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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在自己吓自己,哪有那么容易就有了!穆四犹不相信的一遍遍催眠自己,怒瞪了一脸期待样子看着她的卫乾勋,强自镇定的说了句
“我不光喜欢吃酸的,还喜欢吃辣的。”
话一出口,穆四猛然间觉得似乎有些不对,直到卫乾勋略带惊喜的声音响起,她才知道确实是不对
“既喜欢吃酸又喜欢吃辣,这样很好啊,就是一下怀两个你会不会太累?”
“闭嘴!你才怀了呢!”穆四气急败坏的撂了筷子,桌上卫乾勋和穆宸面面相觑,然后一个继续埋头苦吃,一个摸了摸鼻子,心中暗想是不是该请个太医过来了。
金戈和苏小小出了皇宫后,坐上马车一路驶回将军府,路上金戈沉着脸闷不吭声,小小也不敢说话,十分乖巧的坐在马车一角,相顾无言了半天后,马车总算是到了将军府。金戈率先从车上跳下,然后又伸手将小小扶着,动作虽然不是多温柔,但却让小小原本有些敬畏的心瞬间变得雀跃了,这是她的夫君,她主动一些,她们的故事才会多一些。
所以,当金戈将她扶下马车,然后一言不发朝书房走去后,小小暗暗给自己打了气,一路跟在他的后面到了书房。
金戈其实早就知道有人跟着他,也知道那个人就是他的小妻子,不回头去拆穿是想让她自己离开,但是却没想到她竟一路跟到了书房。
他的步子迈得极大,她一路是小跑着才跟上的,见他在书房外停下,她很自觉的走到他面前站好,一副上了断头台接受审判的模样。
“进来。”金戈冷声开口,带头进了书房。
苏小小呆呆站在原地,刚刚她听到了什么?她的将军相公是说让她进去吗?
金戈进了书房后,久久不见苏小小的影子,折回门口才发现她竟还在原地发起了呆,当即皱了眉头,再次冷声道
“进来没听见吗。”
苏小小这下不再犹豫了,步履轻盈的朝书房内走去,脸上大大的笑意比春日的阳光还要灿烂,弯成月牙的眼睛任谁看了都会被感染的心情愉悦起来。
金戈迈步走到书架前,随手抽出一册兵书,边看边用处理公事的口吻对苏小小说道
“为了我和你日后能更好的相处,我会把我的一些禁忌和你说明,你最好记清楚些。”
小小点头,乖巧道
“将军相公说吧,小小都会一字不落的记住。”
金戈执书的手微紧了下,转过身去,沉声开口
“你第一件要改的就是这句将军相公,要么喊将军,要么喊相公,不许连起来喊,这是一。第二,以后我不会有太多时间待在府里,你不用等我一起吃饭,你也不用太拘谨,这府里除了我以外,一切事物你都有做主的权利。第三,书房是我处理公务的地方,若无急事禁止入内,有时也会有些同僚过来商议事情,先给你提个醒,免得到时遇见了,你不知该如何反应。第四,我和你是因形势而结合,能给你的我都会尽量给你,给不了的你也不要多想,日后这个将军夫人你愿意做就做,不愿意的话也可改嫁,这些之前我是和你说过的,因怕你忘了,所以再提一遍。”
金戈的目光从兵书上移到窗口,几片竹叶攒动着起伏不断,绿意越发盎然,春过后,边疆大概也不会安稳了。
回身看向苏小小,金戈突然愣住了,他的小妻子一手拿着毛笔,一手捧着白纸,动作飞快的记录着什么。察觉到他不说话了以后,抬头不明道
“还有什么相公都说了吧,我一块记好,然后通通背下来!”
眼角微微跳动,金戈压抑着声音,尽量平静的开口
“苏小小,你都是没有脾气的吗?我对你一点也不好,你为什么不知道生气呢!”
苏小小一双大眼睛里透露出无辜,认真说道
“相公不喜欢小小,可小小却很喜欢相公。相公可以对小小不好,也可以讨厌小小,这是相公的事,小小管不了。喜欢相公,愿意接受相公的讨厌是小小的事,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生他的气?”
金戈哑语,苏小小明明说的都是歪理,可他却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得气急败坏的回了她一句
“随便你!”
