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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空无一人,只余下一栋栋阴森神殿隐藏在黑暗之中,徒劳的呼唤了几声,被满嘴的水汽呛得撕心裂肺的咳嗽了好一阵,张木子咬牙顶着大风,踉跄着冲下石阶,艰难的朝宫庙**跑去、
本来只需要走几分钟的路程,他这次在一团漆黑中连滚带爬的仓皇前行了十几分钟才终于走完,但等张木子急匆匆冲进神官、杂役们的房间后却绝望的发现,整个**中竟空无一人。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暴怒的嘶吼着,“哪去了,人都哪去了,该死,该死…”,重新闯进风中朝宫庙外冲去。
可惜还没走出**,张木子脚下一滑,跌倒在了石板道上,顺着缓坡滚了两圈,脑袋一磕地上的石板,一下失去了知觉。
一场数十年从未遇到的,发生在‘春祭日’前一天的暴风雨几乎摧毁了申罗岛半数的农作物收成,更可怕的是也带走了他们,深深敬畏的行天宫君的性命。
大豆、谷物、果蔬的损失以‘申罗’现在充裕、稳定的经济实力,完全可以承受的起,但李善三的死却让已在海岛繁衍生息几十年,接近三代人的数万岛民、信众伤心欲绝。
好在据神官私下相传,继承了天星宫的‘新宫君’虽然年纪很轻,但为人持重沉稳,不仅将延续老宫君对岛屿的经营方式,让大家平静、富足的日子可以安稳的继续下去,并且完全承袭了老宫君的神通法术,可以轻而易举的通灵诸天‘清福正神’护佑信众。
而为了更有力的证实后一种说法,李善三全身无伤却面孔狰狞、扭曲死去的因由,在神官们的口中也由医院鉴定的突发脑梗塞,变成了将周身法力灌输到了张木子的身躯之中,这才安然坐化,还把这件事堂而皇之的记录在了‘申罗岛志’之中。
至于老宫君死亡时的那个晚上,新宫君掌心受伤,全身水污泥垢的昏厥在了**石道上,则没有任何一人稍稍提起,这种行为在华夏文化中毫不稀奇且流传已久,叫做为尊者讳,又称为‘春秋笔法’。
一个年至耄耋,不久前才刚刚从重症病房闯过鬼门关的老人突然离世,在有着数千万人口的‘韩朝’实在是太平常不过的事情。
接到医院的死亡证明书,警方便毫不存疑的直接撤销了李善三的户籍,抹去了他在人世间官方存在的痕迹。
而申罗岛民们在悲怆的为他们的老宫君举行过一场极尽哀荣的葬礼之后,也很快平静了下来,人心就是如此,再伟大人物的死亡也没有自己家长里短的生活重要,只有张木子和母亲久久未能从悲伤中恢复过来。
两周前,在李善三死去的次日下午,接到通知的李香芝便和丈夫一起抛下了在‘圆北’的事业,匆匆忙忙坐着飞机,千里迢迢赶到了‘申罗’。
之后她一边震惊于看似一直生活在‘圆北’郊外小村镇的父亲,竟然在‘韩朝’置办下了如此惊人的产业;
一边忙着和神官们一起处理李善三的身后事,还要担忧儿子受惊过度,不时加以安慰,直到后来后事完全处理完毕,才得以抱着骨灰坛痛哭了一场,却丝毫解不了丧父的心痛。
但这时的李香芝已无心太顾及自己的伤心,因为她惊骇的发现,自己本来内向、善良、略微有些不懂事的孩子,在‘申罗’呆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之后,像是突然间变成了另一人,穿着打扮的习惯由原来的短裤、汗衫、t恤改成了,动辄就是华夏古式丝绸长袍加身;
性格更是变化巨大,平常还好,可一不顺心就会变得异常跋扈、威严,配上那庄重无比的华贵衣着,举止做派说不出的怪诞,和那些在社会新闻、影视剧里出现的邪教教主很有几分相似之处。
李香芝和丈夫两人都是圆北‘补教业’的翘楚人士,见多了各式各样的不良少年,察觉这种变化后,很快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于是父亲的丧礼刚刚完成不到一周,李香芝便强忍着悲伤,强硬的结束了张木子在‘申罗’的刚开始不久的‘宫君’生活,和丈夫一起强拽硬拉着儿子登上了开往汉城的航班。
飞机即将起飞,突然间由懵懂少年变成一岛之主,坐拥亿兆身家、数万信众,导致性格变得有些迷失的张木子虽然自对于父母,尤其是母亲的严厉要求无法反抗,但却敢摆脸色给她看。
走进机舱,找到座位坐下后,张木子便表情阴沉的将自己因多日痛哭有点红肿的双眼盯向窗外,恋恋不舍的看着那片属于自己的海岛,低声嘟囔道:“简直疯了,简直都疯了,怪不得外公活着的时候,总说我是‘肖仔’,原来是遗传。
一定道理都不讲,硬把人拽上飞机。不就是晚上吩咐神官们去找几个经验丰富的‘海女’抓新鲜的海参和野生牡蛎吗,我还不是为了孝顺你们,这样还有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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