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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州军事。”
袁术当场就喊出来:“寒门子弟安能为一方州牧?他又有什么征讨之功,可为征南将军?”
其他世家大臣也纷纷质疑起来,一时之间,朝堂变成了菜市场。金良只是轻蔑地瞟了一眼袁术,袁术袁公路,你这条破公路早晚被人踩死。
黄忠身为羽林中郎将,此时职守禁卫,便在殿下大喝道:“朝堂之上,休得喧哗!”上千羽林军将士齐声喝道:“肃静!”
袁术年少时声色犬马,酒色过度,脸色就已经相当苍白,被黄忠这一声大喝,又惊又怕又怒,脸色愈加惨白,但见黄忠手持大刀,怒目相视,袁术赶忙缩回头,闭嘴不语,他很怕黄忠的大刀下一刻就砍向他。其他世家大臣见黄忠威风凛凛杀气腾腾,都噤若寒蝉。
何太后面带微笑地看了看黄忠,点头肯定,金良推荐的没错,这个黄忠是本太后的同乡,何太后未曾入宫前就曾听过黄忠刀箭双绝的美誉,用起来很放心,尤其是黄忠自觉维护皇权威严,很让何太后满意。
何太后又让宫女拿出厚厚一叠绢帛,让卢植给大家宣读。????待卢植念完后,何太后冷笑道:“金良乃左慈左仙师的传人,又再征讨黄巾叛军时立了赫赫战功,怎也比某些尸位素餐之辈的后人要显得尊贵!”说着,何太后目光扫视了一下曹操。
曹操忙叩头抗辩道:“启禀太后,我乃开国名相曹参之后,我祖曹参有功于社稷,绝非尸位素餐之辈,请太后莫要妄自贬薄。”
何太后微微一笑:“我说的不是你。”
曹操知道何太后对袁绍一党有莫大的怨念,心里暗自窃笑,不再吭声。
何太后看着那些王公大臣,眼神里充满了对这些衣冠禽兽的鄙视:“金良统领大军斩杀贼人一万三千多首级,亲自斩杀一千多贼人,请问除了皇甫嵩、朱儁、卢植三位大人外,满朝诸公,还有谁能有如此战功?若非十常侍刻意隐瞒不报,恐怕吕布早就升为四征将军了。某些人只是杀一些手无寸铁的残废人就想妄做大臣,金良杀那么多凶恶反贼,又救了哀家、天子和陈留王,就当不得一个征南将军吗?若有那位卿家还有质疑,不妨就跟金良换换位置,你去抵抗南蛮恶贼看看?”
袁绍、袁术等人面面相觑。他们又想把金良赶出洛阳,又不想让他做一州之长,尤其是不想让他掌握三州军事。可何太后话都撂到这里了,他们不愿再在火上浇油,万一何太后真跟他们翻脸,他们得不偿失。????曹操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便上前启奏道:“武帝时曾规定,州牧乃资深刺史可为,如幽州牧刘虞、益州牧刘焉均乃年高德劭之辈。而金良年少德薄不可为一州之牧,望太后明察。”
老奸巨猾的太傅袁隗也进谏道:“桓帝时定了三互法。规定地方长官除了需要回避本籍之外,婚姻之家亦须互相回避对方的原籍,两州人士也不得对相监临。如甲州人士在乙州为官,乙州人士在丙州为官。则丙州人士对甲、乙、丙三州均需回避。按此规定,金良不可执掌荆州。”
何太后被他们这样一说,慌了,她根本就没想到这么多。
卢植知道何太后对金良的倚重,也在阴差阳错之下误会了金良是精忠报国之臣,加上自己年老多病,便想让这扶持汉室的重任交托给吕布,便不遗余力地为吕布撑腰,便微微一笑道:“嫌吕布资浅。可安其位为武陵太守,至于荆州刺史应该让皇叔刘表上任这样就没有问题了。众位大臣对吕布升任征南将军不服,那么就降他一级。为镇南将军,依然都督荆州、交州两州军事。”
何太后一听,眼睛一亮,便命卢植速写圣旨,颁布下去。金良之前以为州牧跟州刺史是一样的,都能掌管到一个州的军政大权。现在才慢慢明白,在官位和实际权力上。州牧还是比州刺史高一些的,先是官秩,州刺史是两千石,跟郡太守的官秩是一样的,而州牧是中两千石,比两千石高一级;其次,州中有刺史就没有州牧,反之亦然,而州刺史在本州内晋升为州牧是很常见的;刺史是州的常设官,但州牧不是,不一定每个州刺史都能晋升为州牧,通常是在用兵频繁的地区设置州牧,如鲜卑乌桓猖獗的幽州有刘虞任州牧,南蛮叛乱的益州有刘焉做州牧,这样来看,州牧握有比州刺史更强的军事权。综合看起来,州刺史的地位比郡太守高不了多少,郡太守一般是不听州刺史命令的,这也就很好理解为什么后来的讨董联盟里有那么多太守跟刺史并列。????打个比方,州刺史像后世的省长,州牧相当于后世的省委书记,有些经济发达市的市委书记可以不把省长放在眼里,但必须要听从省委书记的命令。????不过金良这番前去武陵做太守,是领有镇南将军的头衔,还拥兵数万,荆州属下的郡县必定不敢像对待一般太瘦那样对待金良。
袁绍本来想继续阻扰何太后对吕布的任命,但忽然想起昨晚收到的一封信,上面竟然抄录了自己写给丁原那封铲除所有宦官家属的信件内容,肯定是金良派人送来的,如果自己再执意阻扰,真怕金良当庭戳穿自己当初的阴谋,毕竟是因为自己假借何进的命令去除恶务尽才致使何进被狗急跳墙的十常侍杀死,一旦被拆穿了,自己肯定名誉扫地。
袁隗看了两个侄子的表情,知道他们心有不甘,便替他们问道:“金大人前去就任荆州刺史,那光禄勋之职该有何人执掌?”
何太后扫视了一下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中意的,不住地摇头。
卢植看明白了何太后的心意,便进谏道:“既然幽州牧刘虞可以遥领太尉之职,那金良为何不能遥领光禄勋之职呢?”
何太后听了卢植的话大喜,便回答袁隗道:“就让金良兼任光禄勋吧,待到有合适人选,就让他把光禄勋让出去。”
袁隗心有不甘,他本来想安插袁氏一党的人去做光禄勋,没想到太后对他袁氏一党戒心深重,根本不给他安排人选的机会,就继续谏道:“原并州刺史丁原兼任执金吾,现丁原亡故,这执金吾之职悬空。我推荐城门校尉伍琼迁为执金吾,伍琼赤诚谨慎,可当此大任。”
何太后冷哼一声:“伍琼早先为郡门下书佐,他家所在的里长有罪,太守让他写出收捕得命令,但他却因里长的旧恩拒写命令,如此看重私情不顾上命之人,怎堪大用?!”
袁隗等人吃惊地看着何太后,他们万万没想到深居宫中的何太后竟然对外臣的过往点滴琐事都一清二楚,他们心里不由得泛起一股凉意。
何太后心中暗自得意,这都是她从十常侍遗留下的影踪那里得来的情报,昨晚针对袁绍的党羽好好看了一遍,没想到今天真的派上了用场。
这全都要感谢金良,不是他提醒自己袁绍等人是奸贼,自己也不会做那么多准备,想到这里,何太后不由得美眸含情,瞟了金良一眼,看他玉树临风,昂首傲立的模样,心里更多了几分柔情蜜意。
金良可不愿让那些大臣看出自己跟何太后的小猫腻,就眼观鼻鼻观心地昂首站立在武官队列中间,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