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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说那是一个不属于他的男人，那一刹那，他似乎能感觉到他心里的痛。
“宋明喻，其实你也没这么冷漠。”
他颤抖着依靠在他肩上，泪水一滴滴地滑下，沾湿了衣裳，他说最近眼泪太多，眼睛有点装不住了，也就是说这不是他第一次哭了。
“如果我喜欢的人是你，那该有多好。”
那一瞬间，他的心莫名地颤抖了一下，如果他喜欢的人是自己，他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有没有想过忘记那个人？或许你的生活会过得更开心一些。”
他的回答是‘或许’，这是不是代表着即使伤痕累累，他也没想过忘记那个人？
“你也像女人一样相信那所谓的第六感？”
“说不定我不是像女人一样，而是就是女人呢……”
那时候，他认真地想过如果他是女人，那一定是一个另类的女人，另类的精彩。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
他竟然跟她说了一样的话，那个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沈静言走了很长一段路都没听到他说话，随即回头喊道：“喂，你慢吞吞的做什么？”
宋明喻舒心一笑，轻抚着他白皙的脸庞：“我在想如果你是女人，我可能会爱上你。”
“我在想如果你是女人，我可能会爱上你。”
月光下，如神仙眷侣般的两人静默地凝望着，丝毫没有留意到那几个口呆目瞪地躲在树后的人。沈静言稍稍避开他的手，笑笑道：“跟我处多了，你也会开玩笑了。”
“是啊，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你耍得多了，什么时候也换我耍耍你？”
“什么时候都行啊，不过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沈静言得意洋洋地继续往前走，不忘催促道：“快点，不然我不等你了。”
宋明喻自嘲般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如果，我说什么傻话？”
第二天一早，子衿府里众说纷纭，有关宋明喻和沈静言断袖的传言满天飞舞，学子们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说得起劲。
“你们听说了没有，那两个人居然是断袖耶！”学子甲像发现了什么惊世奇闻一样，学子乙随即附和道：“之前甄学殿的事我就狐疑着，想不到竟然是真的，真是天下奇闻，天天新鲜。”
……
“这有什么奇怪的，小倌馆，听过没有？”
“听是听过，可是这男人和男人之间能有什么情趣？”学子丙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学子丁敲了敲他的榆木脑袋，回道：“人家自有人家的情趣，你没看到沈静言唇红齿白，皮肤嫩嫩的，活像个女人？他要是装扮起来，说不定比女人还漂亮。”
……
“我就说宋明喻向来不理人，怎么倒是和沈静言熟络起来了，原来是这层关系。”学子卯脸上满是不屑与睥睨，旁边的人倒是兴奋起来了：“子衿府创办这么多年了，从未有过断袖的传言，你们说院长会不会把他们赶出去？”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不就有机会进清霖殿了吗？”
“你们这些只会像女人一样嚼舌根的也想进清霖殿？本公子第一个把你们轰出来！”宇文颢满是不悦的声音传来，众人立马识相地噤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