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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有难闻的气息萦绕不散,司徒冽往后撤了撤,这腥臭味混合着丛林里特有的植被腐朽的气息,闻久了会让人有恍惚的感觉。包括浅月在内都有点受不了。
但云隐却好像没任何这方面的障碍,他捏着根长试管,里面盛着半透明液体,他另外一只手捏着胶头滴管慢慢挤压,桃红液体一颤就落进试管里。然后迅速弥散,霎间整根试管都变成桃红色,转眼又化成黑红。
“不单纯是氰化物,还有其他特殊毒性,目前能分析出颠茄与天仙子,这可能是出古方毒药,很有研究价值。”
将试管封存好,云隐将它放回随身携带的袖珍医药箱里,随后面无表情地握着把手术刀就要动手划开死尸的衣服。
司徒冽连忙拦他:“你要干嘛?”
“解刨啊。”云隐抬头,说得理所当然。
“你不觉得味道很难忍受吗?”司徒冽越说越觉得那股复杂的气息萦绕不散。浅月也举手在鼻翼前扇了扇。
云隐沉默了下,推了推眼镜,非常淡定地解释:“植被腐朽加上蛋白质自然分解会散发h2s,也就是硫化氢。加上这里空气偏湿热,粪便发酵也会产生特殊气体。”
“然后?”司徒冽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然后就是……”云隐边说边将两枚袖珍呼吸净化器塞进鼻孔里:“气体有毒。”
“……”
司徒冽站起来然后头一晕,差点从气根上摔下去。浅月惊讶,连忙问云隐:“这气体这么厉害?!老大都站不稳了!”
云隐瞟了眼站到下面一层气根上的司徒冽,然后动手将该当做研究的东西放好:“你现在站起来也会晕到站不稳的。”
“为什么?”一边这么说一边站起来的浅月顿时也头嗡的一下,眼前直发黑。他惊叹:“哎呀,我这是中毒了吗?”
“嗯,谁蹲下再突然站起来都会这样的,大脑供血不足。”云隐按着自己的医药箱,已经从气根上跳下去。明明他刚才也蹲了很久,却一点也没有血液流通不畅的状态。果然曙光的军医就是非同凡响。
身后的浅月眨眨眼,沉默了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你骗我!”
“h2s的事没骗你,顺便告诉你,那还有气态氰化物的残留物,你大可留在那等着变木乃伊……”已经跳到司徒冽旁边的云隐扬声说道。虽然不算一线战斗人员,云隐的动作还是很快速利落。
“哎!等等我!”浅月有点慌,见云隐与司徒冽渐渐走远,他高喊一声,又立刻捂住口鼻,小心翼翼地往下面移动。
“你这不太厚道吧。”回头瞟了眼屏息凝神的浅月,司徒冽望向云隐。
“老大,你的嘴角在幸灾乐祸。”
“有吗?我这么正经的。”司徒冽无辜地眨眨眼。
云隐斜了他一眼,没在这问题过多纠缠。他皱了下眉,习惯性地推了下眼镜:“看来鸩混进来了。”
“嗯。”司徒冽点点头,伸手摸了摸下巴,眼神显然在凝神思考:“那人应该是杀手公会的,看来鸩毒死了他。”
“这不是白家下的委托吗?他为何要如此做?”云隐质疑。
“谁知道,疯子的想法别人是没法揣测的。”
“总之我们快点汇合吧。”
“好主意。”司徒冽点点头,然后一回头冲因掩住口鼻走路格外小心的浅月喊了句:“再不快点我们就先走了,你可小心别迷路啊!”
“什么!等等我啊!”原本拉下一大截的浅月慌忙回应。这么一着急还真脚底下一滑,从一处隆起的气根上摔下来。当然,以他的功夫这跤是没摔着,但这么一浪荡的功夫,前面的司徒冽与云隐两人却又快速前进一大截。
“老大你还说我,分明你比我更残忍。”云隐回头瞟了一眼,再转回来竟然多了分怜悯:“但愿他能在我们结束游戏前赶到。”
司徒冽则非常应景地在胸口划了个十字:“你应该说在世界末日前他能走出来。”
俩人边说边加快脚程,他们攀住垂挂的藤蔓在树林间纵跳飞荡,反倒比在平原地区跑得更快。唯独苦了身后落后一步便步步落后的浅月。
“等等我啊!我会迷路的啊!喂!”
事实证明虽然浅月是有点小迷路,但他施展开他十二诸天功夫,很快还是赶上了司徒冽他们。轻身功夫这种事到底是让人羡慕的,至少在林间荡来荡去,他显得更轻盈些,如果不算他为向云隐他们得瑟而迎面撞上大榕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