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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来一个江浙相貌的人。这位三十多岁的中等身材的男子,身上背着工具包,腾腾腾的走上五楼。我说:“来了师傅。”开锁人说:“刚才走错了,所以来晚点了。”我说:“没事,你看看先把我宿舍门打开吧。”
开锁人看了看我们宿舍的大铁门,拿出个工具,将门镜拧下来。把外面的一半门镜,放到工具包上。用手指一捅,将里面的那一半门镜推进宿舍里去了。随后从工具包里面拿出一个如胳膊形状的**。我看这个**,是不锈钢工具,粗细好比小拇指粗细,前爪是三根很硬的钢丝。
开锁师傅,把**从门镜的空洞里面伸进去,对准门把手。工具稍微一用力,门就被打开了,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我走进宿舍,把里面的那一半门镜递给开锁师傅。开锁师傅将门镜麻利的装好了,我笑着对开锁师傅说:“谢谢你了,师傅,多少钱啊。”开锁师傅说:“不用着急,你把门卡找来,我试试,这是公安部门的相关规定。”门卡递给开锁师傅,开锁师傅,当场验看门卡后,将门卡递给我说:“没事,我已经按照规定检验了,你就掏五十元钱吧。”
我说:“五十元钱,太贵了吧。”开锁师傅说:“五十已经照顾你了。现在已经是十点以后了,按照规定应该是八十元,若是十二点以后就要掏一百了,我也是给人打工的,没有办法啊。”我从钱包里拿出五十元前,递给开锁师傅。开锁师傅收了钱,递给我一张优惠卡说:“以后凭此卡,可优惠百分之十开锁、换锁。”我说:“好的,谢谢你了。”开锁师傅离开了,我关门。
我三天的饭费啊,就这样的泡汤了,心里很是懊悔。换个角度一想,这门锁啊,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一个物件啊。如此看来,再坚固的门锁,若是在技术人员的手中,不过三五分钟的样子就能打开。看来法制建设和诚信建设很重要啊,培养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也很重要啊。
离乱的青春之青春的恋歌19
一座城市就好比一座座驿站,家就是驿站的中心。今夜田晓蕊即将和我一起踏上前往中原的列车,开始我们第二学期的大学生。2044年9月8日傍晚,当田晓蕊和从乐岛海洋公园游玩了一天回到她家的时候,她的父亲田叔叔和小妹田晓芳都已经回到家中。进了门,田晓蕊主动为我介绍她父亲。我说:“田叔叔好。”田叔叔说:“你们俩玩了一天也很累了吧,赶快坐下来歇着吧。”我说:“一点都不累,田叔叔您坐。”田晓芳则说:“杨大哥,你快坐下吧,我给你倒茶。”田晓芳是高二学生,今天本来不是回家周,因为今天晚上田晓蕊要走,接到她母亲的电话,特意请假回来给她姐姐送行的。至此,田晓蕊一家人我都见过面了。
田叔叔,某钢铁企业的一名工程师,一副老知识分子的摸样。虽然是知识分子,跟一线工人接触久了,跟工厂里的工人一样简单和质朴。言语之间总是直截了当,不转弯抹角。田晓蕊的父亲说:“你和晓蕊既是同学又是老乡,学习上要多互相学习,生活上要互相帮助。”我说:“田叔叔,你就放心吧,平时学习都是晓蕊帮助我,生活上互相关照是应该的。”这时候,田阿姨从厨房里走出来。
