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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对于天上的物件她总是充满好奇,她最喜欢的事情是坐在地上看天上的星子,她说,那是她可以望到的最远的距离,坐地,就可以看到,免了舟车劳顿,也免了跋山涉水,免了一路的花销。最简单的就是最好的,繁复的总是令人糟心,望着美好的事情,等到你真正的接触到它的时候,就把那份原有的展望与希冀在失落中丢掉,美好的愿望最后变成了失望,多么不应该,就像是这样,呆在原地,就可以充满对美好的向往与追求,满足几乎所有的好奇心,满足所有的愿望,不会有失落,不会有心灵落差。
我能够想象,虽然是在月明星稀的夜晚,屋檐下坐着一位美丽的姑娘,明亮的眼睛,跟天上的月亮遥相辉映,月华洒下来,她沐浴在月光之中,静谧的夜空,蛐蛐的声音,水稻田的萤火虫一闪一闪,童话里才有的世界,戏剧里才描写的意境。
没有悲痛,她的小脑瓜里不想这个,也不想那个,一个人仰望星空,享受乡村的自然风,很好了的。
她说,快乐不一定要开怀大笑,安安静静的,就一个人,睁大眼睛,哪怕不是看天上的月亮,就是只看一片树林,放在院坝里的大石,黑森森的松枝,密密麻麻的茅草。
夜晚的凉风拂过她的脸上,清爽无瑕。
“听大人们说,我小时候,最喜欢朝天举着用红布做成的旗子,乐乐呵呵的,天真的像个傻小孩。”她说,她已经不记得那些事情,经人提起,就好像是别人的做的事情,还很好奇,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小孩儿,如果那真的是自己,倒很羡慕,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即便是惊涛骇浪,也要奋力力争,逆流而上。
要是能把整个人生历程倒过来活一遍就好了,看哈,小时候的时候无忧无虑,天真烂漫,随着年岁增长,就不是这样,简单到复杂,貌似是学会了什么东西,好像是长大成熟,好像斗争着得到,积累一切,等到了老时,灰飞散尽。像是瓜秧子,从抽芽到开花,到长出小瓜,最后“大功告成”瓜熟蒂落,无人摘的南瓜会烂在田地里,如果倒叙呢?是不是就整个历程中就愈来愈灿烂和美好。
她的观点,她的想法,让人觉得无懈可击。
“你这样想可就不好。我们呀,该在世上走一遭,这是今生今世的缘分,生命的历程只是一个过程,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去寻求意义,这样,就会体会到快乐和欢喜。”
“是我不好,我把你带进了抑郁的死胡同,带给人悲观是不好的,带给人快乐才是有意义的,你说是不是,我太悲观了,任何听我叙述的人都会嫌弃,而待我好的人,我却不能好好珍惜,杨风是那样,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运气不好遇上我。”
我暗暗的明白,也有了预感,只是不愿意去承认,不愿意否定掉自己,不乐意在自己的那一个框框里面画上叉叉,如同买彩票的人,我赌我的那一栏,她会画上对号。
“你知道毛毛草怎么扎小狗么?”
“知道呀。”
“那你说说嘛。”
事实上,用狗尾巴扎小狗,我是会的,可是,讲不清楚,因为有些细节付诸于语言实在很有难度,说不清楚,只可意会,不可以言传,看起来简单的草扎小狗。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说不清楚,我爸爸也会,每次让他教我,他都说一大堆,可那么多步骤,谁记得清呀,所以,幸好你说不清楚。”
“嗯嗯,我扎的小狗两只耳朵特别长,属于长耳朵狗,我只会那一种,村里的伙伴,都会扎那种哈巴狗,看起来要比我的尖耳朵狗更加可爱。”
“对对对,哈巴狗是特别可爱的,别看它小,有的还奶凶奶凶的,之前,在我小时候,家里就养过一只,后来得病死了。”
“唉,可惜了了。”
“嗯嗯,它以前最喜欢爸爸。”
说到最后两个字眼,我就明白,她在做一种反抗,对自己由外向内的反抗,时而在反抗,时而在谈和。
“对咯,你说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呀?”
“喜欢你漂亮。嘿嘿。”
“庸俗。”
男生应该提高自己的品味,好色有品这个词你听到过没有。
我笑了,这个玩笑开的,比一般的冷笑话都要好笑,我便笑着问她,“那你知道什么是好色有品么,能给解释一下不,我真的想不通。”
她默不作声,干脆说是我把天聊死。
“不懂就不要去知道了。”干脆,突如其来的变化,好比方才还是大晴的天,一下子就暗下来。
“你就不能说个别的么?讲讲学习,讲讲未来规划,不要只顾说这些个没有什么用,还特别耗费时间的东西。”
即便有准备,我还是呆了。
“你读过人鱼泪么?”
我说没有,她便发我一篇:
突然的,贝克失去了一项能够在水里面自由走动的功能——踏水而行。一失去,就惶恐,想再次得到然后好好珍惜,可是已经来不及,惶恐也于事无补,他在伤心之余,追忆起了赋予自己这项奇特功能的、那个被自己叫了一段时间“母亲”的人。
事实上,贝克是一个孤儿。
“你……还在么?要是……还在就出来见见。”他刚开始说话就忍不住呜咽,他站着,手按在落地窗上,冰冷的玻璃,什么都寂灭了似的,他就趴在冷冷的夜里。
没有回音,贝克就趴在玻璃上,脸也贴到窗户上,他在用力,有一种要冲破桎梏的倔强的冲动。
什么都没有,眼前是一片原野或者各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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