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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两只手,我也没有比别人多些什么。”
“你明白我的意思。”蔺羽渊叹气,“在这世间,你是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
“在这世间,难道不是任何一个人都是绝无仅有的么?就算是双生子,也终究是两个人。”楚亦雪放下杯盏,神色凝重的看着他,“流云,我是你皇叔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将是,这一点无法改变。”
“那你爱他么?你为何避而不答?”蔺羽渊有些恼怒,“他不值得你为他如此付出,你在他心里什么都不算,你可知道?”
“知道!”楚亦雪凝眸,“但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不管爱不爱,都一样。”
她始终还是不肯吐露自己的心声,更不敢面对自己的心,现在她还没有勇气对蔺慕凡说出一个爱字。
蔺羽渊还是不死心,大胆的问道,“你觉得如果我向皇叔讨要你,他会如何?”
楚亦雪的手蓦地收拢,握紧,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流云,请自重!”
“沉音,我喜欢你,你难道一直都没有感觉出来么?”蔺羽渊神情痛苦,“我只恨在无色庵见到你之后没有及时发现自己的动了心,最后竟然被皇叔抢先了一步。”
“既然知道他是你皇叔,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楚亦雪霍然站起来,“我该去练剑了,你在此继续休息罢。”
她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蔺羽渊居然连讨要她的想法都有,把她当成什么了?虽说皇室之中将女人当成礼品送来送去屡见不鲜,可她不想沦落至此。
她至今也不知道蔺慕凡的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若是蔺羽渊问他讨厌,不知他会不会为了顾及他们的叔侄情谊,将她拱手让人。
自己对他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动了心,要是他真的把自己送给了蔺羽渊,那她该怎么办?以后又该如何面对他?
心不静,她的剑法便立时变得凌乱起来,连最简单的招式都练不好了,最后收起木剑,气急败坏的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蔺羽渊已经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她根本无心剑法,暗自叹息。看来自己刚刚的话刺激到她了。
作为一个性子淡然的人,若是话语没有说到她的心里,她又怎么会在意呢?难道她找你的是爱上蔺慕凡了么?
他缓步走过来。也围着石桌旁边的石凳上坐下。轻声道歉,“沉音,刚刚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若是你不爱听,那便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罢。”
楚亦雪没有吱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骂他一顿。
蔺慕凡的确是有着太多的女人,而她只是其中一个罢了,也许她在他心里没有丝毫的位置。可蔺羽渊又能比他好多少?竟然把她当成东西一样的讨要。
见她不说话,蔺羽渊知她是生气了,语气便愈发的软了,“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没想到最后却伤害了你。”
“明白你的心?”楚亦雪苦笑起来,“在你的心里。我只是一件可以随手转送的东西是吗?那我倒是真的已经明白了。”
她可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爱,怎么会是可以随手转送的东西呢?
钟离墨心中狠狠一痛,渊慌忙解释,“不,沉音,不是这样的,我是不想让你跟着他受委屈,我想给你一个幸福的将来。从此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楚亦雪低喃一句,星眸微微眯了起来,陷入沉思之中。
曾几何时,李睿也给过她这样的承诺,只是到如今她却是连他的人影都没有见到了,承诺这种东西太不切实际,犹如春天里的柳絮,风一吹便消失无影。
“沉音?”见她突然沉默下去,蔺羽渊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将她从回忆和感慨中唤醒。
楚亦雪深吸了一口气,将激动的情绪抚平,这才说道,“多谢你的好意,不过还是请你以后不要再提此事了,我不想做一个不忠的女人,那样我会看不起自己。”
蔺羽渊垂下头,低低的应了一声,“以后不会了。”
近水楼台想要先得月,最后却是镜花水月终成空,蔺羽渊暗自神伤,当天很早就离开了北苑。
夜里他躺在*上辗转反侧,久久的难以入眠,满脑子都是楚亦雪的身影,还有她拒绝他的话语,想的他心痛的难以自已。
此后连着几天,两人见面都有些尴尬,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要是不见面,蔺羽渊又无法完成蔺慕凡交代的事,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教她武艺了。
他把木剑撤下,给她换了一柄未开刃的铁剑,以免她伤了自己,然后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一旁看着她练剑,当她有些动作不到位的时候给予及时的提醒。
楚亦雪也就练得很认真,她对剑法有着前所未有的热情与执着,比那些年学琴的时候还要努力的多,因为她知道蔺羽渊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教她。
作为一个还未封王的皇子,要不是因为蔺慕凡的关系,蔺羽渊又怎么可能在宫外住这么长时间?她此时再不把握机会,以后又该找谁学艺去?
