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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玄说的波澜不惊,好像这是一件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这话听在聂青婉耳里,多么的震惊!
聂青婉倏地甩开他的手,说道:“你洗澡拉我做什么,我没有伺候过人沐浴,更加伺候不好皇上,还是让随海进来吧,我出去喊他。”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却被殷玄扣住手,扯进了怀里,他低笑道:“朕知道你不会伺候人,也没想让你伺候,拉你来这里,是让你陪朕一起。”
聂青婉轻轻攥紧手,说道:“不用,大热的天,泡什么温泉,没病也得泡出病了,我还是去用木桶吧,洗的凉爽些。”
说完,她又想走,又没走成,殷玄两手紧箍着她的柳腰,气息慢慢的变得灼热,他嗓音微暗,磁性地在她耳边僚起:“不会生病的,相信朕。”
聂青婉不干,挣扎着一定要出去。
殷玄哄骗了半天,见她压根一个字没听进去,只一心挣扎着逃离,殷玄哪里肯啊,这些时日的相处,他已经越来越不满足,想跟她共同经历更多美好的事情。
殷玄着实没办法了,只好一把抱起聂青婉,衣服也不脱,就那样跳到了温泉池里。
好在,这个温泉池殷玄泡了很多年,对这里的水深很是了解,没有撞到自己,亦没有撞到聂青婉。
只不过,衣服没脱,着实有些不舒服。
入了水,聂青婉就被殷玄丢开了,他看了她一眼,见她浑身湿透,发丝紧贴着脸,一脸的水汁四溅,她正恼恨地伸手抹开脸上的水珠,整个人立在水中央,像极了她头顶飘下来的那株美丽的幽兰。
殷玄笑着脱掉衣服,不欺她身,就怕她反感地走了。
他倚靠在一侧的池壁上,微仰起脸,说道:“今天朕跟晋东王提及了让他担任刑部尚书一职的事情,他答应了,明日朕会颁下任命召书,如此一来,你父母和哥哥就都能留在怀城了,你若想念他们,随时能宣他们入宫,若想回府看看,朕也能陪着你。”
聂青婉刚将脸上的水珠擦干,正想着是就此留下,还是直接走人,尚没决定好,就听见了殷玄的话语。
听完,她微眯起了眼睛,以她强大的信手玩弄权谋的太后之心一下子就破解了殷玄下这布棋的用意,她冷冷一笑,倒不急着走人了,也往旁边的一侧池壁上一靠,与殷玄各占据一半天地,那样的气势与从容,指点江山般的运筹帷幄之态,勾起了殷玄内心深处越发滚烫的爱。
他想,怎么办呢,你越来越让朕喜爱,也越来越让朕没办法呼吸了。
朕想从你身上获得生存的氧气,不管用什么方式。
聂青婉靠在那里,半支着额头,似笑非笑地盯着殷玄:“大殷帝国律法言明,凡属遗臣,皆不能入朝为官,定月觐见,以示归服之心,除却定月觐见的日子,一律不能踏入帝都半步,如今你不单宣了我父母进京,还给他们买了宅子,如今又要封我父王为刑部尚书,你就不怕惹来朝臣们群谏,惹得朝纲大乱吗?”
殷玄笑道:“大殷帝国的朝纲,还不会因为一个遗臣而大乱。”
聂青婉抿唇,呵,真是有够自信。
聂青婉道:“皇上如此抬爱我的家人,我除了高兴还是高兴,只要皇上不为难就好。”
殷玄道:“朕不为难。”
聂青婉不应话,垂头脱着衣服。
殷玄的眼神顷刻间就变了,他倏地从池壁处起开,搅动着浪花,来到她的面前,忍着吞咽的嗓音,低沉道:“朕来脱。”
说完,不等她应答或是反抗,手伸出去就将她抱住,然后如狼似虎地……正准备上手。
却被一双小手轻轻拦住。
殷玄高贵的眉头一蹙。
聂青婉不咸不淡不急不缓道:“皇上这火气太旺了,泡温泉不合适,我倒觉得你得去冷水里浸一浸,或者,宣个宫妃过来吧。”
殷玄按住她的头,俯下去就吻。
实在是忍够了。
不吻一下他会气绝身亡。
一吻结束,他抵着她的唇,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干的话:“朕今年二十八岁。”
聂青婉眉头微掀,波澜不惊道:“皇上是想表达什么,说你年轻有为,二十八岁就当了皇上,实力卓著,令人敬佩?”
