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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别愁了。”辉子一本正经地说话了,“张寒以后肯定是要到他老爸公司里去接班的,到时,就叫张寒赏你一个秘书呀什么的当,你还愁什么愁?”
“那你赏可可什么?”我绷着脸反击。太讨厌了,本来我是在替划人生计划的,他却当作了笑柄。
“别理他,他今天吃错药了。”可可说,洋溢在脸上的都是幸福。想想,她跟辉子还真是配,取长补短,从不吵架的。
我乐呵呵地望着这一对,突然很开心,“要不,辉子就赏可可一个名份好了。”
脑袋又被可可敲了一下。
辉子在笑。
张寒心情不是很好,只是沉闷地说了一句,“还是很远的事,想这些做什么?”
怎么能跟他比?他是父母的独生子,要什么有什么,就算不高考,就算只念艺术学院,或者就算什么都不念,父母都会安排好他的人生。而我,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我什么都不是。
我将头埋进书堆里,眼微闭,脑袋里浑浑噩噩的。
围在旁边的几个人还要说话的,不过响起的第二遍铃声令他们只好散开。
班主任又将艺术院来选人的事说了一遍,意味深长的目光在我和辉子他们几个身上飘来飘去的。
我兴致不高,反正上大学,出国,或者念艺术学院,对我而言都没什么区别。不过都是学会独立的机会。
班主任还说了很多话,譬如选不上的也别灰心还有高考这个筹码可以拼之类的话。
侧身望窗外,明媚的阳光已隐去,似要下雨。连天都一样,说变就变。
这一刻,想到流忆。不是那个湿漉漉的身体,而是,他将唇盖在我嘴上的温度…
果然下了一场雨。
打开窗户,望出去,外面很多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不过,也好,南方的夏天太干燥,能被雨水的冲洗是件好事。
中午,舞蹈团的都没有走,留在舞蹈室商讨和排练参选时要表演的舞蹈。
张寒他们统一选择了hiphop,高三2班和4班那几个要跳爵士舞,剩下的都选了民族舞。而我,被舞蹈指导师安排去跳芭蕾——《天鹅之死》。
一遍遍地练,对着镜子,表情却是麻木。
第一次被骂,指导师问我你的舞感呢?你跳舞的生灵呢?为什么你的表情跟那只对生命充满热爱的天鹅不一样?
连跳舞都一样,要我垂死挣扎,要我死。
热爱生命有什么用?最后还是要死。
硬着头皮地继续挥动,展开,立起,旋转,最后以万念俱灰的表情结束了这支舞。
坐在一旁,看张寒他们练piphop。辉子跳得最好,不过,张寒是领舞。
有人说过这不公平,但是,张寒是队长,他会跳很多种舞,而辉子,只跳hiphip。
可可原站在窗外看,后来被我拉进来,一同看张寒和辉子他们练舞。
这也是我觉得遗憾的地方,只有可可不是舞蹈团的成员,她对舞蹈没有天赋,我和辉子极教都不晓。
“张寒帅还是辉子帅?”可可眉眼飞扬地问。
我笑,“你认为呢?”
妮子咯咯地笑着,又不肯说了。
表情洋溢着幸福,眼睛只看向辉子的方向。
还需再问吗?答案明显已在其中。
都两年多了,她眼里始终只有辉子,从不看别的男生一眼。
总是记得当年那些镜头,一个女孩,爱坐在偏角落的位置,眉眼飞扬地随着辉子的舞步转动。当练舞的人退下来,她鼓掌鼓得最厉害。
久而久之,说追我的辉子终于看到了她的存在。
虽然可可不算很漂亮,但是,她是附属在月亮旁边的小星星,光芒很弱,却不失自己的色彩。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我懂,她秀外慧中,心思细腻,待谁都诚恳。
辉子选了她,也是很有道理的。
下午照常去上课,但是气氛并不紧张,每人个都在谈艺术学院来选人的事,然后又拿张寒和辉子出来当辨论题,你一句我一句,吵得耳根不得安闲。
雨停过,又下,细雨伴着射出来的阳光,很是离谱。
最后一节课都不让上了,舞蹈团的都被安排进舞蹈室里等候甄选。
听班主任说,他们来,是因为看过我们舞蹈团于前学期参加全市舞蹈比赛时的录像,他们相中了我们的舞艺。
十几人中,有紧张的,也有还在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的。我就坐在张寒旁边,他一遍遍地对我说,我去艺术学院他也要去,我若去深大,他也去。
不能问为什么,只能缄默。
这样的人,怕是一世也难再遇到,很怕,会因为我的不爱而失去他。
坐在指导桌前的分别是一位漂亮的女子,和一位长相不好维恭的中年男人。舞曲响起,指导师让我第一个上。
我是那只垂死挣扎的天鹅。怎么地扑翅,还是要死。就像和雪枫的爱情,挣扎又挣扎,还是要分开。死去的天鹅和被硬生生地拆分的爱情,有什么不同?
舞毕,爬起来时,泪光盈然。
没有人说话,个个心情都暗淡如舞曲。
音乐又响起,是自由活泼的民族舞。跳舞的人,满脸都是快乐。旁边的人不禁打起了手掌拍子。
紧接着的是张寒他们的hiphop。窗外在偷看的人都叫出了声。只有可可,捂着嘴,双眼炯炯如天上的繁星璀璨。
爵士舞排在最后上场。流行歌曲,漂亮的舞姿,有人吹起了口哨。
再望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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