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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折人生,百般多磨。
冯饕个小祖宗醒来后依旧是两眼一抹黑,黑得天昏地暗,仿佛不见天日。
“醒了?”陈弋坐在凳子上,两腿交叠翘着,满眼尽是吊儿郎当。
另外一人,重泉按下手机的摄像功能,将手机稳稳靠在桌上,笑瞥了一眼对面“折腾”的一双人儿。
好个漂亮的一双美人,女的俏,男的俊,若只看脸盘儿,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精致人物。
房内,陈弋、重泉、姚尧都在,唯独少了宋城,宋城一个电话被支回了单位,只剩下三位纨绔耍狠。
偌大的双人床铺上,铺着雪白的被单,一个女人肤如雪,发如缎,唇艳如血,安安静静的躺在男人底下。
姚尧额上沁出一层薄汗,将她白嫩的膝盖越发掰开,再次狠狠挺腰,深入,cha入,粗黑的枪杆顿时与那嫩软滑腻的j□j紧密相连。
眼瞧着姚尧的那活儿被冯丫头底下那小嘴儿“吞入”,陈弋跟重泉嘴角皆带着玩味的笑意。
重泉嘴里叼着烟,眼神很是复杂的望着姚尧的埋头苦干。
陈弋这小子估计是不清楚,可重泉清楚得很,姚尧这不太对头。
姚尧即使玩得再狠,也不会玩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
姚尧在这方面有独特的xing癖,对于能上他床的女人,得干净,出身干净,长得干净,底下也得干净。
因此姚尧从不与他们玩同一个女人,更多时候姚尧只是在一边欣赏,观望。
似乎对姚尧来说这比起自己“提枪上阵”要来得带劲。
姚尧这个毛病虽然以前也有,但这一年益发严重,似乎还是从跟那个其貌不扬的女人玩过后开始的。
重泉想起那个左边眼角有一颗红痣的女人,忽然腹下一紧,那能滴出血的红痣在脑中划过,荡得满目鲜红。
饶是见过千万种女人,重泉也没有这种女人,骨子里不声不响,面上平平静静的一个人,那平凡的躯壳下却包裹着一只妖孽。
这只妖孽好大胃口,满嘴毒牙,长着血淋淋的大口,一旦入腹便万劫不复。
姚尧就是被那只妖孽给蛰了一下,一整年再也“提不起劲”,底下软如泥,不管多漂亮的小嘴去含去吮,硬不起就是硬不起。
但今天的姚尧大不相同,不仅一举恢复功能,且还比往常异常凶猛,那活儿翘起的顶端粗红不已。
原本只是替那小浪ti子脱衣服,却没想到姚尧就干上了,就连陈弋也料想不到姚尧的冲动劲。
干了十几分钟,姚尧中间she过一次,紧接着又开始第二轮的肉搏,只是这一次冯饕却醒了,张着嘴无法抑制的一阵娇喘,一小排贝齿咬着水嫩的红唇,却是看不清那张绯艳的脸蛋。
这群衙内,在床上折腾人的手段接连不断,也不知道打哪儿弄来的领带,将冯饕的双眼蒙住,剥夺她的视觉,叫她的听觉与触觉比平日敏感不止几倍。
只是轻微的碰触,她那光滑的皮肤上毛孔全张,浑圆的肩膀抖个不停,看起来有些许楚楚可怜,倒是让这几个男人起了肆虐的心理。
冯饕只感觉浑身上下酥软,手臂软软的抬起,最终却只能无力的垂下,身子上下起伏,上头的男人在她身子里进进出出。
忽然间听到一身闷哼,姚尧伏在她的身上,便懒得动弹。
冯饕那软嫩的两坨肉被结实的胸膛挤压着,敏感中凸起的ru尖划过姚尧的胸肌,两个人身上尽被汗水覆盖,黏糊糊的,但却乐此不疲。
因而瞧不见却让听力变得很好,冯饕察觉出房内不仅覆在身上的男人,至少还有其他人在。
想起自己被赤luoluo的观望着,冯饕的脸颊也不禁染上些许和红chao。
“这妞看来是真醒了,姚尧,你把她掰过来点,镜头在那边。”陈弋对兴奋起来,双腿干脆都搁在茶几上,晃晃幽幽的,语气颇为轻佻。
姚尧嗤笑着瞥了他一眼,继而视线落在前面的手机上,点点头“陈弋,你挺闲的,手机弄好了么?”
