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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文学交流会已经开始进行到进餐环节了,这也是西场的高潮环节,因为进餐的时候就有机会近距离跟大师们或者是有权势的人交流,也许会有机会给某个大师看上的就亦步青云了。当然也随便观看一下围场边的艺术作品。
而皇甫逸知道了徐小小有可能在西场,心情又变得卓悦起来。皇甫逸这么大的心情跌宕也是袁美卿第一次看到的。不由得感叹,这世上最大的冒险,就是爱上一个人。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全身心的投入,最终会换来什么。这就像是一场轮盘游戏,你明知可能会输,但又忍不住想投身其中。
另一边的徐小小却是一点都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只知道现在本来套在外面的白色外套不小心弄湿了。没办法,看来不脱不行了。脱完了外套就从洗手间出来,一出来就看到了一群人往食物区那边挤着,徐小小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她也不想知道。但是,这世上心存不轨的人,总喜欢把善良单纯挂嘴上。真正善良的人,总希望自己是邪恶的小妖怪。缺爱的人,才会整日炫耀自己的感情。真爱的人,早就把日子过到平静。弱小的人,才喜欢去跟人争辩是非对错。强大的人,根本不在乎人家说什么。而小小这种喜欢低调的人,往往就是拥有随时高调起来的资本。
“逸,我看到你的她了……”只见袁美卿眼睛一直都定在西场的那一边,那颤抖的声音中隐藏着无比激动和惊艳的心情。
皇甫逸随着袁美卿的视线看去,徐小小并没有像众人一样往界线区里挤,而是往旁边围墙的艺术展览作品区走去。从皇甫逸他们的角度看到的徐小小是,光滑白皙的颈子后面停歇着一只准备飞扬的纯白蝴蝶,温和的晚风带起了绣带,让绣带下的脊背隐隐透出,诱人的曲线到了腰间就又被下摆那银白闪亮的蕾丝盖住,但是透过网状的蕾丝网还是看到那包裹着丰满的臀部,就徐小小1米65的身高加上7公分的银白高跟鞋,让她整个人都呈一个标准的黄金比例。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她了,这样一个拥有黄金比例身材的人还敢这么低调地生活着。而且还是在一个这么多‘伯乐’的地方,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是给我早点发现,她绝对会红遍这一带!”袁美卿用自己的语言给予了徐小小最高的评价,也在遗憾自己怎么这么晚才发现这块宝石。
“在我们周围,总是有那些用独特眼光看待世界的人,他们的思维很独特,常常让人难以理解,他们是少数派。可是一旦他们的成绩被世人所知,全世界都为之震惊了!而她正是这少数里的一个。”皇甫逸很高兴听到好朋友这么说小小,也因终于看到小小而心情大好。
“虽然是这样,但我还是喜欢淡淡的她,不媚名利,濯而不妖。”
是的,皇甫逸更相信,徐小小拥有没人能理解的仙人掌悲哀:防备了别人,孤单了自己。她到底受了多深的伤害,才会长出这满身的尖刺。
徐小小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人关注着,美人总是会引起很多关注的,她更不知道进入一名神秘老者的眼睛里。她只是静静地品尝着属于她自己淡淡气息,她刚好在一幅命名为《白色情结》的油画面前站定,在她面前的呈现的是一场的雪景,但是因为底色是深蓝色,雪花的形状千奇百怪,而且每片雪花都画得朦胧仔细,像一只会说话的精灵。旁边还有一幅水粉画《记忆》,里面就画了一条在金鱼缸里的金鱼,金鱼的尾巴毫无生气地向下垂着,阴暗的紫色色调呈现一种畸形的死灰基调。
“你觉得这两幅画怎样?看你在这两幅画前观赏了好一段时间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可能是徐小小看得太入神了,所以没有留意什么时候身边来了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徐小小。
“哦,没有,只是随便看看,谈不上什么观赏。”徐小小依旧用她那惯有的谦虚语气恭敬地笑笑道。
“来,我也是一名随便看看的闲人,可以给我说说你看这画的感觉吗?”这位老人家并没有给徐小小退步的台阶。
徐小小没办法反驳什么了,而且也觉得在西场的人应该也是一般的观赏的客人吧。所以就没有再多的顾忌。
“它……在表面看来虽然画的是一场普通的雪景,但是深蓝色的底色却总是让人像进入一个很美的梦里,在这一个美梦里降了一场大雪,雪花在空中嬉戏追逐,玩着‘落地不许动’的游戏。雪后的夜是那样宁静,每当有人走过,只听到雪地中传来的窃窃私语。当我从画面中的梦醒来时,我便恋上了雪。我想,这大概也是画家称它为‘白色情结’的原因吧!”老人家炯炯的眼睛猛然闪过一些异样的光芒,但是还是保持不动声色地状态。戴着面具的徐小小声音显得有点闷,但是这老人家还是不难听出了徐小小对这画面的迷恋和崇拜之情。
“至于这幅《记忆》……他让我记起有人告诉我,鱼的记忆只有7秒,7秒之后它就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一切又都变成新的。所以,在那小小鱼缸里的鱼儿,永远不会感到无聊,因为它见到的遇到的都是新的。当时我多么希望我就是一条鱼,7秒一过就什么都忘记,曾经遇到的人,曾经遇过的事,都可以烟消云散。但是这画家画的金鱼却一点都不开心,低垂的尾巴看出对游动的厌倦和无奈,阴暗的紫色水缸里根本就没有新的希望。其实每一个现在都是我们以后的记忆,我们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走过的路,遇过的人,都是我们以后的回忆。所以,这画家可能只是想表达,他不是鱼的无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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