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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目光,薛罡有些错愕,若是换做寻常女子,只怕早就被吓的魂飞魄散,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眼前这女子,其眼神有些似曾相识。
薛罡冷笑松开了她,说,“你说我的手法下乘,那你倒是说说,何为上乘之法?”
“皇后娘娘不是正在做嘛。”
贤仁静听她说,“比起屈打成招,自愿招供,才更能叫人信服。”
薛罡冷哼,不屑道,“反正最后结果都是招,又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后者……”十五对贤仁勾唇一笑,缓缓言,“可撼动圣心。”
贤仁目光瞬间死定在了十五的身上,她轻笑了一声说,“慌缪!本宫为何要撼动圣心?”
“因为您想要除掉永安王,和清秋娘娘啊。”十五直言,“可惜陛下保着他们,您动不了。”
“十五姑娘真是说笑了。”长孙霏霏道,“整个天盛都知,陛下是最厌弃永安王,和清秋娘娘。”
“若是真的厌弃,为何永安王三番四次,鲁莽弹劾大臣,却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若是真的厌弃,清秋娘娘残害皇子是何等大罪,轻则株连九族重则凌迟处死,而她却仅仅是被削为位份打入冷宫?若是真的厌弃,为何太子在永安府中出事,被抓的却仅仅是奴一人,而永安王只是被禁足,眼下还能审查案子,这就是所谓的厌弃吗?”
十五的一语,使得周边人,当即不由陷入了沉思,细细想来似乎还真是如此。
十五看向贤仁,“娘娘是聪明人,自然看得出,皇上虽对您宠爱有加,但对清秋娘娘,心中还是余情未了的,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娘娘定是深知此道理。”
“奴知道,对于娘娘而言,眼下谁才是真正的幕后者,或者有没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必须是温玉言,这样哪怕皇上再有心护着,也绝再护不住温玉言母子。”
贤仁不认,反驳道,“一派胡言!本宫待玉言如亲子,岂会加害于他!”
“是吗?那您为何还要派遣园子姐姐,入王府做内应?”十五反问。
贤仁冷哼一声,说,“本宫可从未认识什么阿园。”
十五低头哈哈笑了起来。
贤仁不解,问,“你为何要笑?”
十五抬起头重新看向她,带着笑意言,“娘娘,奴方才说的是圆子,不是阿园啊……”
贤仁一愣,这才反应中了她的道!
贤仁心中有气,但也并未大怒,反而对眼前人有了几分兴趣,不由说,“想不到,永安王府,竟还有个有脑子的,你既然知道这些,就应知道怎样才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娘娘,您可能不知,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皮肉之苦对奴而言犹如家常便饭,实在没有任何震慑而言。但……”十五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
薛罡当即呵斥。
但十五并未理他,只是同贤仁说,“奴愿助娘娘除去永安王,借此作为条件,娘娘得保奴性命,让奴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
贤仁倒是很意外,心里也顿时高兴了起来。
她原以为这个奴婢是个执拗刻板的,未想到竟是个上道人。
贤仁笑言,“本宫是个惜才之人,若你真能如本宫所愿,本宫不仅可保你性命,更能给你荣华富贵。”
“十五姑娘就这么背叛了自家的王爷?”长孙霏霏质疑,起身走到她身边,直视于她说,“之前我见你们主仆二人可好的狠,薛大人还说过,你对你家王爷是忠心耿耿,此次他为了你更是违抗皇令,受鞭刑也要为你申冤呐。”
“对对,皇后娘娘,之前这臭丫头还替温玉言挡过刀,如果不是她阻挠,那夜温玉言早就身首异处了!”
薛罡附和着长孙霏霏。
十五扭头对视上长孙霏霏,不紧不慢笑言,“哪里有什么忠心耿耿,在这个世道,良禽择木而栖,才是上上之策,之前种种,正如郡主所言,他是主,奴是仆,样子嘛总要装装的,不然奴怎能上掌事一职?他为奴所行之事,奴心里感激,但奴并不认为就他哪般无用之人可以救下奴,在性命攸关面前,感激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在荣华富贵面前,温玉言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人。”
“好一句良禽择木而栖!”贤仁高兴的坐回到了凤椅上,满意发对十五言,“本宫就喜欢同你们这些识时务者而谈,”
贤仁笑言,“在此之前且先委屈你暂留牢中,放心虽在牢中但本宫不会亏待于你。”
“那奴,就先拜谢皇后娘娘。”十五鞠躬朝她一拜。
待十五走后,贤仁心情愉悦道,“如此便可事半功倍了。”
长孙霏霏沉默了片刻,说,“皇后娘娘,霏霏认为这个十五投诚的未免太快了些,此人不可全信,当心有诈。”
“霏霏,你多虑了,她能做到如此已实属不易,况且她也是个聪明的,自然知道投靠谁,所得到利益会更多,可不要小看人的贪婪,尤其是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乡野丫头。”贤仁喝了口茶,说,“而且本宫也不打算留她,你当真以为本宫会保她?”
长孙霏霏读顿时领会了她意思……
温玉言回府后,便吩咐阿卓将府中上下,所有人召集。
“你们当中,谁是阿园?”温玉言问到。
人群中开始嘀咕,纷纷悄悄议论着,“王爷这时找阿园做什么?不会是因为十五没了,掌事一职就给她吧?”
阿园听此,急忙上前道,“回王爷,奴婢正是阿园。”
哪知她心中还没开心片刻,就听到温玉言一声令下,“拿下!”
几名家仆顿时上前将她按住。
“王爷,您……您这是何意啊?”阿园无措看向他。
其他人也是看得一脸茫然。
只是见向来儒雅的温玉言,眼下脸色冰冷,他并未向她多解释什么,直接将人暂扣于柴房之中。
转眼两日已过,寂静的牢狱中,十五盘腿坐在矮桌前,闭着双眼,那本漆黑的眼前,逐渐明亮起来,一条条错综复杂的巷道逐渐浮现。
原来,从她踏入这里的第一步开始,便一直留意着周遭一切,途径的一草一木甚至一石,全都清晰的印在脑中。
她记得,先生曾曰,世间万物,透象看本,方为至上。
脑海中,那巷道两边的石墙消散,只剩下了一条条道。
沾了水的食指在桌面徐徐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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