殷玄道:“不,朕想说,朕正值血气方刚。”
聂青婉往下看了一眼他的身体,颇为苟同地点了点头:“确实挺刚。”
殷玄察觉到她视线落在了哪里,只觉得那里越发的疼痛难受,而且不受控制的在变大,他耳根子微红,一脸的尴尬,抱着不是,松开又舍不得,可又实在无法忍受她那样的眼神看他,最后只得狼狈转身,闷闷地趴到另一边的池壁处降温去了。
他将身子背转过去后聂青婉就方便洗澡了,她无视他此刻肯定有点儿想钻地缝的尴尬,一边给自己搓澡,一边火上浇油地说:“皇上正值年轻,有所需求很正常,后宫的女子那么多,也就不要放着当摆设了,适当的拿出来用一用,身为皇帝,不能只想着自己的快乐或是不快乐,治国是一件大事,可为皇族绵延子嗣也是大事,两边都不能耽误。”
殷玄原本在闷闷不乐,听了她的话后双眼一亮,又猛地转过身子,这一转过来就看到了极为诱人的一幕,他越发觉得慾火焚身,但他没动,就用着强大的自制力压制着,声音沉的有如深潭:“你觉得朕该要孩子了?”
聂青婉无视他打量的视线,继续做着自己的动作,那样的风轻云淡,仿佛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直接就将殷玄的慾望给浇熄了,她总是知道该怎么让他心凉。
殷玄不满地抿嘴。
聂青婉道:“不是我觉得,而是身为帝王,就该为皇室开枝散叶,越多越好。”
殷玄目光深深地锁着她,轻声说道:“好,只要你不嫌累。”
聂青婉抬头,微微不解,正准备问他这话何意,殷玄却是转过身子,上了岸,往外去了。
他今夜是没办法再泡这个温泉了,更没办法再与她一同沐浴,本来是想让她方寸大乱,却惹得自己狼狈逃窜,当真是一遇上她,他就没了出息。
殷玄出去喊了随海,让他备冷水木桶。
勉强降下火气后,换上睡衣,他让随海给他脸上涂药。
原本是要让聂青婉给她涂的,但刚刚经过了温泉池那一遭,他怕受不了她的伺候,还是随海来妥当。
随海取了药膏,给殷玄带着五指印的那张俊脸均匀地涂好药,然后说:“皇上,可以了。”
殷玄问:“明日起来,看不到了吧?”
随海笑了笑,说道:“这是上回王太医开给婉贵妃抹唇用的,那天那么破的伤口,一夜就结了痂,想来这药效是很强的,皇上今天这张脸没破,只是有五条印子,明日起来,必然就看不见了。”
殷玄听后,放心地冲他挥了挥手,躺下睡觉。
等聂青婉洗好回来,殷玄已经睡着了,姿势偏向一边。
聂青婉便从另一边上床,合衣躺在床上,也睡了。
第二天殷玄照常在寅时三刻起来,这个时候聂青婉也一样的没醒,他睁开眼,看着被自己圈在怀里的女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幸福无比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拂了帘子起身,又将帘子重新放下,把龙床遮的严严实实,不让她的半丝发丝露出来。
随海进来伺候殷玄更衣,观察了一下殷玄的脸,发现那五个痕迹果真消完了后他高兴地对殷玄说了,殷玄嗯了一声,倒没多大的意外,穿好衣服就去了金銮殿。
当封华图为刑部尚书的圣旨传遍金銮殿,金銮殿又一次轰动哗然了。
但轰动是轰动,哗然是哗然,大臣们虽然交头接耳哄哄闹闹地吵了半天,却不敢对着殷玄说一个不字。
一来他们不敢,二来也深知如今这个刑部尚书的职位是个烫手山芋,没人敢来接,皇上把这个位置给了华图,他们应该松一口气才对。
可想到华图是遗臣王,那口气没松下来就又提了起来,但提起来了也不敢往外撒啊,于是,只能怀着这样不上不下难以吐出又难以入喉的气息自个闷着。
等罢了朝后,陈亥又拦住了李公谨,说道:“李大人,你看吧,前面你不劝解皇上,皇上就越发的不可收拾了,这才刚封妃,大典还没办,就开始封荫其家人,你是知道的,大殷律法有明文规定,遗臣之地的所有人都不能入朝为官,可皇上为了婉贵妃,什么禁忌都不顾了,先是让她住在龙阳宫,这又让遗臣之王官居二品,照这样的形势走下去,这往后,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呢。”
李公谨垂头,他也为今天皇上封华图为刑部尚书一事而震惊,但震惊归震惊,他却越发觉得皇上的心思深不可测了。
如今刑部尚书没人接管,却不能让它一直空缺着,时间长了,很可能会出事。
会出什么事情李公谨不知道,但若是长久没人来顶这个职位,那么很可能到了最后,聂北会成为那个众望所归之人。
可皇上不可能让聂北出来,故而,就封了华图。
如此一来,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虽说华图是遗臣王,在大殷的律法上他是被禁止入朝为官的对象,可如今这个刑部尚书没人敢接啊,故而,大臣们即便对此有异议,也不敢强出头,只能认命地接受。
而封了华图,婉贵妃也会高兴,那皇上就等于博美人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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