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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星形状的血线,瞬间燃烧了起来,整个五星线体变成了一个燃烧着红色火焰的红星,站在红星正中央的潘安念完咒语后,迅速的摊开手掌,两掌之间出现了一团冒着红色火焰的五角星法印。
不远处的男鬼看到了潘安两掌之间泛着红色光芒的五芒星法印后,两眼紧闭,表情痛苦的扭曲了起来。
只见潘安紧闭双眼,周身上下泛着一层淡黄色的光晕,那团冒着红色火焰的五芒星法印仍在他的两手之间盘旋。
“我再问你一次!你回不回地府!”潘安紧闭双眼无比愤怒的嘶吼到。
此时在刑讯室里这紧张诡异的场面已经陷入一触即发的的阶段,只见不远处的男鬼声嘶力竭的咆哮着飞扑了起来。
“我跟你拼了!”
潘安双手猛地推向了悬浮在空的那团冒着缠绕着火焰的五角形体,只见五角形体飞快的朝着男鬼的方向冲去。
同时男鬼奋身不顾伸着两只惨白枯干的双手,飞冲向潘安这边。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诡异惨叫,男鬼的身体被那飞快冲过来的火焰五芒星体狠狠穿透了过去。随着便消失不见了。
当五芒星体从男鬼身体里穿过时,只见男鬼的整个身体短暂的定格在了空中两三秒之久后,从男鬼那透明的身体里看到了一层若隐若现的白蒙蒙的魂魄,魂魄如风干已久的白色硬壳顷刻间便碎落了一地,那就是所谓的灵魂碎片。
看着眼前这男鬼瞬间被那潘安的五角星火焰穿透身体后,身体立刻变成了无数片白色的透明碎片,我彻底被傻眼了,潘安似乎是把这只鬼碎尸万段了,看着潘安疲惫的穿着粗气,并交处滑到脸侧的汗滴,显然觉得很吃力。
“你!你把它怎,怎么了!”站在一旁的我支支吾吾的问着潘安。
“我把它的灵魂打成碎片了。”潘安喘着粗气说道。
什么?把它的灵魂打成碎片了?刚才那隐隐显现的白色事物难道就是所谓的灵魂?灵魂也能被打成粉碎?各种疑问在我的大脑中接沓而来。
“他即便不被我收服,就算回到地府恐怕也没什么好下场。”潘安冷冷的说道。
听着潘安嘴里的每一句话都觉得无比神秘无比诡异,什么林冰逗褶接什么什么的,听得我是一阵云里雾里,正在胡思乱想的我突然看到不远处靠在墙角上的那条泛着绿色光芒的大蛇,“跐溜跐溜!”的朝着我这边爬了过来。其实也不是很大,由于我对蛇有高度恐惧症,所以不管看到大蛇小蛇都称之为大蛇。
只见那绿色的蛇三两下便灵敏的爬到了潘安的身前,弓起了那可怕的身子,潘安看着眼前的蛇便微微的露出了一丝微笑,便伸出了左手抚摸着蛇的头部。
看着与我近在咫尺的绿色大蛇,我的心脏几乎快要停跳了,我急忙捂住了双眼,身体歪斜着。
“你!你!你!赶快把这东西弄远点!”我浑身颤抖着说道。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潘安冲着我冷冷的笑了两声后,伸出了并拢的食指中指,指着身前的绿色大蛇。“げんせいしんし”
听到潘安嘴里又念叨起了鸟语,听起来像韩语,似乎更像曰语一些。
“哥!没事了!你看!”微笑着说道。
听到潘安这么说我便犹犹豫豫松了松指缝,眼睛从细窄的指缝里看潘安身前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我便大胆的拿开了捂着双眼的手,奇怪,刚才那只大蛇明明就站在他的身前,这几秒中的工夫怎么消失不见了,我仔细的看着潘安身前的地面上,突然看到地上摆着一张如蚯蚓形状的白色软质纸张,这是什么东西?
“那条蛇跑哪儿去了?”我一面疑惑的说道。
“诺!不是在这儿吗?”潘安手指着地上那蚯蚓形状的白色纸张。
啊!这一张小纸条居然就是那条可怕的大蛇,这怎么能够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的猎奇心已经达到了极点。
“这个叫做式神。“
“式神”
“对!”潘安弯身捡起了地上的那张白色小纸条说着便装进了口袋里。
潘安走到了刑讯桌前,从黑色背包里扒拉了起来,只见潘安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很小很精致的黑色瓷瓶儿,瓷瓶外表刻满了精致细腻的金色花纹,潘安走到了散落一地的透明灵魂碎片处,弯下了身子伸出了手,一片一片的捡拾了起来,把捡起的碎片全都装进了那个黑色的小次瓶子里了。
我看着潘安这一举动,便走了过去,我好奇的捡起了一片透明的灵魂碎片,触手的感觉有着软绵绵冰凉凉的,那碎片薄如蝉翼,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材质,拿在手中简单的研究了一下便被潘安猴急的夺了过去装进了瓷瓶里。
随后我俩开始一起简单的清理了一下现场。
潘安把地上的所有纸屑都清扫了一边,我便拿着拖把把之前潘安用血手指在地上画的五角星形状的图案仔细的清理了一遍,两人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一看表,四点半了,再有一刻钟天就要破晓了,今晚这事情整整折腾了四个多小,整整被惊吓了四个多小时,黏黏的汗水不知道已经覆盖了多少层了。
“妈的!真不知道地府那帮家伙是干吗吃的!一个小鬼儿都看不住。”潘安坐在刑讯椅上抽着小烟儿,自言自语着。
地府!我听到潘安嘴里唠叨着地府!小鬼?刚才那个可怕的家伙从这小子的嘴里居然轻松的说成小鬼?如果这样的称做小鬼,那他妈大鬼该会是什么样子呢?
“潘安!他可怎么办?”我手指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廖世昌。
“没事!刚才我已经给他简单的治疗了一下,保住了他一条命,回头自然就会醒过来的。”潘安便抽着小烟,便抠着指甲盖里残存的黑泥,轻巧儿的说道。
回头!回头是他妈什么时候呢?看着潘安悠哉的抠着指甲盖里的黑泥,我试问我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么龌龊的人。
随后我俩把昏迷中的廖世昌抬进了刑讯椅里。便把潘安带进了我的单间寝室里,潘安一进到寝室后,把背包胡乱的一丢,趴在床上便昏睡起来了,看着潘安打着向量的呼噜,便知道这小子今天累得够呛,我便走回了刑讯室里,随后把摄像头上的口香糖拿了下来。爬在了刑讯桌上打起了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