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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寡妇并不知道，眼前的黎明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妹妹真可爱呢，会开玩笑。”
黎明长的就是一张萝莉脸，笑起来酒窝加上小虎牙，像是蜜糖似的。
在黑寡妇看来，她就是说着玩玩的。
黎明也不想解释什么，遗憾地说道：“是啊，我开玩笑的。”
别人不信，那也没办法。
鹤景年适时开口，“我们该回去了。”
“也是。”黎明点头。
“那现在……”鹤景年欲言又止，意思很明显，黎明还抱着他的腰。
黎明并没有松手。
富婆小姐姐的钱赚不到，鹤景年这棵行走的摇钱树不能放。
她抱得更紧了，说：“我也抱你那么久了，不如你抱我回去吧。”
“这样不太好吧。”鹤景年说。
黎明皱眉，“有什么不好的，我们也就差睡一张床了，抱一下有问题吗？”
鹤景年没答话，倒是一旁的黑寡妇咳嗽了一声，示意自己还在场。
“咳咳，那今天先这样吧。”
黑寡妇深感自己是个电灯泡，再待下去怕是会引起反感。
她说：“如果哪天改主意了，随时来找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黑寡妇转身离开，鹤景年还在犹豫不决。
“不愿意也没关系。”黎明并不在意这些细节，松开手说道：“那我们走吧，早点回去吃饭。”
她刚走两步，鹤景年便拉住了她，低声说：“没有，我很愿意。”
话音落下，他俯下身来，将黎明圈在了自己的怀中。
还是头一次，他们的距离这么近，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交错。
鹤景年往前走，不敢低下头，就怕自己控制不住下贱的念头。
他又担心黎明无聊，便说道：“刚刚那个人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嗯。”
两人往前行走了一会，鹤景年又说：“我不会答应她的，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做危险的事情。”
“嗯。”
“黎明。”鹤景年又叫了一声。
“嗯？”
鹤景年停下了脚步，终于低下头看着黎明，认真地说道：“今天，我很高兴。”
鹤景年一身黑色的风衣，眉眼都透露着阴狠的气质，唯独在黎明的面前，洗去所有的伪装。
他展颜一笑，温柔地说道：
“真的很高兴。”
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高兴。
他以为自己就要独自度过这一生，没有任何人的陪伴，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于黑暗的角落里死去，直至腐烂成泥也无人知晓。
直到，黎明出现了。
那片黑暗的角落里，有了那一缕光明，便开出了希望的花朵。
黎明看着鹤景年的脸，愣住了。
那一瞬间的情绪，很难说。
她这才想起来，鹤景年并没有真正笑过。
没有想到的是，他笑起来……
该死的好看。
就像是摇钱树发光了，金光闪闪，那是心动的感觉。
黎明愣了一会，说：
“你以后可以多笑笑。”
“嗯？”鹤景年看她一眼。
黎明认真地说道：“好看。”
“好。”鹤景年答应了。
·
黎明：谁不喜欢金光闪闪的摇钱树呢。
妖九：谁不喜欢数起来哗啦啦的推荐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