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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关系,任谁都攀扯不到她的身上。
但是,人民群众的力量就是强大,在皇后娘娘一倒下之后,众人皆在连声叹息之余,便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股风,开始分析后宫女人的上位史。
而这其中,萧家出身又貌美如花的萧意萧姑娘的呼声更高;皇后娘娘一被行刺,萧姑娘就成为众人口中将要取代皇后娘娘在皇帝心目中地位的那个人,大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人生大赢家势头,这能不叫人浮想联翩,能不让人沸腾吗?
于是,八卦的京城百姓在沸腾中集体变态了,所有人都像是商量好了一样,言语之间都在暗中隐晦的提醒着此次皇后娘娘行刺跟这个萧姑娘有着莫大的联系;要知道,皇后一倒下,这其中最得益的人可是刚进宫的萧姑娘。
虽说后宫秀女美人无数,但是哪个人会有萧姑娘这般强悍的背景?又有哪个人像萧姑娘一样顶着整个家族的未来和责任进宫勾引赵礼的?
所以,当陈叶青趴在床上听着黄梨打探来的消息时,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直盯盯的朝着守在他床边独自一个人拿着一本书看的赵澈小朋友。
话说,李怀的行刺真的将赵澈小朋友吓坏了,根据后面碧莹的描述,小家伙在看见他一身是血的昏倒在地时,小小的身子都是僵硬的,明明悲伤到了极点,明明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的往下掉,可他硬是没有哭出声;要知道,这世上最让人心疼的哭法不是嚎的跟狼叫似的,而是明明已经痛彻心扉,却依然佯装坚强,就是连最脆弱的哭泣都不发出声。
看着碧莹在一边回忆一边动情诉说的模样,陈叶青无限想象着自家儿子挺着小小的身板看着自己差点嗝屁的神态,这心口就像是被人撒了一把辣椒面似的,火辣辣的疼。
事后几天,陈叶青又想过跟小崽子长叹一番,生怕自家儿子这幼小的心灵因为自己的受伤而蒙上不好的回忆和创伤;但实施摆明,他还是多虑了。
从他受伤的第二天开始,赵澈除了去沈文墨那里学习之外,剩下的时间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他的身边,就是连沈文墨布置下来的作业,他都是拿在他面前做的。
瞧着这个几乎日夜对他形影不离的小家伙,陈叶青隐约猜出赵澈的某些想法;或许在这小家伙的内心世界里,早已将他的受伤归咎成事自己的疏忽,小家伙一定认为,是母亲为了保护自己,这才几乎命悬一线。
虽然每天看着小家伙这样守在他身边的模样很是让他心疼,但陈叶青知道,这是小家伙的另类补偿办法,如果说这么做会让小家伙心里好受一些,他又何尝不会成全。
只是,成全是一回事,小家伙在他眼皮子底下捣鬼,好像是另外一回事。
陈叶青眸光一亮,趴在床上冲着坐在他不远处的赵澈招手:“澈儿,你过来。”
如今的赵澈小朋友就像一只奶呼呼的召唤兽,简直是随叫随到。
瞧着小家伙圆滚滚的滚到自己面前,陈叶青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感,伸手摸了摸小家伙软乎乎的小脸后,忽然开口道:“京城里的流言蜚语,是不是你做的?”
赵澈本来还好奇母后叫自己做什么,却不料被自家母亲这明察秋毫的模样惊了一跳。
看着小家伙刹那间睁大的眼睛,接着又低垂着脑袋不回答的模样,陈叶青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澈儿,你要老实回答母后的问题,知道吗?”
赵澈嗫喏着,回忆着麟儿哥哥对他的再三交代,终于,决定出卖兄弟,对着陈叶青据实以告:“母后,其实那些流言蜚语是孩儿叫人办的不错,但是这个主意却不是孩儿出的。”
嘿?还有同谋?!