她从来也不敢指望,蔺慕凡会有这闲情雅致来教自己,而且就算他会教,也绝不可能像蔺羽渊这么全天候的陪在一旁。
蔺慕凡是清王府的男主人,他必然会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况且还有一个司徒芸对她虎视眈眈的,要是知道他教自己习武,不知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这次离府的日子有些久,转眼就快一个月了,楚亦雪偶尔会想起他,很好奇他是去了哪里,难道又是办什么皇差么?就像是上次一样。
不仅她好奇,连司徒芸也觉得疑惑,按理来说蔺羽渊回师门一趟半个月时间都不需要,为何这次去了这么久?是师父有事把他留下了,还是他在路上出了什么事?
上次他走的时候身上的伤还没好,虽然自己安排好一切,可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这万一发生点什么事……
她简直不敢再想了,连忙吩咐傲雪去给她准备快马,她要立刻出府一趟,回师门看看,否则心难安。
楚亦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练手中剑,自是不知司徒芸已经离府,但蔺羽渊却是很快就接到了消息。
不过,这次蔺慕凡只让他教楚亦雪武艺,并没有告诉他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她不受司徒芸的伤害,因为这个消息对他而言一点都不重要了。
几天后之后,他突然教了楚亦雪一套新的剑法,比之前的要复杂些,而且非常的快,她看他舞了一遍眼里就满是疑惑,而后低头沉思了起来。
看她一头雾水,他抿唇一笑,淡淡的问道,“此剑法如何?”
楚亦雪有些懊恼的摇头,“太快了,我几乎记不清招式,不过看上去好像很厉害,如此快的剑法,用来制敌乃是绝佳的。”
蔺羽渊颔首,“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说的非常好。天下武学,唯快不破,此剑法乃是皇叔自创的,求得就是一个快字。”
蔺慕凡还能自创剑法?楚亦雪很是诧异,这个男人无疑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让她愈发的刮目相看。
“他很厉害。”楚亦雪感觉自己又多了解了他一点,心里微微有些窃喜。
蔺羽渊的目光变得悠远起来,泛起一丝不舍,“你作为初学者,我本不该现在就教你,不过昨夜收到宫里的消息,我下午就得回宫去了。”
“你要走了?”楚亦雪这才明白他眼里的不舍所为何事,不过算算日子,他出宫也有月余了,的确是时候回去。
“以你的资质以及对剑法的热衷,一上午的时间应该可以把基本的招式学会,若是有哪里不明白的,等皇叔回来你自可问他。”蔺羽渊话语淡淡。
说到蔺慕凡的时候他情绪立时平静了下来,连眼里的那丝不舍也敛去了,慢慢恢复成了那个云淡风轻如谪仙的男子。
他的改变本就是为了一个情字,如今狠心挥剑斩情丝,放下不该挂念贪恋的人,自然也就该回到最初的模样。
楚亦雪看着他此时的神情,突然有种恍如在梦中的感觉,似乎自己又回到了无色庵。隔着屏风与蔺羽渊琴箫合奏,美好的不像话。
要放下深重的情根有多难,楚亦雪不会不知道。刚嫁给蔺慕凡那会儿。她哪夜不是枕着对李睿的相思带着泪水入睡的?
蔺羽渊要放下她,肯定也是做了很多痛苦的挣扎,况且他比她更艰难的是,他还得天天面对她,而她却是不必日日见着李睿。
既是回宫去了,她也没理由留他,便抓紧时间学剑法,以免在他走之前自己还没学会,到时候连个问的人都没有。
这段时间虽然每日中午蔺羽渊都是在此用午膳。却是与楚亦雪一道用些家常小菜,如今他要走了,怎可不为他践行?
