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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我做什么?”仿佛失去了斗志,任禾青完全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文依静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很简单,承认你是假冒的,并且请求惩罚。”
任禾青冷笑一声,在牙缝里挤出一个“好。”字。
“走吧,去认罪,他们正等着我们呢。”说罢文依静转身就走,随后又转过身警告道:“最好不要改变主意或是耍什么花招,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带着任禾青到了此时他们所在的帐篷,任禾青知道这算是见的最后一面了。
刚进去任禾青便突然跪在地上:“将军,是奴婢该死,企图陷害自己的主子,奴婢甘愿受罚。”说罢任禾青磕下一个头,也算是还父亲的恩情。
“爹爹,我这丫鬟就是时而发疯,其实我想她是没有什么恶意的。现在她改口一定是又清醒了过来,我看就放了她。”
任少邦见任禾青不再坚持自己才是真正的任禾青难免有些厌恶,他放下手中的茶杯,道:“这样的人可不能留还不知道下次会犯什么样的过错。给她一些盘缠打发走吧。”
“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就按照驸马的意思吧。”伊瑞雅见任禾青可怜于是出口求情。
而任禾青的神情却复杂了起来,这个公主就是她小哥哥的妻子。
自始至终任禾青都没有胆量去抬头看被文依静说是琦玉的任少邦。
而琦玉则是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他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任禾青是他的人,他怎么不知道她有失心疯?
但琦玉只能够认为是文依静为了保住任禾青才这样说的,当然他不会去捅破这个谎言。
只是任禾青这辈子都无缘再见了。
“既然都这样说,那就这样决定了。”文依静转而附身扶起跪在地上的任禾青说:“漠瞳你我不管怎么说都是姐妹一场,但你这个病不得不治疗。这样吧我送你一送。”说罢对着任原道:“爹爹,我去去就回。”
任原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任禾青,不管怎么看他都觉得任禾青不像是撒谎的人。可是她自己也已经承认了。
姐妹情深般文依静将任禾青扶了起来,任禾青虽然真的很恨文依静但表面的功夫要做足。
还有,她的家人永别了。为了他们的未来可以幸福,她选择放弃自己。
外面马车已然准备好。春竹就在马车内静候着,任禾青失魂落魄没有在意这些,她浑浑噩噩的上车。
文依静也由着手下搀扶上了马车。马儿嘶鸣一声,马车便在原地走起。
左是文依静右边则是春竹而中间就是任禾青了。
一路上任禾青不发一言,她不知道文依静是让她去死还是离开这里。
一切的决定权都在文依静的手里,而她能够做的只有听命。
原本是怀着报仇的心态可是如今却是让敌人手刃自己,这是何其的悲惨?
闭上眼任禾青不愿再看这丑陋的世间一眼。
马车轱辘响声戛然而止,任禾青知道她的生命就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