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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詹雪绫死了。”
“詹雪绫死了？！”小夭惊骇，“你杀了她？”
“我杀她做什么，她自己撞死的。”
“为什么？”小夭问。
相柳搁下筷子，道：“因为赤水丰隆在她大婚之日闯入新房在众目睽睽之下凌辱了她。”
小夭愕然失色地盯着相柳，“怎么会……”
她想起相柳方才说他出了个主意，始冉负责实施的话，问道：“主意是你出的？”
相柳摇头，“我怎么可能出这种损招。”
小夭喃喃道：“丰隆岂不是得罪了樊氏？”
“他不光得罪了樊氏，现在中原六大家族都对丰隆有了芥蒂，防风峥之前就视丰隆为对手，趁着这个机会更是一味打压。”
小夭前世对丰隆怀有愧疚，听说他沦落至此于心不忍，问：“玱玹呢？”
“玱玹很信任他，正在密查这件事，企图还丰隆清白。”
小夭从相柳口中听出其他的意味，问道：“是不是永远也查不出什么？”
相柳赞许地看了小夭一眼，“确实什么也查不到，包括鬼方氏都找不出一丝纰漏，始冉经过上次举报练兵一事长了记性，这次做的十分缜密，赤水丰隆彻底完了。”
小夭耸拉着肩膀，一言不发。
为了丰隆，玱玹不得不放下了起兵的事情，中原六大氏族，除了曋氏依旧支持玱玹外，也都跳脱出来隔岸观火，中原如今乱作一团。
小夭沉默半晌，问：“为什么要阻止玱玹？”
相柳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是小夭亲手酿的桃花酒，清香扑鼻。
“因为他要攻打高辛。”
小夭嘴巴张了张，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为什么一切变得跟前世不一样？
相柳勾起嘴角，“很震惊吧！”
小夭确实震惊，震惊为何玱玹丢下轩辕先从高辛下手，走了跟前世完全不同的夺位之路。
前世轩辕王禅位给玱玹后，玱玹才攻打的高辛，而高辛王的意思也是将王位给玱玹，所以小夭并不担心玱玹夺王位的事，再怎么曲折也改变不了他一统大荒之路。
相柳道：“这几年你可以放下心来修炼，玱玹焦头烂额，根本没时间起兵进攻高辛。”
小夭深吸了口气，说：“可惜丰隆了，就这样被你们毁了。”
相柳讥笑，“胜败乃兵家常事，他性子愚钝，得罪人都不知，这件事防风峥应该也插手了。”
小夭惊道：“防风峥也插手了，那他岂不是跟五王也有勾结？”
相柳纠正道：“立场从来没有绝对，并不是非黑即白，赤水丰隆手握重权要远超玱玹，如若有一日玱玹称王，鬼方氏也会插手，赤水丰隆最后难逃一死。”
小夭想起前世相柳射杀玱玹却被丰隆挡下，最后丰隆死了，自己还去找相柳报仇，用他教的箭术和他送的弓箭。
原来，他竟然只是为了让玱玹坐稳王位。
小夭轻笑出声，“天下在鬼方氏手里就像一场游戏，我该庆幸鬼方氏从来没有称王之心。”
相柳微微一笑，“四大氏族随便一族都可以撼动王位，鬼方氏不过是推波助澜，寻求一丝安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