陈叶青蹭亮了眼珠子,再一想这段时间经常进宫来找赵澈玩的赵麟儿,算是什么都明白了;不愧是大哥亲自教养在身边的小东西啊,这敏感度、这机灵劲儿,实在是太祸害人间了。
陈叶青装作生气的板着脸:“你们究竟在打什么主意,说吧。”
赵澈也不再隐瞒什么,坦白从宽道:“当日母后遇刺受伤,父皇担心孩儿会心情不定,所以就让人去了靖王府将麟儿哥哥接来与孩儿聊天谈话;麟儿哥哥比澈儿聪明,他说,母后遇刺或许是意外中的意外,但是也是意料之中。”
陈叶青一听这话,顿时头挂黑线;他虽然知道这个赵麟儿聪明伶俐不假,但这家伙用不着将话说的这么复杂吧。
赵澈似乎看出自家母亲的困窘,立刻解释道:“麟儿哥哥说,前朝有不少臣子在底下吹风扬起废后之言,不难看出是有人在背后暗中操作进行,再加上司马传忽然暴毙也实在令人可疑,那个杨氏虽然以前挂着士族夫人的头衔,但却是个自以为是又贪慕荣华富贵的蠢笨之人;这样的人,浑身都是缺点,也是最好诱惑的,如果有人刻意在杨氏耳边吹风,让她壮了胆子去宗亲府找母后的麻烦,然后再利用朝堂舆论,将母后推上舆论风波的顶端;将来,就算是查明母后是被人栽赃冤枉,那也间接拖住了母后的腿,让母后的名誉曾经受损,一个名誉曾经轻易受损的皇后若是在往后的日子里再想攻击,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这一招不可谓不毒,不可谓不狠。”
陈叶青随着赵澈的话眸子暗了暗,在暗叹这个幕后黑手果然够麻利阴狠的同时,也不免对这个赵麟儿的戒心更重了一些。
赵澈接着说道:“麟儿哥哥说,母后自被封后以来从未发生这样的事情,偏偏在秀女大选入宫后发生了这样的事,这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件事就是这帮秀女之中的某个人去做的,而这帮秀女中,唯一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就只有那个萧意。”
说到这里,赵澈脸上的厌弃之色加重了几分:“萧家的女人没几个好东西,父皇在朝堂上受到萧家的桎梏,后宫里又多年受到萧太后的权衡,如今萧家又在萧玉桃死后塞进来一个萧意,这件事就是要人进宫来分母后你的宠爱;孩儿底下听说过,这个萧意在萧家向来不受重视,而且还是个掌灯丫鬟所出的贱恪之人;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吸引了萧太后的目光,甚至让如今的萧家老爷注意到她,可见她的手段有多高明,所以就算这件事萧意没有插手,麟儿哥哥说也要泼这个女人一身脏水,让她就算是穿着绫罗绸缎,也穿的浑身不舒服;但如果真的是这个女人幕后操作,那我们也不怕,她不是想要污蔑母后你不贤吗?那孩儿就以其身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也尝一尝名誉受损的煎熬;更何况,她还是个为受封的秀女,这件事一旦做大,有她难受的。”
陈叶青近乎惊艳的看着自家聪明绝顶的儿子,赵麟儿聪明伶俐不假,能够看清楚很多大人都看不明白的东西,但是能够想出这么损的招数来坑害萧意,自家这儿子也算是奇葩一枚,鬼灵精到了极点。
陈叶青追问道:“那京城百姓的流言蜚语,都是你散布出去的?”
赵澈得意洋洋的一扬下巴,不屑道:“这种小事用的着孤手把手的去教吗?只要派几个宫人出宫,到茶肆酒楼里坐上一坐,找几个长舌妇说上一会儿话,不出半天的时间,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猜测便会漫天扑来;要知道这普通的老百姓可是最好奇富贵人家的小八卦,尤其是还牵扯到皇后遇刺这么惊险刺激的事情,大家更会乐此不疲的讨论不休;《战国策魏策》中所提,夫市之无虎明矣,然而三人言而成虎;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陈叶青几乎是内心激动的吞咽着口水,敬仰般的看着自家聪明绝顶的小崽子,忍不住好奇,脱口而出:“澈儿,你对那个萧意的敌视似乎很重?你不会是在很早以前就盯上她了吧。”
赵澈眉角一挑,“储秀宫里的那帮女人,孩儿可是记得一清二楚,谁敢抱着勾引父皇的决心进宫,孩儿就不会对那个人有好脸色看。”说到这里,赵澈眼神肯定的望着陈叶青:“母后,孩儿只会认母后所生的孩子为弟弟妹妹,将来若是有其他女子产下皇嗣,孩儿一概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