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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叠地套了好几层箱子,最后才看到一个巴掌大的盒子,盒子上雕着少见的花纹。一打开,是一颗极大极白的珍珠。盒盖里嵌着一张红色的纸条。
元阳取了下来,摇了摇,笑道:“看吧,有些人要输了呢!”
“殿下输了,这纸条定然不是给我的。”崔礼礼不用看就知道不是给自己的。
陆铮给她带消息,那纸条都要搓成小细棍。现在回想起来,也有些奇怪。
不知道他是什么癖好,好好的纸条要搓成牙签一样的细棍。
嗯......牙签......
莫非是在暗示她什么?崔礼礼暗暗挑眉。
玛德不信,接过纸条打开一看,果然是给元阳的,字写得苍劲有力:
“有了玄夷佬,公主人不老,玄夷佬一忙,殿下珠不黄。”
元阳气得想要将这一堆臭箱子摔陆铮脸上!
真是生怕她没事可做吗?左一个右一个地塞人来!何聪刚被气得中了偏风,等他好了指不定怎么上书进谏呢,他还来添乱!
再说,其他人还可以顶一下从官的名头,玄夷奴能做从官吗?
玛德顶顶崔礼礼:“你居然猜对了!”
崔礼礼抬了一抬眉毛:陆铮就这德性啊。
玄夷奴齐齐跪下,用字正腔圆的中原话说道:“陆大人敬献珍珠一颗,并命奴为殿下制作固颜益寿丹。”
不是送来做从官的?
元阳回过头望向崔礼礼:“你说,你俩送个礼,都这么如出一辙。”
“殿下,陆二不会真没夹带吧?”玛德不想服输,又探着脑袋去看套得层层叠叠的箱子。
元阳也不服输,指挥着两个玄夷奴将箱子抬起来仔仔细细检查。
果然夹了一张字条。
可字条上白纸黑字写着:“别老想着收从官,人家是正经炼丹的。”
好吧。真没有。
崔礼礼抿着唇浅笑道:“你俩输了。”
愿赌服输,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元阳计上心来,扭身进了偏殿,没多久,她也取了一个盒子出来,交给小侍女:“这东西,是本宫还给陆大人的礼,必须请他‘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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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使臣的官船靠了岸,陆铮穿着官服站在船头,风吹日晒半个多月,他的皮肤泛着铜色的光,散发着海洋和阳光的气息。
“陆兄,下船啦!”曹斌在岸上冲他挥挥手。这半个月与陆执笔相处得颇为愉快。海上风大浪大,曹斌几次吐得要晕厥过去,全靠陆铮给他施针才缓过劲儿来。
陆铮有一千八百个心眼子,三言两语,就成了曹斌的莫逆之交,定县那场大火的经过,陆铮算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踩在岸上,怎么还觉得在晃呢?”曹斌晃晃头,“陆兄,你怎么一点事没有?!”
陆铮笑了笑,看远处有自己的人在候着,找了一个由头抽身离开。
“公子,京里送来的。”那人递上两份回礼,一份来自元阳公主,一份来自玛德。
陆铮挑挑眉,上船前他遣人送礼又送信,想不到不到二十日,就有了回信。
给打开了玛德的盒子,想都不用想,就是她和她娘卖的那些物件。
又打开元阳的盒子,里面就写了一句话:“玄夷奴,本宫转赠给了崔姑娘,贺父皇赐婚之喜!”
已经赐婚了?不可能的!元阳定是在戏耍自己!
陆铮忙问那人:“送到崔家的信,可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