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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嘿,这下好了,我中华大地又少个汉奸!”不知谁大声说着从季同身边过去。
“他不是汉奸,谁告诉你的?”季同茫然地转过头去,对那人道:“我们一起聊过对日作战和策略,他怎么能是汉奸?”
“呃,你脑子不清楚了!”那人骂了一句,立即被旁边其他人拽走:“别惹事,你少说两句吧!”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寝室的,同屋看他回来似乎问了句什么,季同全然未听到般,颓然坐在自己床上。
忽然想起当时他就是翘着腿,坐在那个位置,微笑着和自己说:“鄙人杨畅卿。”
唉,这都是什么事呵?真的汉奸没杀死,忍辱负重与敌周旋的倒被害了,而且还戴上这么个帽子!
季同心情糟糕到极点,提不起精神来做别的事。
到了次日见到报纸,上面有的说是个东北军退役军人进行的刺杀,有的说是共党阴谋,莫衷一是。
季同将报纸丢到一旁,他觉得这些媒体什么用处都没有。
频繁的刺杀只能说明政权并不像人们所乐观想象的那样稳定,相反里面矛盾、问题错综复杂。
季同没功夫去研究什么派系斗争,但他清楚地知道,这一枪很可能再次触动了日军的神经,武汉的日军和日侨已成惊弓之鸟。
他对杨畅卿说的用这些人当人质,迫使日方慎重、犹疑的主意恐怕要落空了!
自从纹香和云茵回到家里,寿礼顿时感觉身边热闹了不少,整天大人叫、孩子哭地,倒煞是热闹。
让他惊喜的是云茵并未把许方严太放在心上,她全部的身心都给了小宝,对那个男人已经不再关注。
唉,怎么说呢?自己的孩子自己疼,只要懂了、以后过得好,那便是最好!寿礼和纹香达成了一致,大家谁也不提那个人,就当他不存在!
这天,徐洪根来了。他是徐七的远房叔叔,一直给仲文当管事。因为仲文被族里处罚不许他回来,徐洪根便替他打理地里的所有事情。
他今天过来是为的今年秋播时也想用农学院培育的高产种子,但是老太太却不肯,说是价格太贵了。所以他来想求寿礼去给老太太劝劝,让他同意为佃户们掏这笔钱。
寿礼一听就笑了:“洪根叔,不用这么麻烦。我给你指条路,你去找小头,在他合作社那里办个助农贷款,这样就可以先把种子借出来。
他那里是借五还六,你也可以用等量玉米、土豆借出稻谷,只要来年保证还上,以后年年都可以这样借。
所以这是个挺简单的事情,和恩娘给不给你们掏钱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原来还能这样子呀?”徐洪根大喜。
“你们也别一家一户地去找,我干脆让小头(陈邱)派个书记去找你,现场登记、收抵押物、按手印,然后运来的稻种还由这个人发到大家手上。这样可好?”
“那敢情好!”徐洪根非常满意,拱手致谢后急急忙忙晃着出门,赶驴车奔合作社去。
他倒不是不信寿礼的话,是想再向陈邱问清楚,真的可以不花钱贷到种子吗?
千百年来只有农民不断给地主缴纳、贡献,各种名目的税费层出不穷。
其实他早听说过三河原上发生的变化,但因为二老爷和全家闹生分的缘故,他的佃户享受不到这些,所以退佃频发。
好点的佃户都退佃之后跑去种农业公司或者合作社的地,他只好每年招募新佃户,但还是制止不住人们离开。
本来他对寿礼挺有意见,这次来也心怀忐忑,却不料迎头这么个好消息,让他懵了,觉得梦里一样。
要这么说,原来只是自己蒙在鼓里胡思乱想,人家并未把大门关严呵!这真是,冤枉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