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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身冷汗地惊醒。
啊……该吃药了,陆大夫给我开的药,就在乱糟糟的床头柜上,藏在鲜芋仙和永和豆浆的餐盒中间。
昨晚的噩梦好像有很多丧尸和小怪兽,我只得顾着狂奔逃命。那种惊心动魄,现在想来,仍然心有余悸。
多年来噩梦不断,陆大夫说我是精神疾病,什么乱七八糟的名词一大堆,开了不少药给我,也不见好。
好在噩梦伴我多年,已经见怪不怪了。
时间还早,这才5点,早睡早起是好习惯。
客厅里仍旧是乱糟糟的,不论我睡前整理与否,早晨起来都会这样。茶几上堆着零食包装袋儿,垃圾桶却是空空如也。沙发上躺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人高的海绵宝宝,浑身焦黄,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对门牙显得格外亮白!
那是女孩子的布偶吧?出现在我一个堂堂七八尺男儿的家里,像话吗?
纵使我看着心里堵得慌,却没办法清理了它们,因为这些东西,只有我能看见,却摸不着。
我有严重的幻听幻视,这些东西都是我臆想出来的。
没错,这些东西并不存在。实际上,我的客厅依旧是整洁且温馨的。
说来这病和我很有感情了,磕磕绊绊,不离不弃,伴随我走过了这26年的人生。
小时候第一次发病,那时我大抵也就4岁,和老妈在家看电视,突然间,听到一个表姐叫我,让我给她拿水喝。
那声音我现在还记得,清晰的仿佛就在我耳边说的一样:“骆阳,给我拿杯水喝。”那语气,和表姐一模一样。
人类在四岁的时候,能有多强大的记忆力呢?但是我现在回想起来,那天的事情历历在目,仿佛看高清电影,一幕幕重播。
我自然是端起水杯就朝卫生间走去,我年轻的老妈不明就里,问我干嘛去,我说:“我给馨馨姐姐送水喝,她说渴了。”
我妈当时有点吓懵了,忙不迭问:“馨馨姐在哪呢?”
我指了指卫生间,就在那呢。
老妈连忙拦下了我,家里就我俩,她自然是不会让我端着水杯去卫生间的,这太瘆人了。
换位思考一下,估计老妈当时一身白毛汗都起来了。
我当时的心情是很为难的,姐姐渴了,为什么妈妈不让我去送水呢?
正当此际,我眼睛瞟过窗前,路过了一个男人。
啊,爸爸回来了。那个人,真的是我爸,我不会看错的。
于是我忙不迭的去开门。
“爸爸回来了!”
我妈“哇”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慌里慌张的拦住我,不让我去开门。
后来的事情我就记不得了,自然那个人也不是我老爹,因为他在国外什么什么不知名的部队,一年只能回来一两次。
据我妈描述,后来她带着我,到处找医生,西医、中医,都看不出个所以然,家里亲戚还帮忙找偏门,来跳大神之类的,也不怎么见好,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一般这个时候,都应该出现一个大仙儿,传言看得特别特别准,但是只给有缘人看病云云。然而我却没有遇到,大概我父母都是接受过良好文化教育的知识青年,这也有很大关系。
过了没几个月,我妈带着我在公路边散步,据说是希望我能精神好点。老妈已经不太记得具体情节了,只说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人,看着像是个军人,身材高大魁梧,跟我妈说,他有办法,但是必须单独和我在一个房间,不能有旁人。
我妈将信将疑的,将这个人请到了家里,反正舅舅就住在隔壁,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那一段的记忆早都已经烟消云散了,可是当天的事情,我永生难忘。
那个叔叔和我面对面,坐在家里的红色的小马扎上,他离我很近很近,可是我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不是年代久远而记忆模糊,而是确实看不清,还不是一团雾似的看不清晰,而是他的脸在不断的变化,有点像现在的马赛克技术。
本来感觉他的眼睛是双眼皮,可是再看第二眼,却又是单眼皮,无论如何都记不住的样貌。我当时很诧异他的长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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