于是趁着蔺羽渊休息之时,楚亦雪特意离开了一趟,去厨房吩咐张栩备下筵席。
蔺羽渊算的很准确,经过一上午的时间,她果然是已经把招式学会了。接下来就是勤加苦练,将招式融会贯通,把速度提上去。
午膳时分见到那一桌的美味珍馐,蔺羽渊立时明白楚亦雪中途离去的原因了,她这些日子虽然忙于习武,但在礼仪上也不曾有所不周。
蔺羽渊平日是很少喝酒的,今日却特意命人上酒,本只想自斟自饮几杯。不料楚亦雪却突然决定陪他喝几杯。
楚亦雪从不曾喝过酒,几杯酒下去便醉的不省人事,蔺羽渊直接把她抱到了她的寝室,屏退左右。
她躺在*上醉眼迷离的看着他,喃喃道,“流云,今生我注定要辜负你的一片深情,你莫要怪我。”
“我不怪你,只怪自己没能及时抓住你。”蔺羽渊扯过被子替她盖上,也不管她是否还听得进去,低声回了一句。
“流云。”楚亦雪又唤了他一句,半眯着眼睛伸手一把将他抓住。
“嗯?”他轻轻将手从她的温软的柔荑中抽出来,淡淡道,“你醉了,好好睡一觉罢,我必不会再教你为我而烦恼。”
“谢谢。”楚亦雪努力的想要睁大眼睛,却终究抵不住那阵阵袭来的醉意,无奈的闭上眼睛,就这样醉了过去。
蔺羽渊默默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毅然决然的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她的寝室,对不知下一次见面又会在何时。
楚亦雪睡了很久才醒来,脑袋有点疼,她揉了揉眉心才爬起来,候在外室的琴儿等人听到声响连忙一拥而入,伺候她起*梳洗。
“他走了?”她目光淡淡的往外面一扫。
“走了好几个时辰呢,这会子估计都已经到宫里了。”琴儿回道。
蔺羽渊进进出出北苑已经一个月,外面的人不知道他的身份情有可原,她们这些每日伺候他用午膳的人还能不知晓么?
“好。”要走的终究留不住,而她也没想过要留他。
在琴儿给她梳头的时候,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便问道,“今日我醉后是可是你们送我回来的?”
琴儿摇头,“殿下不让我们跟着,亲自……”她顿了顿,像是在斟酌该怎么用词,楚亦雪已经打断她的话。
“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能让琴儿不好说出口的,无非就是亲自抱她罢,那下面想要问的话都无需再问了,不管她醉后说了些什么,也只有蔺羽渊知道。
蔺羽渊走后楚亦雪依旧每天都在院子里苦练剑法,使得招式越来越娴熟,只是因为没有人与她对练,她缺乏实战的经验。
几天之后,司徒芸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不过也只有一个人,蔺慕凡并没有跟她一起,因为在她回到师门的时候他早已离开去了西陵国。
她一回来就得知蔺羽渊回宫,此时对楚亦雪下手正是大好时机,可还没等她动手,却又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楚亦雪于今日一大早已经离开了清王府。
昨夜楚亦雪就接到楚王府的消息,苏蓉诞下一名男婴,母子平安,若非当时天色已晚,她不便出行,也不会等到今早才赶回去看望了。
以前回府她都是带着可心与可人,她们对楚王府极为熟悉,可这一次,她身边早已没有了这两个人,只好带了琴儿与花瑶一起回去。
这两人一进楚王府就分不清方向了,却对四周又是好奇的很,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的问楚亦雪,尤其是琴儿,比最初的时候多了很多话,再也不那么胆小了。
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楚亦雪的心情甚好,眼底眉梢都含着温婉的笑意,自是她们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三人好不欢乐。
按照规矩,她得先去正堂拜见楚勒与沐氏,然后才能去枫落苑见楚亦涵与苏蓉。
楚勒见到楚亦雪并没有多大的欢喜,神色淡淡的,甚至因为碍于她的身份,即便是没有蔺慕凡在旁,他对他也甚为客气。
沐氏看到她则是如同见到了仇敌一般,那双眼睛始终恶狠狠的打在她的身上,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两个洞来。
如今的楚亦雪早已不复当年的软弱好欺,发觉沐氏用狠辣的目光看着她,她便用冰冷又嘲讽的眼神回敬过去。
两人话没说几句,倒是打了一场无硝烟的眼神之战,最后以沐氏的失败而告终,眼睁睁的看着楚亦雪行过礼之后带着丫鬟扬长而去。
沐氏恨恨的盯着楚亦雪的背影,向楚勒抱怨道,“王爷,你看看她刚刚那是什么眼神,妾身虽说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但好歹也还是主母,她怎可对妾身如此无礼?”
楚勒瞪了她一眼,“这难道不是你咎由自取么?以前你是怎么对她的不需要本王来提醒罢?今日她进门之后你又是如何给她脸色看的,你以为本王瞎了没有看到么?”
沐氏愤愤然的咬了咬牙,不再吭声了。
楚勒目光悠远的看着楚亦雪离去的方向,心里有很明显的感觉,这个丫头变了,只是不知这是福还是祸,但愿不要给楚王府带来什么灾祸。
楚亦雪轻车熟路的来到枫落苑,远远的就看到有人等院门口,却是司琴与司画。
这两人早已有了侍妾的名分。本是不用迎出来的,这种事自当由丫鬟来做,只是她们念在楚亦雪对她们有恩。这才特意出来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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