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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康把七豆脱臼的手复回原位,折了两根树枝,从衣裳撕了一块布条给他固定了,叮嘱他不可乱动这受作的手。他与狗蛋一人一个,分别背了重伤的王虎与身亡的大虫,赶回村里。至于其余那横尸的三人,几人恨之入骨,却任由他们暴于山野,不作理会。
大虫家人见了大虫尸身,都几乎哭绝了去,与赵嘉康几个撕扯号叫,闹了一天,到底无可奈何,人死不能复生。第二日便开始办丧事,足足办了四十九天,其后日子推移,这事渐渐也就淡了。
忽忽半年时间过去,此时已到冬季,这一日落起了雪,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把小小的石头村裹得好似穿了一件厚厚的白毛衣一样。
破旧的一间草茅屋前,叱咤声中,一团剑花舞成的白影在雪中如风如练,却正是赵嘉康在刻苦练剑。他练到酣处,一声大喝,高高跃起,六点光芒点出,如电闪雷霆。赵嘉康收剑而立,只见六枚雪花附在寒气四露的剑上,不觉暗自满意,这半年的时间他日夜练功不怠,“长空剑法”、“五行拳法”都练得滚瓜烂熟,所欠的都是火候问题。如现在已可以把“闪空十三式”使出六刺,便难得的是六刺的准头都是分毫不差。但是‘少阳功’的修练却进展不多,修习这半年以来,除却打座时还可以隐约感受到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游走在体内,平常时候根本没有见到什么效果。赵嘉康心想也许是自己修练得不对,却苦于没有名师解惑,也只好除了坚持天天打座之外,不作强求。
“这‘闪空十三式’每每施展之时,都是仿仿佛佛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怎么我总是使不出来?”赵嘉康又沉入苦思,回味那天黑衣人对这一招的诠释,他有一种感觉,那黑衣人是特意把那一招放慢施展出来,好让他能知道这一招应刻如何使法。只是他虽然把这一招印在脑中,心里也似乎知道应该怎样使才对,但偏偏使将出来之时,又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他是什么人,为何特意教我剑招?那时给我的感觉是很熟悉,仿佛是我生命中很亲很亲的人,难道是我爸爸或者妈妈?不可能,他们要是有那么大的本领,怎么可能呆在这小地方,也不可能对我不理不睬,离我而去?如果说是因为避祸,也绝不可能,有了一身这么惊世骇人的武功,哪里还怕了人去?就算不敌,也不会自甘屈辱!”
赵嘉康毫无头绪,不再去想。剑身一抖,打算接着再练,却见大门外人影一闪,一个人闪了进来。赵嘉康转头一看,却见是狗蛋,他在跑得气喘吁吁,嘴上大口大口地吁着白气雾气,“二蛋,不好了,小丫的父亲把她许给老聋头了!”
赵嘉康一惊:“老聋头都能做她爷爷了,她父亲怎么能做这种事?”
狗蛋气得面上发青:“老聋头今天早上给她父亲牵了一头牛和两匹布做骋礼,她父亲就乐呵呵地答应了,说明天就送小丫过门,这怎么能那样呢。老聋头那么无耻,小丫她父亲也不怕丢人,只苦了小丫,只怕这会正在哭哩!”
赵嘉康一拉狗蛋:“我们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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