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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漓漠一直觉得像南宫绝这样的人,永远都是强势得让人咬牙切齿,却不想到,有一日,她会晕倒在自己的怀里,让人……心疼!
大夫摇了摇头,看来,这个自小便骄纵任性的少主,至今还没有看清自己的心思。
他想了想,不禁想逗弄起千漓漠,手指轻轻的点在南宫绝的几处穴道,庸懒散漫的随意看了几眼,道:“少主,要医好她,必须引用生长在九重山山颠一处滛池内的千年雪莲,据闻这种雪莲,千年才长得一株,多少人为了它,命丧九重山,曾经有人见过南宫绝出现在九重山,却也未能取到那千年雪莲,可见,这千年雪莲是何其难采,属下劝少主,若是为了折磨一个人,耗费如此大的人才和财力,大可不必,再说了,庄主也必定不会同意!”
大夫的这些话,也不完全是想逗弄他。
半真半假,却也说出了目前的真实状况。
为了折磨一个仇人,耗费巨大的人力和物力,还不一定能取回那千年雪莲,放在谁身上,恐怕都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吧?
千漓漠愣了愣,九重山,他是听说过的,据闻在苍月之北有一座死神山,此山传说只有拥有九条命的人才能登极,因此,后被人命为九重山。
在九重山,生长着一种传说中的千年雪莲,集天地之灵地,聚万物之精华,古书中曾有记载,这种莲,能岂死回生,医万病之源。
看着怀中面色苍白的南宫绝,千漓漠的心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揪了一下,痛得他整个人都失了力,但抱住南宫绝的手,却又紧了紧,嘴里喃喃道:“只要她活着,我去!”
他的话一说出口,怔住的除了大夫,还有他本人。
他突然意识到,他对南宫绝的这种感觉很奇怪,脑海中涌现而来的,并不是南宫绝甩着鞭子对他施暴的情形,而是她似笑非笑的逼着他喝下苦药。
她的唇瓣柔软且冰凉,贴在他的唇上,在他的心间早已带起了淡淡的涟渏。
在太子府,他一早便可以离开,南宫绝也没有刻意关押住他,但他却没有走,而是留下来了。
此刻,他似乎有些明白,他为何会如此放心的喝下南宫绝给他熬的药汁,为何会那般任性的与南宫绝耍脾气,因为他知道,南宫绝会包容他,会放纵他。
这种感觉,千漓漠只在父亲那里得到过。
而南宫绝却也是除了父亲之外,唯一一个容他任性的人。
她,也是喜欢他的?对吧?父亲曾经说过,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包容他的一切,就比如,千漓歌同样是千家的后代,但父亲面对他的时候,却永远都是板着一张脸。
“少主,万万不得,庄主绝不会答应!”大夫愣了好半晌,才从千漓漠的脸上看到了他以往贯有的坚定。
他的脾气虽然顽固任性,但行事却从不马虎。
大夫却也万万没想到,千漓漠居然会为了南宫绝以身犯险,九重山之颠,那可是有去无回的地方,往上三百年,至今还无人从那里回来过。
“本少心意已决!”千漓漠抬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将南宫绝抱进内室,安放在床榻之上,背手而立,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心中越加的不是滋味,若是此行真的有去无回,那么,这一眼,便是他望南宫绝的最后一眼,也罢,只要她能活着,能一生一世的记住他,又有何关系。
转身,踏出寝宫,望见大夫仍旧立在原地,脚下一顿,侧头轻叹了一口气:“在本少未归之前,你必须保证她仍旧安好的活着!”
他在威胁大夫,威胁他不能将这事告诉父亲,若是父亲知道此事,难保南宫绝还能安好。
大夫心中清楚,却也范苦,情爱,真的是世间最令人难懂的东西。
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丝苦笑,少主的脾性他最为清楚,阻拦不了,他只有尽全力完成他的使命:“是!”
千漓漠长舒了一口气,脚下一点,轻易便出了大子府。
次日一早,南宫绝服下万无双与大夫合力配制的药丸,苏醒了过来,冯公公正端着黑漆漆的药汁伺候在她的床头。
“千侍君为何不在?”南宫绝端起那药碗,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千漓漠饮药时那滑稽的模样,昨夜的事,风和雨已经如数报给她听了,只不过,却没有人知道千漓漠的下落。
冯公公愣了愣,小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有些惊讶:“殿下,您难道忘了?您昨晚便命乔大人告知府中众人,千侍君因冲撞殿下被赶出了府去!”
在南宫绝的示意下,府中的众人都改称乔子隐为乔大人了。
南宫绝点头,乔子隐倒是十分明白她的心思,千漓歌迟早是要走的,而这一回千漓漠的搅局,倒正好给了千漓歌一个回归自由的机会,同样也给了南宫绝一个放手的机会。
看起来,一切都还算圆满。
冯公公也没敢多问,接过南宫绝喝完药汁的碗便弓身退了下去,从南宫绝的脸上,他隐隐看到了一丝失落,想想这些日子千侍君与南宫绝之间的微妙变化,却也在心中替南宫绝不平。
这宫里的事,他可是人精了,千侍君表面说是被南宫绝赶出府的,实际是他自己出逃还是另有隐情,不为人知了。
便在这时,乔子隐火急火燎的赶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笺。
“爷……”一进来,他便扑进了南宫绝的怀里,昨儿个他得知发生状况的时候,南宫绝已经昏倒在床榻之上,今儿个一早,宫里又送来回急快报,命南宫绝火速进宫。
手中握着的正是南启帝托他交给南宫绝的东西。
信上的内容,他早已经猜到,是凤国新帝登基,礼部准备好的礼单。
南启帝又怎会不知?凤国的新帝正是南宫绝昔日的男宠,这次前往凤国,是五国聚首的良好契机,凤国的新太后不知道在耍什么手段,只怕有心联合其余四国,要对南启不利。
去与不去,摆在面前,都是让人头痛的难题。
若是不去,又怕其余四国联手。
若是去了,又怕南宫绝有危险,因此,这些日子,南启帝亦是左右为难啊。
“手上拿的什么东西?”南宫绝伸手接住他,就着靠背往上坐了坐,接过乔子隐手中的礼单粗略看了一眼,嘴色一勾:“父皇便是糠慨得很呢!”
礼单上数目繁多,且样样价值连城,好比自己要嫁女儿一般。
乔子隐点头,看着南宫绝,心中已然明白,这一趟南宫绝是非去不可:“爷什么时候出发?”
除了苦涩,他刻意避开了朝事,生怕自己的话一说出口,南宫绝便会在心中鄙视他。
他想问,若是有一日,自己也如墨竹熙一般背叛了她,她是否亦会像对待墨竹熙一般的大度、不计前嫌?
这种想法让他十分的不自在,甚至在心中也痛骂了自己一通,但没有办法,他很在意!
“明日一早!”南宫绝收起礼单,在乔子隐的额上印下一吻,手臂更用力的将他圈在怀中,嘴角微微上扬:“吃味了?爷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若是有一日,你有难,爷一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哪怕是……”丢了性命。
只不过,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乔子隐捂住了嘴唇:“不许说那个字,爷长命百岁!”在万无双那里得知了南宫绝的情况,眼下的乔子隐十分介意那个字,一想到南宫绝体内的毒有可能无药可解,他的心里,就像是被刀子割一般难受着。
“好!”南宫绝轻笑,将下巴搁在他的发间,为他偶尔的任性感到好笑,心里却也是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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