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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五十一年初春,西岐二皇子楼谨脩和丞相之女薛晨被帝君赐婚。凤城的十里长街,处处贴满了双红喜字,红拂在风中纷纷飘动,薛府早已经忙的不可开交,只是丞相薛文昌确实从接到圣旨的那一刻脸上就没有过笑意,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如此。
在凤城,太子殿下已经出了家断了红尘,太子的位置一下就空了出来,剩下的四皇子楼谨溯和二皇子楼谨脩,皇后娘娘的嫡亲儿子五皇子却还是一个孩童,帝君年龄已大,太子之位花落谁家,似乎众人都在纷纷揣测。
在没有赐婚之前,朝中颇多大臣都是看好了四皇子,帝君的沉默让他们都纷纷摇摆。可一道圣旨突然空降在了凤城的大街小巷。
权势滔天的相府千金薛晨,提亲之人踏破了薛府大门,可却没有一个是薛家大小姐看上的人?有人听说这赐婚还是薛大小姐自己求来的,难不成最后就选了这么一个废皇子?
里面的各中缘由,没有谁会去深究,到底是帝君意属二皇子?还是只是因为薛晨喜欢了楼谨脩,也不再会有人去探究。
丞相府
晚饭之后,薛晨穿着纯白带着点素雅的长袍,腰间绣了兰花的秀样,青白相间,不失柔和。娘亲对她说,都是要成亲的女子了,就要有女子的样子,所以长纱披身,为了他,她也愿意。
“小姐,老爷找你。”身后传来了丫鬟采生的声音。
薛晨回头,问了句:“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采生看着薛晨嘟了嘟嘴,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小姐,老爷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小心挨批。”采生说着扮了个鬼脸,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薛晨的身旁。
薛晨猛然起身,迈着大步就朝薛文昌的书房走去。采生看着她的背影喊道:“小姐,小姐,慢点慢点,夫人说了小姐要注重仪态呀!”
薛晨听着采生的呼喊声,皱了皱眉,扬起手朝采生摆了摆,匆匆离去。采生跟随在身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老爷说女子要似巾帼,夫人说,女子要如水?结果当年小姐就被老爷带上了战场,时隔几年回来,就再也难以变成水了。如今,小姐也就要成亲了,夫人天天跟随在身后念叨着,要仪态仪态,采生有时候就想说,仪态能当饭吃不?心想着快速的跟了上去。
黄昏中微风袭人,楼谨脩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庭院门口,阴姬寒还在此处,有几个侍女,他甚至很少回到这里,却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这个人包括楼谨脩。
他在青石巷子里来回的走动。阴姬寒站在庭院中,他依旧是一袭白衣裹身,长长的发丝束于脑后,眉眼间有这浓浓的愁绪,似乎无论是多么明朗的阳光都难以化开。他四目紧闭,微微的养着头,耳螺微微的动了一下,脸色却变了又变,长袍下得白皙手指紧紧的握成了拳,身上笼罩着的愁绪更加浓郁了起来。那只停在白玉兰树上的白鸽就在那一瞬间之后飞向了天际,慢慢的消失在黄昏的尽头。
楼谨脩站在庭院的门口,几次抬手之间又缓慢的垂下,那一瞬间的无力感,似乎只有他自己独自懂得。最后静静的站在那儿许久,忽然间,他的嘴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转身离去。
“咯吱”的一声响,是庭院门被打开的声响。
楼谨脩听到声响之后恍然回头,只见阴姬寒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来了怎么不进去?”阴姬寒抬眼就看到了欲要离开的楼谨脩,朗声问道。
楼谨脩有些微的尴尬,回道:“不知道你在。”
“我回来看看,好些天没有回来了。”阴姬寒缓缓的说道。
楼谨脩看着阴姬寒一遍和他说着话一边给庭院的门上着锁,眼中出现了一抹不解的神色,疑问道:“师兄这是要去哪儿吗?”
