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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姆博士:我们已经看你工作几个星期了,老实说我不确定是否明白你在做什么。能描述一下你的详细工序吗?
SCP-049:哦天哪,工序极其地细致。正如我对你的助理所说的那样,你会发现对于我的方法的最佳说明都在我的日志当中,因为我把自己的工作详尽地记录8在那里了。
哈姆博士:我懂了。我担心的是,医生,我们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想要治愈什么,或者它是如何生效的,或者将生物转化成似乎活着的无脑个体对你的目标有什么帮助。
SCP-049:你还不明白瘟疫吗?即使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医生,这是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怖,它在过去无数次显露出真面目,在未来还会如此。我幸运地拥有智慧和良好的感官来寻找和毁灭它,但很多像你一样的人办不到。被无法完全理解的疾病所摆布着恐怕是一种残忍的天罚!
哈姆博士:这仍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的治疗怎么能算是治疗?
SCP-049:那就是治疗!你大可嘲笑我的努力,但不要玷污这已经发展得如此伟大慈悲的科学之美名。你那如此短浅的目光在此所见的是一种比任何生命都更值得期待的生活,尽管它曾备受瘟疫煎熬。这个生物现在洁净了,不再传播瘟疫,也不必经历它本该遭受的恐怖。
哈姆博士:这根本不是生物,医生,它甚至不——
SCP-049:别惹我,先生!你和你的同事都和其他人一样,你们的眼睛无法越过眼前的微小挫折看到救恩!你是否等着腐烂的木材被移走,直到大厅倒塌在你的头顶上?不,你要找到它们,将它们移除并用未被腐蚀的东西取而代之!最重要的是你不可以轻率地嘲笑这结构,只因为它现在看起来不同于你。它很强大!它不再患有疾病。
哈姆博士:抱歉,我不是故意惹怒你,我只想弄明白。
SCP-049:好吧,嗯,今后请注意你的言辞,医生。我是专业人士,但专业人士也可能会因为对他们杰作的批评而感到自尊受损。看在同事间的信任上,我原谅你。
哈姆博士:还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SCP-049:不,这就是全部。另一个实验对象,按照平日的时间表。你知道我对人体解剖偏好更甚。
研究人员笔记:SCP-049似乎确实想要帮助其他人类,尽管它尚未能提供一份实例证实它能够拯救我们。
我已经观察了几个星期,尽管结果似乎没有任何改变,SCP-049仍然声称它的治愈技术已越来越趋近于完美。
我认为该实体可能比我们更加了解其成果的真实情况。”
实验对象?
封恒忍不住后退几步,但是这个动作在目前来说,对于他来说,是徒劳的。
疫医把哈姆医生当成实验对象了?
疑问,促使封恒将记录继续看下去。
“采访者:塞隆·谢尔曼博士,Site-42
受访者:SCP-049
谢尔曼博士:我需要你解释一下。
谢尔曼博士:SCP-049,你被要求解释自己的行为,我提醒你,在收容期间拒不合作会导致进一步的限制。
SCP-049:我的行为无需解释。
谢尔曼博士:你杀了雷蒙德·哈姆,然后屠宰他直到他——
SCP-049:没有死!没有!没有……没有死。他被……他被治愈了。
谢尔曼博士:治愈?治愈了什么?
SCP-049:瘟疫,先生!我原以为你能意识到我在它开始传播之前发现它是多么好运——
谢尔曼博士:什么瘟疫?你不断提到所谓的瘟疫,可你却从未成功地描述出这种“疾病”。今天你在他身上发现了什么此前这么多次你都没看出的东西吗?以至于你要了他的命?
SCP-049:他……瘟疫以不可预见的方式呈现并发展,并通过古怪的途径蔓延到了毫无准备的他体内……并且……随便你怎么说吧,医生,那是我对他的仁慈,他被治愈了。
谢尔曼博士:他变成了植物人!
SCP-049:我……我不指望你能明白。你和你的……同类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你们并不是科学家,而是富有——富有感性的家伙。你无法领会我所看到的恐怖,那些已经屈服于瘟疫并被改变的数以百万计的人,那些——
谢尔曼博士:你的治疗要了雷的命!
SCP-049:不,尊敬的先生我救了他的命!你会让这个世界重新跌落疾病与死亡带来的绝望当中,从而忽略我创造了一个奇迹——
谢尔曼博士:什么疾病?什么瘟疫?他是个健康的人!他是个好博士!
