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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乾皇帝没好气地瞥了天乾逸羽一眼，心想儿大不中留啊。
他拿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又小抿了几口，方才缓缓开口道：“小涵丫头啊，其实本次让小羽找你来，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想见见我儿的徒弟，顺道再聊几句。”
顺道？再聊几句？
唔，也许……
玄乐涵在心中默默补充道，是顺道再问几个问题？
想起便宜师父之前说的话，玄乐涵估摸着，天乾皇帝也许是想询问她些与便宜师父传授术法有关的事情？
果然——
天乾皇帝若有所思地望了少女一眼，缓缓开口道：“想必你也知道，无论是哪一家的术法，都是禁止传给外人的。我们天乾家，自然也不例外。”
顿了顿，天乾皇帝继续道：“因此，乍一听说小羽那孩子收了个徒弟，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毕竟，收徒一事，对于各大家族来说，可都不是闹着玩的。单这师徒礼节，没有三天都办不下来。”
玄乐涵闻言吓了一跳。
额，收徒？师徒礼节？还有这样的操作？
“不过，除了师徒外，”天乾皇帝意味深长地望向玄乐涵道：“还有一种方式，也能让你拥有修习天乾术法的权限。”
玄乐涵闻言，嘴角不由抽了抽。
她在心中默默垂泪：可是，她不打算拥有修习天乾术法的权限啊。
实际上，她压根就没想过要修习天乾术法。
再说，天乾皇帝口中的另一种方式……唔，她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之前便宜师父好像也有提起过，当时国师他们的表情，玄乐涵还记得。
唔，很复杂，很诡异。
总之，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事。
见少女久不言语，天乾皇帝不由挑眉道：“小涵丫头你不问问是什么方式吗？”
玄乐涵闻言，忙摇摇头，干笑着解释道：“不用不用，我的资质我自己最清楚了，天乾皇室的术法我肯定学不来的。我，我学些基础术法就好。”
言下之意：你们不用担心，我对天乾术法真的一点都不感兴趣啊喂！
天乾皇帝见她如此，也就没再继续往下说，只是意味深长地望了天乾逸羽一眼。
忽然接收到父皇这个眼神，天乾逸羽刚喝下的水差点喷了出来。
“咳咳咳……”
天乾皇帝轻蹙眉头，淡淡道：“你怎么了？”
天乾逸羽忙摆摆手，轻咳道：“没事没事，方才不小心呛到了。”
“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不小心，毛手毛脚的。”天乾皇帝有些不悦地皱眉道：“果然还是没长大。”
顿了顿，又自言自语地嘟囔道：“等过几年吧，过几年有媳妇就好了。”
说完这句话后，天乾皇帝还耐人寻味地朝两人看了一眼。
玄乐涵吓得忙低下头，刻意避开两道视线，一杯接一杯地饮茶。
天乾逸羽在心中暗叹了口气。
他轻拉了拉少女的衣袖，有些别扭地轻咳道：“走吧，我看父皇也没什么想问你的了。”
玄乐涵抬起头，睁大双眼，朝他投去一个“这样不好吧”的眼神。
与此同时，天乾皇帝笑着摆摆手：“好，下次有机会再聊吧。”
玄乐涵刚想开口应诺，就被天乾术法逸羽拉着离开了。
望着少年的背影，天乾皇帝皱起双眉，摇摇头轻叹了口气。
待视线转向少女背影时，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冷冷的光芒。
问是不可能问的，因为问也问不出什么。
最好的办法，当然还是自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