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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莺。于是江鹜被狠狠揍了一顿,而林莺得到了至少表面上平等的对待。
此后这两个孩子在林家更不受待见,林莺的母亲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自己闺女的处境,偷偷来寻人,在林莺的恳求下,带着林莺和江鹜跑了。林家气急败坏的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人,最后不了了之。
江家丢了孩子,但林家告知实情后给了一笔钱,江家就算认了,江鹜的父母也敢怒不敢言。
“后来听说青阳派招收弟子,林莺的娘就送我们过来了。”江鹜说完,长长的舒了口气,想想当初在林家的日子,那和现在可真是天壤之别。
蔺无衣听完,不胜唏嘘,“这林家也算修仙世家,怎么对一个孩子如此苛刻?”
“从林家的立场来看无可厚非,不过做的确实小气了。”古一羽道,她因为往事对林莺同情不起来,只是尽量客观的来说,“不过江小鸭你胆子够大的,竟然敢带着小姑娘私逃?林莺就是爹娘私奔才不受待见,你还带着她重走老路,那林沐没打死你算是看在你还是孩子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
少年委委屈屈的看着师父,“可是莺儿真的很可怜……”
“那你呢?你父母费劲心思把你送到林家,你就不替他们想想?”
“他们要是不送我去林家就好了,又不是只有林家一家是修仙的。”
古一羽看了江鹜一会儿,直到把江鹜看得发毛,这才道:“有些事现在说给你听你也不会明白,等你经历的事情多了,就会明白虽然有些事情的结果并不尽如人意,可他们当初的目的都是好的,我不是要你一定要去原谅父母,但你自己需要更宽容些。有个世界里有种修佛的,说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天下修者千万,多少人看不破这七苦,境界无法提升,甚至落下心魔。”
江鹜将古一羽所说的人生七苦在心头转了一遍,似乎明白点什么,不由的问古一羽:“那师父是不是都已经看破了?”
古一羽笑道:“这你该问你师伯,师父我可是魔修,看不破也没什么。”
蔺无衣苦笑,有些黯然,他想起来卓思越,他们的师父。
正说着,走过来两个年轻人,看这路线就知道是冲着他们来的。古一羽放下茶杯看过去,一个藏蓝劲装、身负名剑,一张标准正派少侠脸,身边是个广袖青衫、眉目含笑的贵公子,二人款款走来,那贵公子拱手见礼道:“打扰三位,敢问三位可是寻道斋的主人?”
古一羽等人此时已经摘掉帷帽,露出了真面容,林沐的眼神在三人脸上过了一遍,便觉得那少年有些面熟,而他也有些异样,貌似认得自己。古一羽自然也发觉了他们二人略有异样,稍微一想,便猜到江鹜所说的林沐就是眼前这个贵公子了。
“这位道友是?”蔺无衣起身还礼道,虽然店面是古一羽的,但外人面前蔺无衣还是不愿让古一羽太过出头。
“在下林沐,城主府客卿,这位是逍遥城主徒弟聂少空。”林沐介绍道,聂少空抱拳见礼,“我家少城主早想拜会寻道斋主人,一直未能得见,冒昧打扰还望见谅。”
“原来是少城主,二位请坐。”蔺无衣让座,那二人也不客气的坐下。
不过古一羽等人都在暗暗猜测,怎么这客卿的谱比少城主还大,聂少空看起来就像是林沐的跟班。林沐自己也很无奈,聂少空根本就不是个当领导的料,可城主就是不愿意换人。
二人落座,聂少空浑身不自在的装淡定,林沐则又看了看江鹜,笑道:“这位小友看起来面熟,我们可是在哪见过?”
“这是我徒弟,江鹜,林道友见过他?”古一羽问道。
“江鹜?……你可认识江雁?”林沐想起来了。
江鹜不答,却突然觉得自己改了名字还是很好的,就好像和那个不太好的过去划开了界限。古一羽替他答道:“他以前是叫做江雁。”
林沐了然,他已经知道寻道斋并非寻常,那十几件极品的法器,和阜通堂报来的关于古一羽一口气拿出的一千极品灵石,这都不是一般家族和门派拿得出来的。可惜寻道斋的人神出鬼没,他派人守了两个月都没见人,今日守卫来报,说寻道斋上了新货,他们便来碰运气,没想到真见到了,还附带了个熟人。
既然是江雁,那么他和林家的事儿想必眼前这两位都知道了,不过看样子他们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快。
“敢问道友如何称呼?师承何派”林沐问道。
“在下蔺无衣,这是我师妹古一羽。”蔺无衣看了一眼古一羽,见她没什么意见,便接着说,“我三人是青阳派弟子。”
林沐奇道:“逍遥城中的也有青阳派的商铺,这是准备再开一间吗?”
古一羽琢磨了一下林沐的背景,根据江鹜所说,林沐在林家这个修仙世家中还算蛮重要的,可以利用一下,便笑道:“这倒不是,这是我……家的商铺。”
“哦?古姑娘是?”
“这不方便透露,不过寻道斋是我做主,林道友可是对我寻道斋有兴趣?”
“现在逍遥城中对寻道斋不感兴趣的可不多,没想到寻道斋的主人竟是这么美丽的姑娘。”林沐恰到好处的笑容充分表达了他对古一羽的赞美。
面对这种突出容貌和性别而忽略智慧和实力的赞美,古一羽回复:“呵呵。”
看出对方并不想过多攀谈,林沐识时务的表达了一下对日后交往的期待后告辞,初次接触得到的情报已经足够,不必死缠烂打,交往这种事过犹不及。
林沐带着纯粹当做背景板的聂少空离开后,江鹜明显情绪低落,他觉得古一羽似乎并不讨厌林沐,他无法责怪古一羽的态度,但却为此感到失落。蔺无衣看在眼里,戳了戳一无所觉的古一羽,示意她看看江鹜。
“你是他师父,既然收了徒弟,不管当初是为了什么,总该做到你应该做的。”蔺无衣传音给古一羽。
古一羽微愣,点头。她曾有个不称职的师父,对于收江鹜为徒,她虽然动机不纯,但就像蔺无衣说的,她至少要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