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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窣窣地响起来。
七天之后,胡妙九像上次一样窜了出来,吃喝拉撒、沐浴更衣,同样的,又像上次一样窜了进去。此次出来,胡妙九几无憔悴之色。
不几日,又传出云飞的惨呼,好久才停。
不几日,响动又起。
左七天,右七天,几天静,几天动,反反复复。胡妙九每次出洞,精神一次比一次好,云飞的惨叫却一次比一次痛苦。忽忽过去一个多月,小兰还未见到云飞,无法想象云飞在经历着什么。小兰只是觉得,这一个多月,太漫长了,似乎比她一生的时间还长,她快熬不下去了。
这日,小兰像往常一样坚守在云飞洞门外,对洞内窸窣之声和间歇的静寂早已习以为常。突然,在窸窣声中,多出两声短促的声响,“啊呀”,紧接着,“啪哒”。
非常奇怪。
小兰疑窦顿生,把耳朵往石门上贴紧了一点。
又没声了。
正惊疑间,小兰忽然感觉到石门在动,于是直勾勾地盯着慢慢扩大的出口。洞门开到小半时,走出一人,站到门外,立即反身把门关了,咔哒,锁了个结实。
不是胡妙九。
“大哥——”这一声呼唤,饱含着意外和惊喜,关心和思念。小兰一边是笑颜如花,一边是泪如雨下,这张带泪的笑脸,深深地刻进了云飞的眼里。
“小兰!”再次见到小兰,云飞有一瞬间的恍惚,仿若隔世。无比亲切中,竟夹着一丝丝陌生。这种陌生之感,不是因为小兰有什么变化,而是云飞觉得自己好像起了变化,和以前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小兰眼前的云飞,污衣垢面,披头散发,浑身伤口不见,却多出好几处淤紫,脸颊发青,嘴唇和指甲发黑,如中毒之状。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云飞还活着!
小兰情不自禁地扑进云飞怀里,云飞轻轻揽住了,任凭小兰的泪水一点点濡湿胸膛。
老两口本来在外间准备午饭,听见动静,快步赶来。脚步声惊醒了小兰,连忙退出云飞怀抱,站到一边,把头埋得低低的,想起自己的忘情之举,不禁晕染双颊,羞涩得无可如何。
“少侠!”老伯见到云飞还活生生的,激动得直搓手,“太好了,你总算活过来了!”老妇人也开心得合不拢嘴,都没去留意小兰的反常表现。
“大伯!大娘!”云飞恭声问候,老两口连连答应。老伯问:“那个大夫呢?”
云飞指了指洞门:“他在里面。”
老伯注意到门上的锁,向云飞投去询问的目光,云飞道:“这个容后解释,眼下我们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看模样云飞好像身中怪毒,老伯担忧地问:“你的身体要不要紧?”
“不碍事。”云飞从怀中摸出一包药,在手上扬了扬,“我把解药带出来了。”
事不宜迟,四人飞快收拾完毕,云飞重新拿起他的长剑,当先开路下山。云飞在前,老伯在后,小兰和老妇人在中间,一行四人马不停蹄,不一时来到半山腰上。
空中猝然响起一声瘆人的嘶鸣:“嘎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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