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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所能比得了的吗?我下山后,能穿上最潮流的衣服,走到任何一家娱乐场所,人家都要对我微笑着喊一声:郝总。我不是什么过街老鼠,在很多人眼里看来,我是他们敬若神明的财神爷!”说到这里的郝梦德不免改趴为躺,仰望着高高的穹顶,看着那从穹顶处撒落下的阳光,心中很满足,满足到了脸上,满足到整个脸上都是笑容。
“郝梦德,你所做的一切,我都能理解,但这次可不一样,是因为一宗命案!”艾仕帧教授说道:
“命案?”郝梦德听到“命案”两字,先是一惊,随后痛苦了爬了起来,坐在艾仕帧教授的对面问道:“什么命案?”
“几天前的楚大伟你还有印象吗?”艾仕帧教授问道:
郝梦德是那种记忆力特别好的人,任何事情,哪怕是几十年前的事情,只要他经历过,就能很好的记住,这也是他为何能被大家称之为“高人”的最重要原因之一,知道很多过去的细节,才能切实有效的做出良好的预判。所以当艾仕帧教授说起了几天前的事情,郝梦德立马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难不成那个楚大伟选错了位置?被‘种怨’给弄死了!”
“是的!”艾仕帧教授点了点头说道:
“东、西二选一,最终还是错了!哎……但就是这个命案,要我买单吗?”郝梦德觉得很奇怪的问道:
“不用你买单,只是要你帮一个忙,挖了那‘种怨’。”艾仕帧教授要求道:
“让我挖那‘种怨’?不现实吧?老艾,我已经告诉你了,是东、西两个墙角二选一,楚大伟挖了东墙角没有成功,那肯定是在西墙角,这绝对没有错!任何一个人去挖都成,只要依足规矩来。这些规矩我相信你老艾比我还要懂吧?”郝梦德说道:
“我就有一个疑问:凭你郝梦德这样的本事,怎么一个‘种怨’也搞不定呢?”艾仕帧教授问道:
“这个我也奇怪,当初我观望了很长时间,也物色不出来,最终我是取出了‘定位盘’,才勉强的判断出了东、西两个方位。但这事过于艰险,我还是放弃了贰万元的酬劳,让那个楚大伟自己去弄了,果真,逃过一劫呀!要是我去弄,也铁定选东角,那现在估计死的人应该是我了。”郝梦德庆幸的说道:
“那我现在给你二万元钱。你去挖西角的‘种怨’,你愿意吗?”艾仕帧教授突然反过来问道:
“这个当然可以呀……”这“呀”字刚一出口,郝梦德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看了看艾仕帧教授随后问道:“你的意思是西角的那个选择也不靠谱?”
“现场我也去过了,西角一股腌渍的味道,想必是地下埋了一些腌菜,不太可能是‘种怨’的地方!郝梦德,这‘种怨’种的连你都搞不定,想必这幕后必定有个高手,绝对不是再去挖个‘西角’这么简单。”艾仕帧教授说道:
“嗯!定位盘都搞不定。看来这个高手布局绝对有一手……”郝梦德点着头,认可了艾仕帧教授的说法。艾仕帧教授回过头来再问郝梦德道:“那你还去挖吗?”
“坚决不挖!给我二十万也不挖。我都快这个身价了……”说到这里的郝梦德右手不自觉做出了一个“八”的手势,随后接着说道:“犯不着去为贰万元的悬赏去赌命吧!老艾……这事楚大伟不是也死了吗?这事就算是了了,‘种怨’就让它种在那边呗,又不会碍着什么人!”
“这事情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吗?这个怨种在那边。就是一个祸害,暂且不说,那个叫罗丫丫的女孩整天生活在‘种怨’的阴影之中,每天除了家里和学校里,其他世界一概不知,单单说那老城区将来要是拆迁,谁拆?一旦拆错了先后的方位,拆迁的人都要死!这个祸害不尽早的排除掉吗?”艾仕帧教授说道:
“老艾,你不会就这点水平吧?但凡研究过灵异的人都知道这个‘种怨’都是有时限的。到了那个时间,‘种怨’自然而然的就结束了!我想,这事我们还没有必要想到拆迁那么远!”郝梦德笃定的说道:
艾仕帧教授摇着头苦笑了一下说道:“时限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我通过和罗丫丫的交流。依稀能得知,她母亲种下这个‘怨’的时限是罗丫丫嫁出去的时候,这个就非常不靠谱了!罗丫丫什么时候嫁、还能不能嫁?都是一个待定的未知号。但我听到了老城区改造的事情,就在明年开工!罗丫丫所住的那个房子就是拆迁房,到时候,去敲敲打打的人要多少?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艾仕帧教授说到了拆迁房。郝梦德想到了当天楚大伟来找自己的一个细节,随后在那喃喃的说道:“怪不得。上次楚大伟第二次来求我的时候,捧着一叠钱过来,我隐隐之中,看到楚大伟在掏钱的时候,露出了一张换房协议,说是要跟楚大伟换房,并给了5800元的差价补款,我当时就纳闷,谁会这么傻,去和楚大伟换房?还主动给差价。现在被你一说,敢情那人真了不起,是看中了楚大伟的房子是拆迁房……”
“得……被你这么一说,又多出了几个替死鬼,这些人要是拿着那协议找到罗丫丫,强行让罗丫丫搬走,‘种怨’又要生效,不知道多少人又要因为这个‘种怨’或死或伤,鉴于此,无论如何你郝梦德务必出面,排除那‘种怨’!”艾仕帧教授要求道:
“不行,绝对的不行,我已经说过了,我犯不着为这种事情去冒险赌命,人家要死要我,关我屁事?我只要保证自己不去触及那‘种怨’那就ok啦!”郝梦德坚决反对道:
“这事既然是你起了头,就得你负责!楚大伟的死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我可以这么告诉你:如果真要成为灵异案件的流程来处理,但对外必须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楚大伟为何会死?那你这个招摇撞骗之人,就得首当其冲,死刑或许跟你碍不着,有期徒刑肯定有你的份,到时你身边的那些将近800万的财产,充公是肯定的了!”艾仕帧教授接着说道:“三名警察就在山洞口等着呢,你今天就给个说法,如果你不愿意去挖墙角的话,那你就肯定是那为楚大伟死所背黑锅的那个人!”
“艾仕帧……你这么说话还有同学情谊吗?这事难不成都得听你的安排?”郝梦德见艾仕帧教授说了这样的话,顿时激动的叫喊了起来。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做还是不做?”艾仕帧教授也寸步不让的问道:
“等等……老艾,我觉得这事还有其他的办法,譬如我们可以通过一些方式让其他人来做,譬如罗丫丫呀!她跟你没有什么交情,真的失败了,我们也不会难过。我再怎么着,也是你的同学呀!这点情分难道还不如一个小女孩跟你之间的情分?”郝梦德带着一点无奈建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