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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欺瞒皇族,同样是大罪。
“躲不过的,娘亲。”纪挽歌粲然一笑,“不僻不躲又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他们还能欺负了我。”
凭她的武功,那些人想要欺负她,可没那么容易。
年画绒被纪挽歌笑的晃眼,不知该开心还是该沮丧,“女子太过貌美,从来都不是易事。”
不是好事,更不是易事。暂且不说女子貌美,自己本身就会张狂肆意,便是旁人的眼光,谣言都不会少,活的周正,着实困难。
纪挽歌笑着说:“娘亲,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吗?”
年画绒呼就红了脸,她可不没有自吹自擂的意思。
“娘亲。”纪挽歌笑着抱住年画绒,年画绒从十七岁嫁给纪霆,磨难重重,但是却又被纪霆宠的心性单纯,是真的有些不谙世事。
纪挽歌闻着母亲身上淡淡的幽香,不知母亲这一生是幸还是不幸。
回到挽院,纪挽歌远远就看到纪明娇站在挽院门口。
“三姐姐。”纪明娇叫的甜腻。
纪挽歌挥手,“打住,大公主的赏花会让你跟我一起去,你可别在恶心我了。只不过,到时候去了,你可别埋怨我就成。”
听年画绒的意思,大公主对勋国公府怕是恨的,到时候刻意刁难是跑不掉的。
纪明娇这般非要跟着去,到时候可别又说跟着她吃亏了才好,纪氏姐妹倒打一耙的功夫,纪挽歌早已领教过。
纪明娇端着笑,“那是自然,出去我知道分寸。”
“那就好。”
纪挽歌没有在跟她多说的意思,其实分寸不分寸的谁能说的上,现在说的好,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当晚纪挽歌见到了两年未见的师父。
“看您一切安好,我真是高兴。”前几日她来过,只不过这栋小楼一直没有人在,一度纪挽歌沮丧的认为,她的师父也离开了。
现在看到师父就在她眼前,心中还真是松了口气。
从小学武,在纪挽歌最困苦的日子里,是眼前的师父陪着她。
童年时的陪伴是旁的什么都无法比拟的,比之纪霆,纪挽歌跟师父倒是更加亲密。
亲密的代价就是,纪挽歌跟师父过了一夜的招,最后实在打不过,纪挽歌索性耍赖,“师父,你不能这样,这两年我十分用心的在练了,你拿出八分力来,我定然还是能抵挡住的。”
现在你拿出十分力对付我,我怎么可能打得过。
师父脸色淡淡,月光照在他的刀疤脸上,有些骇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用了五分力在对付你?”
纪挽歌颓了,“没有你这样打击人的!”
她连五分力都敌不过,这不是侮辱她嘛。
一个竹筒丢到了纪挽歌的头上,纪挽歌手快的拿了下来。
“武功太差,就给你个保命的东西,危机时刻,打开盖子便可搬来救兵。”师父说的嫌弃。
纪挽歌撇撇嘴,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师父给他这个明摆着是要给她一些后盾的,纪挽歌笑眯眯的道谢。
却看到师父都愣住,纪挽歌非常不要脸的指指自己的脸蛋,“是不是很美,最近总是看到有人盯着我失神。哈哈,要是我爹爹知道他的五官生成女子这般美,不知道会不会遗憾。”
这完全就是无赖的玩笑话,甚至还有些贬低纪霆的意思,纪挽歌对着旁人不会如此,对着两年未见的师父,心中没有顾及,说话很是随意。
师父冷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纪挽歌临走,师父嘱咐了一句,“大公主府上,万不可独自去某一个地方,就算有人来请,也要想法子不去。”
“是。”
纪挽歌想都没想的答应。
至于师父为什么知道自己要去赏花会,纪挽歌是不问的,她可没有忘记最开始接受任务的时候,师父给的两个选择,一是杀人,二是打探消息。
有那么多打探消息的,纪挽歌不认为这个京城有任何事能瞒的过师父。
既然纪挽歌没打算在掩饰,年画绒终于找到了新的乐趣,打扮女儿。
纪挽歌苦着脸,心想这情敌真是天生宿敌,年画绒这般装扮她,未必没有存着气气大长公主的心思。
毕竟大长公主,至今未嫁。
这其中又多少是为了纪霆,纪挽歌不做猜想,可是在年画绒的角度,这就叫贼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