然后在苏小小不解的目光下,逃也般的羞愤离去。他虽然在外人眼中是个铁血的大将军,但活到这个年龄,对男女之情上还是一片空白,刚刚被苏小小那样*裸的表白,他还确实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苏小小不明所以的看着金戈愤然离去的身影,眼中布满了迷惑,低头看两眼手中捧着的白纸,那上面用娟秀的楷体,密密麻麻的记了一长串,全部都是金戈之前提到的。
茫然的挠了挠头发,苏小小自语道
“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就生气呢?跟个孩子似的。”
三月三,上巳节。
这个节日还是颇受百姓们重视的,宫里每年这时也会设下晚宴,邀请众臣共度佳节。宫宴的布置自然是后妃的事,往年宫里嫔妃多,大家都抢着干这露脸多,又有油水捞的差事,而今年却不同了,后妃们都被皇上遣散了,这个差事当仁不让的落到了穆四身上,可是穆四懒呀,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所以刚得知卫乾勋让她捣腾宫宴时,她是拒绝的。偏偏后宫还只剩下了她一个,想推脱也是找不到人来代替的。为此,穆四还颇为幽怨的在卫乾勋耳边唠叨了好几天,大体不过是埋怨他为什么把后宫遣散的这样彻底,多少留下一个分担下宫务也是好的。对此卫乾勋唯有装成聋子,任她说多少,他都当做没听见。
上巳节原本是个比较正经的节日,这一日官民们要立在水脉走向东流的河边,在皇帝的带领下咏颂献词,以此祈愿未来一年国泰昌运,身体安健,这样的活动被称为春褉。大家临水而立也寓意借着澄澈的流水,洗涤自己过去一年里的霉运,去宿除垢。
但是后来随着朝代的更替,上巳节也渐渐变成了皇室与众臣联谊感情的平台,所谓的宫宴也不是说在宫中举行,而是在都城唯一的一条水脉东流的青河边,设下几桌宴席,众臣临水照花,相聚一齐,相当于百忙之中抽出一日来玩乐。这一点用今天的话来说,那就是太人性化了。
因为头一次露脸干这种正事,穆四也难得的紧张了起来,三月三的日子,她愣是从二月中旬就忙活了起来,那架势,是力求要惊瞎众人。
刚开始见穆四忙活得一天不归家的势头,卫乾勋还当她是图新鲜,过不了两日就正常了。可是后来他顿悟了,穆四哪里是图新鲜,从二月中旬到如今的三月初,她蹲河边的次数比在永华殿的次数都要多,他想见她一面还得提前报备通传,否则一准找不到她人影。
有一次卫乾勋实在被晾得心里不平衡了,委婉的跟穆四表达了下这次宫宴并不是多重要,随便整整就成了,不用这样认真。结果惹得穆四白眼一翻,大义凛然的拒绝,并且还从早到晚跟卫乾勋讲了一通道理,自那以后,卫乾勋算是再次领教了何谓女人与小人难养也的古训。他也看明白了,左右离三月三也不过几日,老老实实保持沉默等着就是。
三月三这一日,天未亮穆四便兴致勃勃的起了身,忙活了大半月的杰作,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跟卫乾勋炫耀一番,所以穆四将自己收拾妥当以后,就把睡意朦胧的卫乾勋一块拽了起来,并且明言表示如果他们不是第一个到场的,她就直接把永华殿的大门封了,让他以后都进不来。
无奈,卫乾勋只得妥协的起了身。等到大臣们纷纷赶到青河时,见到的就是一向压轴出场的帝后,高坐在首位之上,而他们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皇上,正面色极为困倦的打着瞌睡。
穆宸扑在他娘亲腿上,两只大眼睛里闪着亮光,青河岸边人来人往,都是些百姓们平日里见上一面都要四处宣扬的大人物。皇室宗亲独成一桌,其余的文武分列开来,御林军在不远处将这一片围了起来,看热闹的百姓也只能遥遥观望。
天色渐渐暗下,宴席也正式开始了,青河上临水搭了个台子,栏台四周笼了层轻纱,舞姬自两边徐徐迈步而上,轻盈的舞姿在轻纱的笼罩下愈加显得如梦似幻,这时一白衫长发女子在两边布锦的牵扯下缓缓降落至栏台中央,远远看去竟如踏舞飘落的一般。那女子落到栏台上后,清灵的歌声在一片寂静中响起,吟唱的是首有名的青河调,也算应景。这时有耳尖的听了出来,河面上歌声悠扬婉转的女子,可不就是城中花满楼里千金难得一见的花魁吗。众臣们这下开心了,心中皆默念着,这皇后娘娘也真是好本事,贴心的很呐!
穆宸眨巴着眼睛,揪着穆四衣袖奇怪问道
“娘亲,这些叔叔为什么总是盯着那个漂亮姐姐看啊?”
穆四抬头看去,果然,一众大臣们目不转睛的齐齐盯着栏台上的帘幕,层层轻纱下,舞姬们妖娆的身段若隐若现。白衣花魁怀抱着琵琶,低声浅唱,眸光流转间,不由让人想到犹抱琵琶半遮面。
穆四默默将穆宸的小脑袋扭了过来,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因为那个姐姐曲子唱得好。”
穆宸挠了挠亮堂的脑门,指着补眠的卫乾勋疑惑道
“可爹爹怎么不看她?”
“因为他不喜欢唱歌好听的。”穆四斜了卫乾勋一眼,说道。
穆宸小身子一扭,挤到卫乾勋怀中拍着他的下巴问道
“爹爹,娘亲说你不喜欢唱歌好听的漂亮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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