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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轻轻一笑:“没有,只是我心里总摸不清二爷的心思。我和婉君关系不错,想着通过婉君好好问一问贾校尉,他的弟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整日想些什么,省得我战战兢兢的自己揣测。”
他凑的更近,一张脸进在咫尺,笑道:“我就那么不容易看透?”
我并未躲闪,看着他道:“因为在乎,才想了解,才战战兢兢,如临深渊。”
他猛地站起,一把从我手中拿走乐器,细细抚摸着。
我定下神,暗叹,在他面前总觉得在打一场没有铁骑没有弓矢可随时要丧命的仗。
良久,才张张嘴,问道:“您刚才说老太爷的生辰。”
他继续抚着那长长的琴身,道:“是,会这种乐器的乐师不懂舞,舞师又不懂这种戎狄之乐。”然后看向我,笑道:“你在拂音馆的乐舞倒很有意思,所以想让你试一试。”
原来是为了乐舞之事。几个月前还担心被这件事拖累,没想到现在反而是帮助了我。这种有助于了解贾怀瑾身边关系的事我当然不能放过,但现下只能起身向他行礼:“这么重大的事情,我怕自己做不好。”
他笑道:“你是不想帮我吗?”
“不,只是我也不懂这游牧民族的乐律,怕有负爷所托。”
他挑眉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戏谑:“你不帮我,才是有负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我只是轻笑:“那墨阳就倾力为贾爷一试了。”
他勾着嘴角笑着,放下胡尔,转身看着屋外道:“雪下大了,咱们走走吧。”
我垂下头,觉得那些雪白得有些刺眼,只求小一点再小一点,不要再下了。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门口雪上的脚印杂乱无章,早已不知被多少人踩过。
我和文宁探讨一下胡乐的事情,说到最后已渐渐有了头绪。她看着早已停下的雪,遗憾地道:“再多下一会嘛,明天就可以玩雪了。”
“有什么好玩的!那么冷,不怕着了风寒!”声音之大,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回头不解地看着我:“你吃什么药了,明明是你自己之前说下雪了大家一起玩的。”
“我现在不想玩了!有时间还是想想贾老太爷的生辰的事情吧!”
“是,现在贾二爷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她翻了个白眼,随即像想到了什么事一样,一拍脑袋:“我怎么把这事忘了,都怪你一回来就抓着我讨论什么胡乐的事情!嬴将军。。有东西让我交给你。”
我心一沉,不愿想什么,什么偏会找上身。
见我不说话的样子,她只好沉沉地出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盒子。
我放在桌上,在她的催促下终于打开,却是一只小小的青铜圆盒,只有半个手掌那么大,再打开上面的盖子,在我还没看清是什么的时候,文宁立即惊叹了一声。
“这不是戎狄的女子用的胭脂吗?”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她用一种看待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你真不知道?戎狄女子往往面容姣好,那些恶劣的地方,打扮出的女孩子都是如天仙一般,据说用的就是一种很神秘的脂粉。”
我撇撇嘴,推推小圆盒:“你怎么知道就是这个。”
她立马心疼地护住:“将军去的哪里?从那里带来的胭脂,不是戎狄的是哪里的?”
我轻轻一笑:“我不用这样子的胭脂,贾爷喜欢浓妆艳抹的。”
她叹了口气:“将军拿来这东西的时候,周身落满了雪,目光简直要杀人一般,好端端地把暖和的屋子逼成了冰窖。你的心思,我们是不知道,可是你自己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