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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飘零何处?”
听她大煞风景,胤桢不仅莞尔,“好了,别自怜自叹了,说说这大厦将倾是怎么回事?”
张梦娇登时笑靥如花的坐回桌旁,给胤桢酒杯斟满,这才从容说道:“难道十四爷看不出两江的督抚之争实际上已隐然成为满汉之争了吗?两江乃是国家的粮赋重地,噶礼妄启争端,以至两江动荡,这种局面实非圣上乐见,圣上对噶礼虽然未置一词,但从张伯行出任江苏巡抚,陈鹏年暂代布政使就可以一窥圣上的态度,张伯行素有清名,圣上多有表彰擢升,圣眷之浓不在噶礼之下,而且他三年前就曾任江苏按察使,在江苏不论人脉还是声望都远不是噶礼可比,圣上这是用张伯行来制约噶礼。
陈鹏年原是苏州知府,被噶礼以克扣治河钱粮为由参劾,但圣上不仅没罢免他,反而让他暂代布政使,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打脸,圣上通过这两名官员的任命,不仅安抚了两江的汉族官员也暗中警告了噶礼这个两江总督。”
听到这里,胤桢心里已是震惊无比,别说是一般官员了,张伯行和陈鹏年任命的邸报,他也看过,却从未想到这里面包含了这么多的意思,康熙的手段固然高明,可能品出这层意思来的人何尝不是大才,自己一直想找一名好的师爷,没想到竟然就在张家,他不仅有些急迫的问道:“这些东西都是谁告诉你的?”
张梦娇嘴角微微一撇,“小女子虽然不才,却也不屑拾人牙慧,这三个月时间,我就住在江宁的两江总督府,这些东西都是小女子自己分析的。”
“你——?”胤桢登时张口结舌,怔怔的看着一脸得色的张梦娇。
“十四爷莫非是不相信?”
“呃。非是不信,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胤桢不觉有些尴尬,笑了笑又才道,“胤桢自罚一杯,算是陪礼。”说完,举起杯一口干了,放下酒杯他又问道:“想必梦娇自幼便熟读经史子集。”
梦娇,你可真是自来熟,张梦娇想啐他,却又不忍,心里倒是感觉怪怪的,随口便道:“那是自然,可惜我是个女儿身,要不非夺个状元回来光宗耀祖不可,从小我爷爷就特喜欢给我讲他如何控制船队,如何吞并排挤打击其它船队的故事,长大后,我才知道,爷爷的故事可不仅仅是说他的船队,而是囊括了自古到今所有大型船队的经典。”
“你爷爷还在吗?”胤桢有点好奇了,这老头子肯定也不是寻常之辈。
“我十六岁那年就过世了。”张梦娇轻轻的摇了摇头,“小时候最疼我的就是爷爷了。”
“不好意思。”胤桢见情形不对,马上就转移话题,“你刚才的分析只能够说明噶礼的处境尴尬,为何就此断定大厦将倾呢?”
张梦娇轻笑道:“我说了那么多,也该十四爷说说了,请问十四爷坐镇上海仅仅只是为了打造远洋舰队吗?”
“当然,不然我来上海干嘛?”
张梦娇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可据我所知,这些远洋战舰一艘的造价就不下百万之巨,一支远洋舰队,没个三、四千万怕是拿不下来读书阁,十四爷有那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