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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居然还撺掇白大国这个老瘪犊子天天打我娘?”
“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打烂你这个贱人的脸,让你从此以后,在我们白家堡子没脸见人!”
田寡妇被芙蕖薅着头发,胖头肿脸凄厉的哀嚎着,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流。
“救命啊!白家大姑娘杀人了,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呀?嘤嘤嘤……”
白老爹被一双儿女按着,杀猪似的目眦尽裂地嘶吼着:“你这个败家玩意啊!你别打了!你别打了!你表姨的脸都给打完犊子了啊!呜呜呜!”
东北的农村,家家户户都住的很近,多是土坯房又都不隔音。
芙蕖等人把动静闹得这么大,引来了爱看热闹的村民。
因为芙蕖他们进院的时候,忘了关院子大门。
此时陆续有村民跑到院子里看热闹,不一会儿就站满了整整一院子。
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那些闲的没事儿就爱传瞎话的老婆子。
在田寡妇的房门口,一个个表情精彩的看着芙蕖教训田寡妇。
此时屋里大炕上,芙蕖正抡起大鞋底子啪啪啪的开抽。
田寡妇那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抽成了猪头。
围在门口的村民,人手抓着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看热闹。
芙蕖又抽了十几下,薅着田寡妇的头发,生生把她从炕上拖了下来。
阮茶茶目露凶光,抬起一脚,碰的一声把穿着小背心儿大花裤的田寡妇,给踢的跪在了地上。
田寡妇捂着脸,哭得声嘶力竭。
这时候被按在炕上的白老爹双眼赤红的嘶吼着,嗓子都喊哑了。
他被一双儿女死死的按在炕上不能动,喊的脸红脖子粗,再加上火炕那么一烤,整个人都红的跟死猪被开水烫了似的。
芙蕖又抽了田寡妇几下,田寡妇哑着嗓子发出乌鸦叫似的粗噶哭声。
芙蕖打的有点胳膊酸,就啐了一口,把田寡妇一把怼到了地上。
田翠翠披头散发的捂着脸,缩在火炕下面,哭的都快抽了。
芙蕖嘴角勾着狞笑,拿着自己大棉鞋,鞋底在田翠翠的大红背心上蹭了两下。
然后她把大棉鞋扔在地上,脚伸进鞋里,把大棉鞋给穿了回去。
她看着都没看村里人,对她的指指点点。
她指着田寡妇的脸,冷戾的大吼一声。
“田寡妇!今天村里人都在,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你自己把你这些年跟白大国,这个老瘪犊子干的缺德事,给我一桩桩的说出来!”
“要是敢有一件隐瞒,我非撕烂你这张贱嘴不可!”
田寡妇抽噎着瑟缩了一下,咬着嘴唇拼命摇头,她不敢说,也不能说,她怕村里人戳她脊梁骨。
芙蕖看着田寡妇,想起这个女人在这本书里间接逼死了原主的亲妈。
害的原主亲妈在医院里因为烂了肺子,活活憋死了。
后来原主死里逃生回到家乡,也是这个一脸柔弱的田寡妇,四处散播原主的谣言,害她抬不起头来,不得不背井离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