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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不认真学武功输给她,她如今受人敬畏的圣女名头,绝对名存实亡。
只是罗谷雨是真心疼她这个妹妹的,她没有办法怪他。要怪就只怪……只怪……只怪唐申那个混蛋为什么要出现!罗白露瞬间将仇恨尽数转移到唐申身上,恨得牙痒痒。在她看来,天地再大也没有一个人是配得上她家阿哥的!唐申到底给她哥喂了什么迷魂汤,让她哥对他死心塌地?!
罗谷雨见罗白露沉默不语,也察觉自己说话太重了,忙放缓声音:“白露,我不是那个意思。阿申他怎么说也是唐门个弟子,你和他打么得胜算。”
“……哼……那个唐木头哪里有这么厉害。”罗白露嘟囔,“唐门那些暗戳戳个杀手,不就跑的快一点、暗器撒多一点嘛。”
“如果你要真这样以为,哪天你对上唐门人就输定啰……”罗谷雨摇头,“阿申他学起东西飞快,别人耍个招式,他看上两三遍就能找出弱点,还可以给完完整整复制下来。如果不是咱苗疆蛊术只有苗疆人会用,他怕是当个护法都绰绰有余。”
“吹牛。”罗白露坚决不信,“要真这么厉害,江湖上怎不听他的名号?”
“……要有他的名号,那才是麻烦。”罗谷雨头也不回地回答,感觉视野渐渐开阔起来,便慢慢缓下脚步。
不知不觉间他们二人已经靠近森林边缘,抬眼,面前不远处就是彭城邑青灰色的城墙。敞开的城门旁可以看到两队身着铠甲手持长枪的卫兵,以及穿着各异陆陆续续走入城内的江湖侠客。
“城里咋咯多出这么多守卫?昨日只有两个来着……那些江湖人,都是冲着金鱼山庄来咯?”
罗白露瞥一眼,不甚在意:“阿么,是中原的官府怕江湖人闹事给整的吧?净羽山庄也就一点点大,打肿脸充胖子说是宴请江湖人,又么得这么大地方住人,只得把人安在城里去。”
罗谷雨皱眉,目光扫过自己以及罗白露身上装扮:“咱这模样进城,会不会太引起旁人注意?”
“哪费事儿,衙门没给贴不许苗人入城个告示,大大方方走进去就是!阿哥你咯是在中原呆久了,染上中原人瞻前顾后个坏习惯哩!”罗白露吐了吐舌头,大摇大摆就往城门方向走,“咱又不是来捣乱,怕啥?”
罗谷雨一方面觉得罗白露说的没错,一方面又控制不住去想如果唐申在这里会怎样解决。他初来中原的时候可以说什么都不懂,如果不是偶然结识唐申,现在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不该得罪的人,闹出多少笑话。
想那时候,他还是因为看唐申冷冰冰没有表情的脸很不爽,想看他变脸,才和那家伙“不打不相识”。他们能成为朋友……说来话长,十分不易啊……
没等罗谷雨陷入回忆,罗白露银铃般脆生生的疑问就传入耳中。
“哎?哪来个妹妹,好不生生拔剑做啥子?”
“呸!谁是你妹妹?五毒邪教的妖女!今日就要叫你还我小弟命来!”
罗谷雨朝罗白露方向看去,见城门前站着一个提剑的青衣女子,清秀的脸上悲愤交加,追着罗白露一阵乱砍。罗白露一脸无辜,脚步连连微错避开,嘴里道:“喂喂,大妹子莫乱说话,你小弟是哪个人物,我怎的不晓得?苍天可鉴,我可从来不曾见过你或者你小弟啊!”
青衣女子全然没听罗白露架势,口里喊着:“妖女休要狡辩!你们敢下蛊怎么就不敢承认!可怜我弟弟,被虫子咬后七七四十九天浑身溃烂而死,谁人不知是你们五毒邪教的狠辣手段?!”
“啧。”罗白露玉手一转,轻而易举就将青衣女子的长剑夹在了指间,眼带戏谑看女子涨红了脸、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法将剑移动半分,嗤笑:“中原人真太仙啦!都是喜欢随随便便冤枉人的嘛?给虫子咬过就是被下蛊?浑身溃烂而死就是被下蛊?苗人千千万万,你又晓得了是我做咯?分明是迁怒嘛!”
女子见无法将剑夺回来,一咬牙,对着身周围观的人郎声道:“在场的各位,小女子不才青云双剑之一楼雨清,家弟楼雨云惨遭五毒妖女毒手,死相凄惨无比!小女子今日受妖女欺辱无妨,可是人在做天在看!大家都是中原人,难道就让这个恶毒的苗人在我们的地盘骑在我们头上看我们笑话了不成?”
周围的人原本都打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主意围观,听青衣女子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在中原人的地盘看着外人欺负中原人,确实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一时间不少的人都掏出了武器。
“呦呦,打不过就要叫帮手嘛?一群人对付我一个女子?”罗白露笑弯了眼,完全没有将要被围殴的危机感,“都说中原人团结,现在一看,原来是真的嗦!还是说,这就是你们常常挂在嘴边个道义?”
这么一说,又让不少自诩道义之人迟疑了。青衣女子见状冷笑:“邪教妖女,人人得而诛之!”
“对对对!”有人应和,“和邪教众人哪里讲什么道义?大家别被妖女的妖言迷惑了去!”
罗谷雨没想到自己的担忧成真……其实这种情况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为避免罗白露说错话引起众怒闹的一发不可收拾,他二话不说提气纵身落到她身畔,伸手覆住她的手,狭长凤眼盯着青衣女子,满是凌厉:“白露说不是她就不是她。我们苗人和你们中原人可不一样,要是我们做的,就绝对不会否认。”
“莫要随便冤枉别人,你口口声声说白露害了你阿弟,拿出证据来?”罗谷雨将剑从罗白露指间抽出,往旁一推,“你敢说所有苗人都是害死你阿弟的人?”
青衣女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紫,一个“是”字哽在喉咙,怎么也吐不出来。
“还是,你晓得你阿弟中蛊是什么滋味,所以确定白露是凶手?需要不需要老子现在让你,好、好、验、证、一、下?”罗谷雨漫不经心摸了摸肩头白蟒脑袋,白蟒懒洋洋地吐着蛇信子,三角脑袋歪了歪,嘴角裂开的弧度像极了微笑,叫人汗毛直竖。
青衣女子不由倒退两步,脸色发白:“你……你……算你狠!果然是五毒邪教!”
“哼。”罗谷雨不屑地冷哼一声,没有再看青衣女子一眼,转身朝城内走去。路过的人纷纷用惊惧的眼神看着他以及他肩上白蟒,让开一条道路。
罗白露紧随其后,笑的没心没肺。都说苗疆之人亦正亦邪喜怒无常,全然不假。要是真把他们惹急了,杀上百号人,将一座两座城变成毒虫据地,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