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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手印和名字掺杂着,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猩红,似乎是一张张血腥的小脸正在狰狞着无声呐喊。
元景帝暴怒,他拍案而起。
、他就是一路披荆斩棘才坐上了这个皇位,几个儿子这些年明里暗里的争斗,他也不是不清楚。不过老三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笼络朝臣,想用这阴损的法子拿捏大臣,却是坏了朝堂的根基。
刚刚站稳的太子被自家父皇的天威吓地又咕咚一声跪下了。
“传何信进宫!”
何信来得很快,走得更急。
他带着禁军,兵分两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宁王府,又去查抄了宁王别院。
宁王徐蒲还在府上听小倌儿给他唱曲,就被禁军提走了。
而别院之中的景象,远比安王汇报的要更惨。
仅埋在花园花丛下的小骸骨,就挖出了足足三十六具,更不用说还有二十多个有身份没身份的小女童赤身裸体地被锁在小黑屋里。
入夜,安乐宫。
忙了一天的赵燕妧带着满身的疲倦坐在象牙床前,翠果给她打了一盆水,撒上玫瑰花瓣,给她轻柔地洗着脚。
“翠果,你有没有感觉奇怪?
昨日去给皇上送祁红茶,安公公还接了;
今天的栗子糕,他怎么却是拒绝了?”
“娘娘,您别多心。栗子糕凉了的确口感不好,安公公不是说了,让您日后您亲手做给皇上吃才好么。”
“嗯,许是这两日准备太后寿诞,累着了。
皇上最喜欢吃我做的点心了,翠果你提醒着我点,这栗子糕最费火候,没有两三个时辰不得的。等忙过这阵子,得了空,我再给皇上做一炉。”
“娘娘,您总是亲力亲为,其实这几年,奴才看着也都会了,就让奴才代劳吧。“
“不行,皇上他最不喜有人在他跟前装神弄鬼,还是得我亲手做。”
“是,娘娘,奴才记下了。”
翠果伺候着赵燕妧净了脚,给她盖上被子,又贴心地把一个暖炉塞进去暖脚,然后才端了洗脚水向外走去。
“翠果,派人再去宁王府走一趟,我总感觉不踏实。
让蒲儿多读书,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往来,日后,有那一日,别留了污点在身 ... ...”
然而这一次,回应她的不是翠果的声音,却是哐啷一声,赤金色铜盆跌落在地的声音。
“阿妧,你不如给我说说,有那一日,是哪一日?”
元景帝冷着脸,带着赫人的威压,缓缓从殿外走了进来。
他的脚步沉重,如同擂鼓,每一声都落在了赵燕妧的心头,她有多少年没有直面皇帝的威压了?
披头散发的她被皇上的大手掐着脖子从象牙床上提了出来,一把掼在地上,顾不上浑身的疼痛,她赶紧爬起来跪倒在地,惊慌地哀求道: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不知臣妾哪里做的不好,惹您龙威大怒... ...”
\"好!好!我的阿妧,你做的很好!
你且给我说说,你刚才说的那一日,到底是哪一日?
是一个小小县令都要把八岁的女儿献给你生的好儿子,等着将来给他当皇贵妃的那一日么?!”
“不,不,皇上,臣妾绝对没有此心,蒲儿他也绝对没有此意。
这是污蔑!肯定是有人看皇上倚重臣妾,心生不满,造谣污蔑蒲儿和臣妾。
皇上圣明,求皇上明察!”
徐燕妧色厉内荏的狡辩,元景帝又如何看不出来。
他把手中的一物仍在徐燕妧的面前,一个长卷徐徐打开,上面写着的,正是宁王畜养女童来笼络朝中大臣为己用的供词,和赵大,赵二两兄弟用芦花棉衣做手脚,五年前构陷苗家,此番又坑害甘家未遂的罪证。
看到自己熟悉的儿子和大哥的画押,徐燕妧脸色灰败,颓然地坐在了地上。她知道,徐、赵家,完了,彻彻底底的完了。
方舟舟原本只想尝试着帮甘家一把,顺带着把这天捅破,捅缝隙捅个窟窿出来。
和赵氏一番聊天后,她知道赵家背后有宁王,有赵皇贵妃,有狗皇帝的无限宠信,她本以为自己的这点小盘算失灵了。
半个月后,她无意中得知赵燕妧被打入冷宫,赵家满门抄斩,宁王被发配去看守皇陵永世不得离开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咦,这窟窿有点大哈。
多行不义必自毙,赵家在五年前挖下的埋葬七万多方家军的坑,此时用来埋他们自己,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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