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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黑手是谁,本王保证一定让你们毫发无损地走出去,几位认为如何?”
“那是你说的,我哪知道其他人肯不肯?”带头的黑衣人向千若羽的方向撇了撇脸,千若羽此时已经被周紫云护着退到了后面,回道:“既然我们这边没有损伤,正如几位所说的,你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为难你们也没什么意思。”
“好,我说。”带头的黑衣人刚想说出实情脸色顿时发黑,整张脸都扭曲成一块,其他黑衣人的情况也一样,转眼间,一屋子的黑衣人全都一动不动地匍匐在地上,君少卿想救人已经来不及了。
“娘,娘…”带头的黑衣人匍匐着伸手抓住福全的小腿,艰难地说出最后的遗言。君少卿轻轻地把黑衣人的眼合上,拧眉道:“瞬间毙命,好狠的毒。”
“再毒也毒不过那些人的心。”后宫的这些伎俩,福全早就见惯了,心中厌恶之情顿生。等黑衣人都处理完了,一行人才坐了下来。
“两位有话请直说吧,若羽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千老板聪敏过人,本王要问什么,千老板想必已经知道了。”
“王爷太抬举若羽了,今晚突如其来的横祸,我到刚才为止还是一头雾水呢!”千若羽所说的刚才不言而喻,就是黑衣人说出‘娘娘’两个字之前。
“你是真的不知道也好,假的也罢,本王只想问一个问题,你接近皇上到底有什么目的?”这才是他们今晚埋伏在这里的目的,他就知道宫里一定会有人来探千若羽的虚实。
“就算我说了,王爷也不会相信的,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白费唇舌?”
福全轻蔑一笑,回道:“千老板如果说和皇上两情相悦,毫无其他,本王当然不信,恐怕之前的那些留言,都是从千老板这里散播出去的吧?千老板如此处心积虑,让本王如何不怀疑?”
“王爷既然已经认定我是故意接近皇上的,又何必来问?王爷大费周章,不就是想给若羽安一个狐媚惑主的罪名吗?”
“千老板一直说自己只是一介民女,可是身边的婢女却深藏不露,真看不出紫云姑娘原来有这么好的身手呢!”福全说的虽然是周紫云,可是眼睛却始终看着千若羽。
“若羽自幼身子孱弱,找个会武功的人保护自己,有何不可?王爷要无理取闹,若羽百口莫辩,如果王爷认定若羽有罪的话,直接抓到大牢里即可。”
福全和千若羽毫不退让地对视着,连同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异常紧张,君少卿转而笑道:“其实我们也只是猜测而已,要是误会了千老板,君某这就给千老板道歉,今晚就不打扰了,告辞。”
“不送。”
龙案上,玄烨心不在焉地批阅着奏章,时不时发出几声叹息。复又调回到乾清宫的余靖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从太庙回来之后,玄烨就一直埋首朝政,可是心却明显不在这里,不知道他的叹息是因为朝政,还是…千若羽?
玄烨看了看满屋子站着的侍卫,自从上次的风波过后,他们就如影随形地跟着自己,名为保护,实为监视。玄烨不禁苦笑一声,自嘲自己这皇帝做得真悲哀。
“摆驾云裳宫。”玄烨一声令下,人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殿内的侍卫、太监急急地跟了上去。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云裳宫外,玄烨仅带着余靖和纳兰容若入内,其余人都有序地散开了,只有这个地方,玄烨是不让他们跟的。
待走到那个露天的殿堂时,一阵忧郁的琴声徐徐传出,玄烨的心头不禁颤抖了一下,这段音律不正是第一次在蝶舞云裳听千若羽弹琴的那段吗?那时候他的评价是,琵琶幽怨,琴更断肠,如今这段弹奏明显是不够火候,不过却挑起了他对千若羽的思念,自己竟不知从何时起,对她的依恋原来是如此的深。
玄烨在门外踌躇了一会,终究没有推门进去,原因很简单,这是洛舒雅的地方,他不该在这里想着别的女人,即使是千若羽也不可以。
离开了云裳宫之后,本就烦躁的玄烨变得更加喜怒无常了,大部分时间他都是阴沉着一张脸,仅仅两天就把朝野上下骂了个遍,连福全也不能幸免地吃瘪。
“皇上,不如去云裳宫走走?”余靖见玄烨心烦气躁地翻阅着奏章,他这几天的反常,余靖和纳兰容若心里大概琢磨了点东西出来。玄烨心思繁重地呆坐片刻后,叹道:“去御花园吧!”
玄烨眉头深锁,一行人沉静地走着,满园春色也变得萧瑟起来。突然一阵琴音传来,打断了玄烨的思索,所奏的依然是上次那段。
玄烨沿着琴音寻去,经过蜿蜒的小路后竟是来到了教坊司。此时,一名宫女打扮的少女正忘情地抚琴,丝毫没有留意到圣驾已到,余靖想出声提醒却被玄烨拦下了。
一行人安静地听着,玄烨仿佛回到了跟千若羽在蝶舞云裳品谈赏乐的日子,眼眸随即变得深沉。一曲终了,怜儿在余音中沉寂片刻才睁开了迷蒙的眼眸,却在看到玄烨的一刻吓得花容失色,哆嗦着下跪行礼:“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玄烨也在她的惊呼声中拉回了思绪,淡淡地问道:“上次在云裳宫弹琴的也是你?朕记得你是德贵人宫里的。”
“皇上恕罪,德贵人命奴婢过去打扫,奴婢看到桌上的琴,一时技痒才会忍不住弹奏了一段,奴婢不是有意冒犯洛妃娘娘的英灵,皇上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这首曲子,你哪里学来的?”玄烨答非所问地回着,怜儿停顿了好一会才回答:“回皇上,奴婢是从几位侍卫大哥那里听来的,觉得曲调不错就记下来了。”
“单单听过就能记下来?”
“就只记了这么一段,其余的,那几位侍卫大哥也不记得了。”怜儿摸不清玄烨的心思,怯怯地回着,玄烨接着问道:“你的琴技不错,足够担任教坊司的女史,为什么没有编入教坊司?”
“回皇上,奴婢刚入宫没多久,正准备着下次的女史考试。”
“所以你来这里练习?”玄烨的语气淡淡的,好像并没有怪罪的意思,怜儿踌躇了一会,回道:“奴婢有一个同乡在教坊司,她们午休的时候,她就会把琴借给奴婢练习。”
“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奴婢名唤怜儿。”
“余靖,告诉教坊司收了她。”玄烨吩咐一声就走了,余靖低应一声也随之跟上,转出院子的瞬间回头看了一眼,怜儿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惊诧,反而是笃定,仿佛这样的结果是预料之中的。
之后的日子,玄烨每天都会让怜儿到御前献乐,见玄烨的次数比靳妃还要多,搞得后宫里妒意急增,还有人传说不久之后她会成为一宫之主,怜儿一时之间成为了众矢之的。
可是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玄烨始终没有任何举动,每天只是单纯地听曲。除了余靖和纳兰容若之外,谁又知道他这样做只是想在怜儿身上找到千若羽的影子,怀念昔日的日子,无奈越是怀念,心中的思念就越是深重。
经过半个月的监视,孝庄见玄烨一直乖乖地呆在宫里,并没有什么异动,于是就把监视的命令撤了,毕竟他是皇帝,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