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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黎明的语气愈发悲伤，“可是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没办法控制的啊。”
“偏偏就对你有这种感觉，我也不想搞到这种地步，但是他们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实在没办法忍住……”
枕瑜的心一软，原本还高贵冷艳翘着二郎腿，如今便乖乖坐好。
他说：“你不用自责，其实我……我也是。”
“什么？”这回是黎明愣住了。
“我也是。”枕瑜抿了抿唇，垂下的纤长睫毛还有些微微颤抖，“我也是，我喜欢你。”
黎明：“……”
她停顿了好一会儿，仿佛当场被人盗号挤下了线。
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账号。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说这种话就是在安慰我……”
“我没有。”枕瑜抓住了黎明的手，“我是认真的。”
黎明抽走了自己的手，扭过头去。
她捂住自己的脸，就怕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被发现。
糟糕。
这不是在邀请她吗？
简直难以拒绝！
不行，一定是在钓鱼执法骗她上当的。
“我不信。”她说。
枕瑜的语气却很认真，“我是说真的。”
“我知道你到基地是想要帮我，可是让我最生气的也是这一点。”
“啊？”黎明转头看他，“不是因为我偷藏支票？”
“……”枕瑜的脸色一沉，“钱算什么，有你重要吗？”
钱当然比她重要。
黎明想把这句话说出口，但是看着枕瑜的脸色，这个话立马拐了一百八十个弯又被踹了回去。
她选择摇了摇头。
枕瑜继续说道：“我只想跟你过平静的生活。”
“我想跟你过一辈子，黎明。”
“我不想你有事。”
“我……”
枕瑜还想要继续说下去。
黎明一伸手就捂住他的嘴，说：
“不行，你先让我冷静一下。”
幸福来得太突然，她很需要一点时间缓缓。
好怕自己一时冲动把枕瑜给白嫖了。
枕瑜从刚刚高贵冷艳又变成了乖巧可爱的小崽子。
他说：“哦。”
黎明冷静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
她找了个话题说：“你要不看看刚刚那个同意书？”
“没什么好看的。”
“那是我亲自指导的！”黎明说：“快看！”
枕瑜下意识掏了掏自己的口袋。
可惜，当初塞进口袋的时候是一张纯洁的白纸，拿出来以后便成为了一把灰烬。
“没了。”他说。
“那没事，我还记得，要不我念给你听吧？”黎明说道。
“好。”枕瑜还没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黎明的唇角微微勾起，甜美可爱，开始了自己的……
彩虹屁演讲。
刚刚指导那群高层的时候，由于他们并不会写感言。
她干脆就把之前系统的那本书给搬了出来，指导他们再根据实际情况去写。
“你是一个乖巧的孩子，从七岁那年刚看见你，就知道你必定有所出息，果然今天的你让我自豪不已……”
“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还记得当初你那倔强的脾气，引起了我的注意……”
枕瑜：“……”
眼看黎明还要继续。
他一伸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算了。”他咬牙切齿，“念这种无聊的东西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
黎明：我懂，不就是投推荐票。
枕瑜（无奈）：对对对，推荐票破两千给你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