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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天鹅绒长椅上，莫芷晴捧着牛奶杯，歪着头问道。
她换上了米白色丝绸复古睡衣，已经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出属于女性的魅力。但娇美的脸庞却还有着尚未褪去的青涩与纯真。
司徒冽回头望着这集合少女与女性为一体的大小姐，作为正常人对美好异性有反应有遐想是生物本能，在合适的范围内也是道德允许的。但司徒冽作为军情六处杀手……好吧，是前杀手。他经受过非常严苛甚至残忍的训练，不管身体还是精神，都不会为了一女孩子的凝神注目而有任何异样。
但……
好吧，眼前的少女似乎有点不一样。
“ok，我承认，你让我想起来我是个男人。”
司徒冽扯了扯嘴角，自嘲道。
但显然莫芷晴没听太明白。在她看来，对面这位新走马上任的家庭教师不管从哪方面看，都绝对是个雄性，是与自己不同性别的人。
这，还需要证明跟质疑吗？
看着少女眼中的疑惑，司徒冽忍不住摇摇头，他很想说有时候男人是很喜欢这种证明方式的，虽然大多数女人会在之后漫长的日子里悔恨交加。想了想，他还是忍住了。这种像是诱拐纯情少女的猥琐大叔的台词不符合他的气质。
“那，你要讲什么故事给我听？”莫芷晴还没忘餐桌上的约定。
司徒冽有点想笑，他堂堂军情六处王牌特工，世界排行前三的顶尖杀手，现在居然沦落到要给小丫头讲睡前故事的地步。他真应该拍成视频发到内部网上，昔日同僚们一定笑到满地找牙。
不过他一向随遇而安，懂得活下去比面子重要的道理。
“好吧，让我想想，你想听什么？杀死外婆的小红帽？被强暴的睡美人？还是有恋尸癖的王子殿下？”
前王牌杀手边说边往门边走。
莫芷晴一愣，牛奶杯上弥漫的薄薄热气模糊了她的神情：“这是，格林童话吗？为什么跟我听到的不太一样。”
“当然，这是暗黑童话。”司徒冽站在门口，像绅士一样微微颌首，随即猛地打开门。
欧阳管家跟仆役们扑了进来。
“嗨，你们也要一起来听故事吗？”司徒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
“爷爷？”莫芷晴惊讶地探过头来。
管家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打衣襟，一边心虚地干咳几声：“我只是路过。”
“哦……”司徒冽打了个呼哨，一手抄兜，弯起嘴角：“领带歪了。”
欧阳管家连忙整理仪容，随后上前一步，伸出指头点着司徒冽的胸口，咬牙切齿：“你别想耍花招，要是大小姐有什么闪失……”
“放心，我只会教导学生向善积德。”司徒冽笑得纯良，然后不等欧阳管家有什么反应，就嘭地将门关上。
“爷爷他怎么了？”
“没事，他好得很。”司徒冽走到莫芷晴身旁，双手交叉搭在椅背上，嘴角微扬：“继续我们的故事，你想听什么？”这个角度，刚好可以清晰地看见莫芷晴白皙的颈侧，微青的血脉隐约可见，白嫩的肌肤就像牛乳凝脂，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皱起来。
“可我不想听暗黑童话。”少女本能地觉得这样的姿势跟距离有欠妥当，往旁侧了侧身子。
“那你想听什么？”出于难得的恶作剧心理，司徒冽故意往前凑了凑。如他所料地看见莫芷晴脸一下红起来，就像新雪上落了红茶花，艳丽动人。他心一跳，忽的就有种心火弥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