官员就负责记录。”
明文帝忽然抬头深深的看着楚昀宁,像是不认识她一样,她的脑袋里都装了什么。
幸亏楚昀宁是女子,若是男子,明文帝还不见得会把她留下。
“水至清则无鱼,有些事可以睁只眼闭只眼,若是全民监督,那效果就不一样了。”楚昀宁提议每八百里就设立一个监督岗,是有皇帝的亲信在此地驻守,可以让有需求的百姓自己诉求,直接传到皇帝手中,这样一来就没人敢造假了。
若是有人敢对监督岗动歪心思,必定严惩。
明文帝又问;“那依你之见,派谁去赈灾合适呢。”
“当然是宫丞相!”
明文帝挑眉,略有些不解。
“皇上可以下道内旨,此次赈灾若失败,不问缘故先诛丞相!”
宫丞相是百官之首,若是搞定了宫丞相,基本上就搞定了一大半的文武百官。
明文帝忽然笑:“若是丞相知晓这主意是你出的,只怕会恨死你。”
狗皇帝果然狗!
楚昀宁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的说:“丞相和皇后恨我也不是一两日了,债多了不愁,仇人多了也不过如此了,人生在世固有一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