陈弋摇着脑袋,掀了掀嘴皮子。“放心好了,角度我都调过了,照不到你脸。”
这点姚尧倒不是很担心,要陈弋没有事先准备好,是绝不会敢如此打包票的。
倒是重泉走过去,拿起手机,干脆充当起摄影一职。
姚尧并没有急着从冯饕抽开,反而是拱起腰,一手抱着她,那粗长不见丝毫疲软的枪杆在里头旋转了一圈,粗糙的肉bang挨着那软嫩汁的肉xue摩挲了一圈。
冯饕身子一抖,“啊”的一身惊呼,饱含浓浓的惊愕与些许迷茫,紧密连接的地方犹如被千百万字蚂蚁细细的啃啮,痒得挠心挠肺的。
几乎是出自下意识的动作,冯饕暗暗收腹,底下那张小嘴也跟着一紧,差点叫姚尧“缴械投降”。
“嗯!”
只不过这蕴含太多隐忍的闷哼却是从姚尧嘴里哼出的。
“怎么了?”见姚尧满脸纠结的痛苦,重泉挑着眉放下手中的相机,床上的一男一女已经换了一个姿势。
冯饕被姚尧愣是摆弄成双膝跪床,雪白的屁股高高对着他翘起,他狠狠抓着两瓣雪白,粗涨的rou根狠狠撞入汨汨水泽的洞口。
可怜了冯饕那娇小的身板,愣是被拗成一只虾的形状,胸前两坨软肉随着姚尧的撞击而晃出一阵接连以一阵的ru波。
姚尧向前撞了好几下,稍微喘了一口气,似骂似笑的说:“太紧了,底下那张嘴差点让我尿出来。
“这么狠?那这妞底下那小嘴还真他妈厉害。”陈弋晃了晃杯中的冰块,一口吞了下去,冰块下肚后刮着肠子,冷飕飕的,够刺激!
“诶,问问,这妞啥名字来着?”陈弋倒是对冯饕很有兴趣,盯着那微张的小嘴,很容易联想到那粗黑cha入里头搅弄一轮的景儿。
冯饕早就恢复意识了,听着这几个人的对话,惟独“姚尧”两个字听得个清清楚楚。
身上cha入她身体的男人可不就是姚尧么?
姚尧笑了笑,又是接着抽了好几下。“你没见她都软成一滩泥了么,这状态要她答什么。”
说的倒是实话,别说让她回答自个儿的名字了,她估计连喘气的时间也没多少。
这房内精致颓唐yin艳。里头的人皆不是善男信女,嬉笑怒骂间却在干全天下最浪荡也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是个畜牲会做的,是个人也会做的,爱做之事,摆不上台面,底下却捣腾得厉害,张狂!
姚尧那漂亮的此时却大汗淋漓的脸蛋微微垂下,眼神却不在底下那女人身上,而在对面椅子安安静静如同另一尊佛的男人身上。
也是个俊俏精致的人啊!只可惜此时这同样漂亮的男人却被五花大绑似的安置在椅子上。
此人可不就是肖樊么?
肖樊冷静异常的观望着这场肉yu盛宴,昔日的死对头不知餍足的一次次要了身下那女人,每次狠狠的cha入那雪白的身体,又每次狠狠的抽出,那白色的躯体也渐渐染上了桃红色。
至于自己是怎么被这几个犊子弄到这的,肖樊仰了仰略微酸痛的脖子,想起秦一臻离开后自己跟酒店总台点了份餐送到房内,还喝了点红酒,似乎就有些意识不清,再等回过神又发现脖子处似乎针扎似的疼。人就已经被绑在这儿了,从头到尾看着姚尧“上”冯饕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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