SCP-049:——并向受瘟疫折磨的人提供免费治疗!我不值得与你争论,先生,你见识短浅且愚蠢。哈姆医生病了,而我……我治愈了他。我是唯一能做这件事的人。我的工作必须继续,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很多要——
谢尔曼博士:我受够了。对你的一切配给将被取消。欢迎回到收容,零四九。我们说完了。
SCP-049:——做,可以拯救其他人!甚至是你,虽然你不配,也将得救!我可以拯救所有人!我可以一劳永逸地消灭瘟疫。我能做到!只有我!我……我……我救了……我救了他……哈姆医生,我……我治愈了他……他病了,我知道他病了,我知道,于是我……你们都病了,但我……我可以拯救你们。我可以拯救你们所有人,因为我……我就是解药。
”
果然,如封恒所想的一样,疫医将哈姆医生变成了他自己的手术对象,然后在常人来看,疫医杀了医生,然后用不同于普通医生的手段,将他变成了植物人。
然后还口口声声的对谢尔曼医生说,他救了哈姆医生,拯救了他,治愈了他。
由此封恒可以推测出一个最为明显的情况,疫医眼中以及口中的治愈,跟常人所想的不一样。
他认为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被瘟疫给侵蚀了。
而杀死他们,让他们成为植物人,甚至是让他们半死不活,成为活死人,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在他看来,这是治愈。
封恒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急于想要将后面的记录,看完。
“日期:2017年5月7日
采访者:以利亚·伊特金博士
受访者:SCP-049
伊特金博士:SCP-049,我们正在进行的这次访谈意味着我们对你在4月16日所采取行动的调查将告结束,你的那次行动导致一名工作人员死亡。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SCP-049:我期待着你们能让我重回工作!过去几周以来我编撰了自己的日志并构建了一套崭新的理论,能够证明瘟疫是以何种危险的方式感染某人,以至于我几乎无法察觉。
伊特金博士:你对自己的行为有过任何懊悔吗?对于哈姆的死?
SCP-049:啊,是啊。一名同事的死亡总是令人遗憾的,但是面对瘟疫我们必须迅速采取行动,医生,毫不犹豫。
伊特金博士:谢尔曼博士在他的报告中指出,你在初次采访时似乎很悲伤。
SCP-049:悲伤——或许吧。我没有想到……可悲的是一位同伴被感染,但工作仍需继续。遗憾的是,哈姆医生的逝世为我们提供了重要的启示。活着的人类个体是前进的唯一方式。我决定了,我的治愈方法对死尸没有用处,我已经从你们慷慨的尸体供应当中得到了所有能够获取的。我希望能得到患有这种疾病的活人作为实验对象。
伊特金博士:恐怕你会失望的。
SCP-049:哦医生,我就不会把话说绝。
”
记录的最后一句话,给人一种耐人寻味的感觉。
看到了这些内容,封恒有些奇怪。
这个情况,明明是疫医和话痨面具在一起的时候触发的,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没有话痨面具的戏份?
话痨面具呢?
仿佛是听到了封恒的询问,眼前的描述框继而变化,然后展开,展现出一个新的内容,这个内容不比刚刚的长,但是确实是如封恒所愿,出现了话痨面具的戏份。
“于4-26-20,SCP-049设法逃出了收容。
在脱离监视约5分钟后,它与SCP-发生了接触。
在被拘禁时,SCP-049表现十分友善平静,但是,直到目前为止,SCP-049在引发并进行手术时显得更为健谈。
我不知道那零四九和那该死的面具谈过了些什么,但他似乎是更高兴了。
他似乎不再在舱间里闷闷不乐地静坐,而且有好些员工声称有听到他在哼唱着古老的教堂赞美诗。
此外,在引发并进行手术的时候,他开始说话了,似乎是在……安抚他的受害者,声称他就是“解药cure”之类的。
我们的研究资源已经转移至找出他和在那次小会面中到底聊了些什么鬼东西。”
在这些话的最后,封恒看到了一行小字。
“该内容在SCP-049被发现时写出文档的几年后,已被,内容阅后即毁。”
尽管内容之中并没有点出到底是什么与SCP-049有接触,但是后面的那些话里面,让人很容易猜出这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那零四九和那该死的面具谈过了些什么,但他似乎是更高兴了。”
这两位?
是好基友?
还是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