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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云隐抬头看浅月。
“是我进入老大手机监控网，反馈他的坐标。也算不上跟踪，不是什么技术活，只不过我先见之明的问过老大监控网密码。”浅月倒没往自己脸上贴金，而是那股疑虑更加浓烈：“只不过这速度真奇怪，既不像开车又不像奔跑。”
“有点像四条腿跑出来的速度。”
两人抬头对望一眼，在彼此眼底都看出同样的讯息：追过去瞧瞧。虽说鸩不太可能出现，但任何事都有意外。若真是他，他们可以搭把手。倘若只是普通混混，那跟过去瞧瞧老大紧张大小姐的模样也是种不错的娱乐项目。
打定主意，又确定欧阳管家不在宅中后，俩人以购买医疗器械为由迅速出门。
兰亭步行街
“这个喜欢吗？”方海薇见莫芷晴始终盯着货架上的一枚粉钻发卡，便拿下来问道。发卡的造型很可爱，粉钻拼嵌成小熊头。莫芷晴先是点点头，随即又立刻摇头。
方海薇笑了：“送给你好不好？”
“爷爷说过陌生人的东西不能要。”莫芷晴摇着头退后一步，背脊却感受到巨大阻力。她回头一瞧，只见一梳着红马尾的清雅男子站在她后面。正微笑着瞧着她。莫芷晴连忙道歉：“对不起！”
男子并没同她说话，而是将目光转到旁边的老板娘：“多少钱？”说话间，已经将那枚发卡按在柜台上。
付完帐后，三人走出饰品店。莫芷晴对这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感到好奇，方海薇自然感受到她的情绪，自动介绍：“他就是副队，祈夜。”
“啊，你就是老师的副队长啊！”莫芷晴惊喜地笑起来，在咖啡屋听说那个爱生气的副队时，她还以为一定是年纪不小的叔叔。没想到看上去跟老师也没差很多。与老师那种魅力不同，有种让人安心的气质。
“你好，大小姐。”祈夜微微颌首。
莫芷晴脸色却黯淡几分，嘟囔着：“我不叫大小姐。”
“抱歉，那请允许我叫你小晴。”祈夜副队祭起沉稳优雅的笑，半弯着腰，伸出托起莫芷晴的右手，象征性地落下一吻：“很荣幸认识你。”
有这样的帅哥在自己面前如绅士般彬彬有礼，任何女孩都会心跳如小鹿。但莫芷晴只是像对待任何其他朋友一样，笑盈盈地接受，落落大方。
“这送给你。”
打着橘色蝴蝶结的小纸袋递过来。莫芷晴却没有接，而是背着手摇了摇头：“不行，爷爷说过不能随便拿陌生人的东西。”
“如果是你老师，你也不接受吗？”祈夜突然将话题转到司徒冽身上。
莫芷晴想也没想，张嘴就回答：“老师就可以。”
“为什么？”
“老师不是别人啊。”莫芷晴回答得很自然，让想听八卦的方海薇都有点不好意思。总有种自己是偷看青春少女日记的龌龊大叔的赶脚。
祈夜笑起来，伸手拍了拍莫芷晴的肩。他的神情动作都非常自然和煦，丝毫没有轻佻戏耍的意味。以至于莫芷晴觉得他就像自己的兄长，完全没有为他的亲近感到反感。
“我跟你的老师是兄弟，所以我也不是陌生人。这是我送给你的，以后你也可以回礼给我。”
一番话合情合理，若再推三阻四实在小家子气。莫芷晴想了下便接了过来，捧在胸前冲祈夜露出甜美的笑：“那好吧，谢谢你，我会珍惜的。”
曙光副队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笑，倾了倾身子：“既然我们是朋友了，那你可不可以用朋友的方式答谢我？”
“什么方式？”
祈夜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声音微哑：“送我个友谊之吻如何？”
对于吻面礼，莫芷晴是知道的。她心无杂想，只觉得既然老师跟他是兄弟，是朋友，那也就是自己的朋友。朋友间亲下脸颊没什么。那不过是表达温情与礼节的一种方式。
方海薇挑了挑眉，对如愿获得友谊之吻的祈夜小说嘀咕：“我说你不会是故意的吧？老大就跟在后面。”
“我有吗？你觉得我有必要为此而生气吗？你觉得我凭什么要为了一个不信自己兄弟，越狱这么大事还要藏着掖着的人生气？你别这么看我，你左眼的第六根眼睫毛姿势不对，还有这身衣服，难看的就像从发霉的西红柿里滚出来……”
看着眼前又开始唐僧附身状态的副队，方海薇仰头翻了个白眼，痛苦地呻吟：“又来了！你跟云隐就是俩奇葩，一个飚乱码，一个不说人话……”
不远处的大型立式招牌旁，探出个脑袋，他盯着莫芷晴他们的背影，挺俊的眉峰紧皱，尤其是在看见莫芷晴吻了祈夜的脸颊，那画面在他眼里简直火星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