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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定增的时候遇到很多困难，好几次都以为要失败了……就……挺谢谢你的。”
林久久捧着茶杯坐在那里，感激是真心的，就是人瞧着不大精神的模样。
司珩觉得好笑，“你现在是觉得很失望？”
“当然不是。”她忙道，“怎么可能？我不是什么理想主义者，就是觉得有点落差，我还以为真的是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不管冷丰是不是属于我，你的责任都是帮助投资者赚钱。”司珩故意冷着脸：“你可以把这八个字裱起来挂在墙上。”
“你说得对……”林久久有些羞愧地低下头。
司珩顿了顿，轻咳一声，“那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林久久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告诉他自己的答案，不由红了脸。
“嗯……有。”
“什么？”
“我家房门密码是多少？”
“……”
林久久扑哧一笑：“司珩，你为什么想跟我在一起呢？”
听到这个问题，司珩蹙了蹙眉。
快三十年的人生里有过的几次感情都不是因为他的心动而开始的，而是爷爷精挑细选出来，再把资料送到他面前，让他经过分析之后作出的选择。
其中不仅仅是门当户对，也有工薪家庭甚至是需要领助学金的类型。
要说他选人的偏好……大约是合适。
他这样想，也就这样回答了：“觉得合适。”
林久久默念着这两个字，刚才生出的一点点旖旎心思也尽数消散了。
“哦，我听说，你之前谈恋爱都没有超过三个月的，对吗？”
司珩觉得时间只是个巧合，“了解过不合适，就分手了。”
立刻被面前的人反问：“三个月就够了解一个人了么？”
“对我来说够了。”
四目相对，林久久眨了眨漂亮的杏眼，里面闪着亮晶晶的碎光。
“那好，司珩，我们在一起试试。试用期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分手做回朋友。放心，我不会缠着你，不需要老死不相往来，毕竟我还得给你赚钱啊。”
她考虑了很久，才做出了这个决定，在一起三个月，至于之后怎么样……
林久久觉得自己不需要去考虑。
司珩很短暂地思考了片刻，似乎觉得这个方法很合理，于是很痛快地同意了。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像聊工作一样确定了恋爱关系。
按说这个时间再继续打扰女士已经很不礼貌了，但男朋友总是可以多呆一会儿的，司珩这样想。
于是两个人又坐在一起看了会儿电视，直到林久久困得不住点头，司珩才告辞回家。
林久久迷迷糊糊地出门去送他，“慢走，晚安。”
司珩站定，回过头来，目光灼灼。
林久久：？
朦胧间，嘴角忽然被什么软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她一时没回过神来，男人便已经道了晚安，回了家。
林久久站在原地摸摸嘴角，心想这进度也太快了吧？那未来的三个月……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司珩回到家还不能休息，先是处理了几封邮件，又和海外公司的负责人开了个视频会议。
对面坐着的是他留学时候的室友，198cm的黑人帅哥，操着一口流利的东北话，“嘿哥们儿，看你面色泛红眼角含春，摆明是明骚之症。咋地，有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