田阿姨说:“老头子,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孩子们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去吧。”田叔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这也是为他们好吗。”田阿姨说:“要是真为他们好,饭熟了,咱们就早些吃饭,一会他们就要走了。”田叔叔笑着说:“好,吃饭吃饭。”我站起来对田阿姨说:“让阿姨受累了。”田阿姨说:“哪有啊,简单的几个家常菜,累不到哪里去的,走了咱们吃饭去了。”
进来餐厅,一桌丰盛的酒宴已经摆好,不多不少十个菜。几瓶啤酒摆在饭桌上,还特意预备了一桶饮料。圆桌边五人落座,田叔叔坐东,田阿姨坐北,田晓蕊挨着田阿姨,我挨着田晓蕊,我的右边是田晓芳。田晓蕊把啤酒打开,分别递给父亲、母亲和我,自己也开了一瓶。大家分别把啤酒倒满自己的酒杯里,田晓芳把自己饮料也倒满了。看大家都有了酒水,田叔叔端起酒杯说:“早就听晓蕊说再续是个老实孩子,今天见面后果然不错。叔叔代表全家欢迎你的到来,也祝愿你俩今夜一路顺风。”
我也端起酒杯说:“这次来给田叔叔和田阿姨添了不少麻烦,感谢田叔叔、田阿姨的盛情款待,愿你们健康、快乐。”田阿姨说:“来了几日,阿姨因为工作忙,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再续多担待呢,有机会给你父母带个好。”我说:“田阿姨,您太客气了。”田叔叔说:“来吧,我早就饿了,大家一起举杯吧,今天就当是给你和晓蕊送行了。”田叔叔率先干杯,我举杯相邀,田阿姨和田晓蕊也都喝了一大口啤酒,田晓芳则用安梨汁相陪。喝了啤酒后,田阿姨:“大家随便吃吧,再续你别认生啊。”
我一看桌子上这十道菜,有清炖排骨、有海鲜、有冷拼、有热炒,荤素搭配,冷热都有。我拿起筷子,加了块排骨,要知道上学以后再想吃到这东西就难了。田阿姨说:“二丫头你也吃啊。”田晓蕊说:“嗯,我一直吃呢。”
酒席宴间,宾主互敬,礼节性的酒喝过后,我放下酒杯说:“田叔叔、田阿姨,我喝好了,你们随意喝吧。”田叔叔说:“喝好了你们就吃饭吧,我也马上就喝好了。”田阿姨给我们三个孩子盛饭,田叔叔自己又喝了一瓶啤酒才算收场。
吃完饭,田阿姨把我让到客厅,田晓蕊则忙着收拾行囊。吃过晚饭的田叔叔和田晓芳俩人把碗盘家具收拾利索,也坐到了客厅陪着我说话。田阿姨让大家吃西瓜,自己不放心田晓蕊,走进田晓蕊的房间跟着田晓蕊一起收拾行囊。
田叔叔则叮嘱我说:“路上你俩一定分着睡觉,照看好你们的行李。”我说:“好的,田叔叔。”田叔叔说:“一会儿下楼别在医院门前打车,打车要在路口东侧打。”我说:“嗯,知道了田叔叔。”田晓芳说:“杨大哥,你趁着凉快,吃块西瓜吧。”我说:“好的。”拿起西瓜吃了一块。
这时候田晓蕊说:“再续,我收拾好了,咱们走吧。”我边用卫生纸擦手,边说:“好,就来了。”
我走进田晓蕊的房间,把自己的背包背上、挎着电脑包、拉着行李箱走到客厅,田晓芳赶忙接过我手中的拉杆箱。田晓蕊说:“我给你拉着。”田阿姨最后叮问着晓蕊说:“身份证装着呢吧。”田晓蕊说:“装好了。”
田晓蕊打开家门,一家人跟着我们俩下楼,一直送到了十字路口东边,田阿姨招手拦了辆出租车。我们把东西都放到车后备箱里,田晓蕊坐左边,我坐右边。俩人打开车窗跟田晓蕊的家人挥手告别,田阿姨、田叔叔、田晓芳,目送出租车离去,才转身回家。
坐到车上,我发现田晓蕊有些伤感,我说:“晓蕊,还没走呢,就想家了。”田晓蕊笑了笑说:“哪有啊,人家是有些累了。”我说:“累了你先闭眼休息会儿。”田晓蕊说:“没事,不碍事,一会上火车再睡。”
我看了看手机,此刻时间是19点20分,出租车行驶在通往山海市火车站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