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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奇怪，盛清宁在办公室里时候他总感觉被人盯着。
但是等她出去后这不舒服的感觉也就不见了。
“这个人是你现在的秘书吗？”
她出去以后常涵还心有余悸的看了眼办公室的门口，生怕隔墙有耳。
“怎么了？突然问这个。”岚芯低着头闷声回答。
常涵根本就没有听出来岚芯的声音有什么不对。
“没有别的意思，如果那个人是你的秘书的话那之前来接我过来的人现在是干什么工作的？”
？
臭弟弟他问这件事干什么？
而且还特意强调现在的凝蓓做什么工作。
就算她听错了，那常涵刚才说要转她钱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有了对方的联系方式了吧？！
而常涵只是单纯猜测给他送东西的凝蓓会不会因为是被岚芯降职了，所以路上看起来心情比较低落。
岚芯这时缓缓抬头，脸上的表情不悦，“是有什么问题吗？还是她和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问题，肯定没有什么。我就是随口一问而已。”
见岚芯依旧一副不相信盯着自己，他心慌了。
“我真没有什么问题！”常涵解释，“我只是发现在你身边工作的人换了而已才好奇问的。”
陌生女人的外套…
着急解释的模样…
两人已经有了联系方式…
他主动关切她现在的处境…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岚芯将垂下的碎发撩在耳后，
“我凭什么不能有两个秘书？”
“还有你为什么突然关心我这个小秘书的事情呢？”
岚芯肯定没有多想。
也肯定不是因为不相信常涵才问的。
安全感什么之类的她才不需要。
“两个秘书当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常涵念叨，您有钱要多少个小秘书都没关系。
只不过是岚芯的第二个问题让常涵回答的有些犯难。
知道岚芯会多想，生性多疑的性格所以才要回答的完美无瑕。
“也谈不上关心之类的，就是觉得画风变了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常涵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打量着正看向自己的岚芯。
“画风？”
“你指的什么？”
岚芯还以为是常涵说的是她今天发型变了，便抬手整理了一下。
“不是头发，是站在一起画面感不同啦。”
“哦？”岚芯也大概了解常涵说的什么意思了，“那你更看好两个人中哪一位？”
岚芯和凝蓓站在一起工作明显的更像严厉顶层上司与刚入职场的怯场小白。
而盛清宁不同，她和岚芯站在一起更像是同一类人。同样像是工作狂魔，不折不扣压榨员工的人。
“呃…”
这么突然问自己的话。
常涵总感觉这道题是送命题，回答哪一方都不会令她满意。
“嘛，各有各的优点吧。”
“你能这么问，肯定早就已经有想好的对吧。”
岚芯说的话一下子点破常涵的小心思。
观察的还真是敏锐。
“当然只要是岚总的秘书都是优点…”
岚芯不喜欢油嘴滑舌的人，仅只是一个目光就让常涵打了个寒颤。
“好好说。”
“还是之前那个。”
常涵心口直快，没有那个丝毫拖泥带水。
“早说不就好了，非要让我用那种眼神看你才肯说实话吗？”岚芯低头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道。
那种眼神？
看垃圾的眼神。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岚芯认为油嘴滑舌也无非就这两种人。
岚芯打开面前的电脑，键盘敲得噼里啪啦。
路灯亮起，窗外晶亮的雪花在光影里闪闪烁烁像一群群洁白的小飞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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