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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雷承很坦白：“没听过。”可怜他还是东北人，惭愧不？
牧文皓可没这么好脾气，直接把这货撵出门口，大吼一声：“滚犊子！”
……
翌曰，来到赌石大会现场，人不少，人头涌涌，不过林子腾在业界有点头面，给安排在前面的位置，倒是占了点天时地利。
赌石大会没有什么花俏的节目，直接就是在台上推来了一车车的“石头”，旁边还放着一把解石机。主持人也不是美女帅哥，而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子，自称康老头。康老头清清嗓子后，开腔了：“各位老板、行家，一年一度的赌石大会现在正式开始了。大家都知道一千块博一千万的行当是赌石，太多煽情的话我康老头就不说了，台上的所有料子均出自缅甸翡翠老坑，货真价实，都是没有经过挑选原装运回，绝对有料，就看大家的眼光与运气了。还是老规矩，以拍卖形式，价高者得，可以现场解石，可以带走自解，悉随尊便。”
林子腾看了一眼台上的毛料，咕哝着：“奶奶的，又是全赌的料子，真的是靠蒙了。”
这玩意还有多种玩法？牧文皓新奇地问道：“还分什么全赌不全赌？”
“是的，毛料但凡切过一刀的统称为开窗，这种毛料已有了几分雾里看花的意思，赌石行家往往能够从窗口看出点门道，判断出有没有翡翠，这种开过窗的料子风险相对要小，称为半赌料子或者是半明货。像台上这种毛料，顽石一块，毫无切割面，就称为全赌料子，即使是行家恐怕也要栽跟头。”
林子腾说完，有点幸灾乐祸地望了望坐在不远处的吕军，这家伙虽然带来什么狗屁专家过来，恐怕也占不了太多便宜。
这时台上已经推出了第一块毛料，这是一块中号毛料，一万元起拍。拍卖才刚刚开始，后面还有大批的毛料，所以大家都不急，出价也不踊跃，最后吕军以八万元拍下了第一块毛料。这家伙要求现场解石，马上有专业的解石员把毛料推到解石机上，一刀下来，绿意已现，果然有翡翠。
吕军大喜，忙督促解石员小心打磨，不一会，婴儿拳头大的翡翠已现于众人眼前。行家都知道，这块翡翠价值十万左右，算是小赚了一笔。吕军出师得利，有意无意地瞟了林子腾一眼，意思很明显，看我赚了。
接下来继续推出了几块毛料，竞拍者的热情渐高涨，最高的一块毛料拍到了五十万，依是吕军拍的，但现场解开，毛也没有一条，气得他直跺脚。其中林子腾也出手了一次，亏了六万。
这时推出的是一块小号毛料，形状古怪，中间扁平两边高突，起拍价是一千元。大家都不看好，竟然没有人出价。雷承拉了拉牧文皓的衣角，牧文皓马上举牌出价两千，全场没有人跟价，康老头一锤定音：成交。
林子腾笑了：“钱虽然少，但这学费交得有点冤呀，中间那么扁平，傻子都能看出没有料到啊。”
牧文皓大笑：“没你刚才六万交得冤，等一下别嘴里含着大鸡蛋。”
牧文皓要求现场解，不过解石得按要求解，雷承上去用粉笔划出了切割路线，解石员按照他的线路切割，一刀切下，淡绿初显，侧边再切，绿意更盛，那种绿比吕军解出的那块绿多了。
“啊，莫非是帝王绿？”
台下的专家已经看出了点门路，有人大声惊叹了起来。
结果很快揭晓，解石员红绸布托着两块蛋大的翡翠，激动地大呼起来：“满绿，帝王绿！……妈呀，真的是帝王绿，终于给我解到一片极品翡翠了，不枉此生啊！”
全场沸腾。
林子腾激动地摇着牧文皓的双肩，高呼道：“皓哥，你发了，这两块翡翠少说也值三千万啊！”
难得这货来句“皓哥”，牧文皓笑弯了腰。
二千拍来的翡翠，价值三千万，天啊，这赌石也刺激得太离谱了。牧文皓又忍不住要摸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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