阴姬寒从门口的台阶上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沉默了片刻才说道:“你的婚礼我可能参加不了了,有点事情需要出远门。”阴姬寒一遍说着,一遍漫不经心的看向天空。似乎在闪避着些什么。
楼谨脩沉思了片刻,在想着该不该问他去哪儿?可最后还是问了出来:“师兄这是着急去哪儿?这久也没有听师兄提起过要出远门?”
阴姬寒回头望向楼谨脩,缓缓的说道:“那天听了你说的话,其实很多事情都是一个解不开的结,谨脩,或许有一天她真的恨我,无论如何我这个做哥哥的至少不能让她再失去什么。我就是出去走走,想去一趟燕城,给她找回一些失去的东西。”
楼谨脩有些失笑,却总归是什么也没有再追问,很多东西,只能点到如此!
“那师兄早去早回,谨脩等你回来,”说着漫不经心的转了身,两人沉默均是沉默不语。
楼谨脩直接回了府,阴姬寒却策马奔腾的出了凤城。阴姬寒刚出城门不久,楼谨脩已经站在了城上面,看着阴姬寒园区的背影,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深不可测!他抿了抿唇,嘴角出现一丝诡异的笑容。
“跟上他。看他去了哪儿!”
“是!”
南诏帝都
晚沐锦抱着阿九回道皇宫之后,红妆脸上和身子上的血迹渐渐的凝固了,只是人一直不见醒来。苏倾觉得很是奇怪,这毒到底是谁下得?无色无味,不知是何毒,也不知是和解压。苏倾一晚上都在翻医术,他要将所有的医术都看一遍,他就是想知道着到底是什么毒?晚沐锦面容憔悴,一直静静的守在红妆的身旁。苏倾给晚沐锦上了药,包扎了伤口就一闪不见了。
晚沐锦曾听说苏倾有一位神秘的师傅,是位用毒的高手。若是苏倾都认不出那是什么毒,恐怕这世上能够认出来的少之又少了。
李钦站在晚沐锦的身后,低声说道:“陛下,您需要好好休息。保重身体。”
“你说,朕是不是错了?”
李钦听着晚沐锦深沉而又悲痛的话语,一时间久久说不出话来,他以前跟随在先帝爷身旁,一直看着晚沐锦隐忍二艰难的带着晚惜文一同长大,皇后娘娘当年就过他的命,皇后娘娘走后,他为报皇后娘娘当年救命之恩,一直都在默默的观看着他们兄妹俩。皇后娘娘死的哪那一天,晚沐锦就站在祭台的不远处,皇后被施与腰斩之刑,这是一个最为残忍的刑法,一个皇后最后落得阶下囚的下场已经是南诏开过以来史无前例的,一个女子被施与腰斩之刑是有多十恶不赦才被如此,当时的晚垣翀到底是有多狠心才会放任别人把自己曾经的结发之妻设计陷害致死。
“陛下,路都是走出来的,或许下一步是就海阔天空,柳暗花明了。你很多年前也是这样告诉奴才的。”李钦说着缓缓转身去将晚沐锦挂在衣轩上的外袍去了拿过来给披上。
“你可知道,当年我见着木有被斩腰之后久久都没有死去,她痛苦的神情,永远的刻在我的心中,当年她们就站在那儿,看着母后在祭台上痛不欲生的打滚,她们胜利的笑容燃烧着我心中的怒火。一烧就是很多年!你让朕怎能不恨?怎能不恨!”
“陛下,都已经过去了,过去了的就要放下,只有放下了才能走得更远。陛下,可还记得,当年遇见阿九姑娘的时候,她曾说自己是一个无家的人,阴姬家的人似乎谁也不曾管过她,她也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人。她不应该来替阴姬家承担什么。”李钦说着的时候看着晚沐锦轻轻的将脸避到了一旁。
晚沐锦静静的站在黑夜中,沉寂的夜里,恍惚听到了泪水滴落的声响,一滴一滴的掉在了地上,是否也灼伤了韶华?
李钦轻轻的摇着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红妆躺在千秋殿,苏倾说刚才她给的那颗药丸是解药,只是不知道对她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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