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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多。
不能直接跟在那个男人背后。
越走人越是稀少，最后那个男人拐到了一处小巷子里。
跟身边妖孽般的男人对视了一眼，林南星跟他一起拐了进去。
小巷子很黑。没有外面亮。
他们走进去之后就发现眼前的那个背影不见了。
再往前边走，忽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桃花眸骤然收缩了一下！林南星快走几步，已经看清了地上的尸体……
正在消融的尸体！
这么快的时间中，刚才那个肥硕的男人已经快要完全变成地上的一滩水了！
“动作真快。”
冷漠的语调是凤宿离说的话。他狭长的凤眸当中看不出喜怒。
看着面前的尸体，林南星也说不出话来，刚刚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立刻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他们知道了。青楼里消失的那些恩客都去了哪里。
蹲下身来，幸好那个衣角还没有完全被化掉，上面的标志果然是山茶，林南星捻弄了一下那山茶的标志。
竟然有点蹭花了。
“我们回易芳阁。”
桃花眸中满是可怕的寒意，这个人刚死不久，谁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他们必须得趁早问明白。
林南星去而复返，倒是出乎了水灵的意料。
“公子怎么回来了？”
水灵为他们倒水，也忍不住多看了凤宿离几眼。
“我想知道今晚那个杨爷是谁，他来你房间之前，在青楼当中跟谁接触过。”林南星开门见山，也没有解释太多。
水灵倒是一愣：“公子不用跟那人一般见识。”
“你直说便好，我不会跟他计较。”林南星悠然喝茶，没有说那人已经死了。
“这个，水灵去问问便知道了。”她离开不久就回来了：“杨爷在进我房里之前曾跟霜儿说过话。”
“霜儿？也是你们青楼中的人？”
林南星转着手中的茶杯，桃花眸里层层迷雾。她在思考，这些事情究竟与青楼里面的女人有没有干系。
“嗯。她叫田霜儿，一直也有很多恩客找她的。公子对她有兴趣么？若是有兴趣的话，现在倒是比较方便一些，不知怎么了，最近她那些以前的客人都不来了。她也常寻觅新客呢。”水灵款款道来。
“她今晚可有客人？”林南星放下手中茶盏。
“我刚看了，没有。”水灵照实说道。
“我们要见见她。”林南星清俊的面容上笑意宛然，让人不能拒绝。
“二位公子找我？”
田霜儿抿唇笑着，她跟水灵不同，是真正的风尘女子。笑起来极媚，是男人会喜欢的那种类型。
来之前林南星已经跟水灵聊了几句，发现最近跟这个田霜儿有接触的男人，基本都没再来了。
这点很让人怀疑。
“嗯，找你问点事情。”林南星唇边酝着一丝冷意。
“问什么呀？”田霜儿将自己的衣袖扯下来几分，露出雪白的肩头：“公子想问的，都在衣服下面吧。”
说罢抿唇看向凤宿离：“这位公子倒是比女人还漂亮了很多呢。不知哪位先来？”她笑意盈盈：“还是说喜欢一起玩呢？”
凤宿离彻底被眼前的女人倒了胃口。
狭长的凤眸淡漠无比：“对你没有兴趣。”
“哟。”田霜儿完全不生气：“瞧公子说的，若是真没有兴趣，何必来此呢？要玩就玩得开心点嘛。”
林南星看着凤宿离冷漠的脸色，觉得十分好笑。
顺着田霜儿的话说下去：“咳咳，嗯，你说的对。”她打量了眼前的田霜儿，略带可惜地说：“怎么你脸色发白，是胭脂掉了吗？我们兄弟两个喜欢唇色比较红的。”
“公子喜欢这个呀，早说呀。”
田霜儿嘻嘻笑着，打开了自己的妆奁，从中抽出了自己的胭脂，用自己点了一些，在唇上抹了起来。
林南星走过去，桃花眸落到了那双红润的唇上。
“很美。”她轻声道。
田霜儿笑了一下，敲了林南星的身：“公子可真坏。”
林南星拿起她的胭脂，放在鼻端嗅闻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些，在手指上捻弄开来。
“怎么？公子也对这个有兴趣？”
田霜儿笑得极为风尘气。
“嗯。我想知道你怎么用胭脂画的山茶。”林南星淡淡道，桃花眸清明如雪，蓦然落到了田霜儿那张突然苍白的脸上！
“我不明白公子什么意思。”
田霜儿勉强撑出了一个笑容来，却已经说的不那么顺畅。
在看到那朵山茶标志的一瞬，林南星就已怀疑到了这青楼里的人。平常的人不会常备朱砂在身边，而且那颜色也非朱砂的颜色。
而是类似胭脂的红。
刚刚她在死去男人的衣服上摸到的胭脂，跟田霜儿用的胭脂一模一样！
“你刚标记的那个男人死了。鬼陀罗在哪里？”
凤宿离慵懒开口。
狭长的凤眸中漆黑无比，含着不耐。
那一刹那，田霜儿的眼睛向床下游离了一下，瞬间归回原位：“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不懂是吧。”
林南星耸耸肩：“好，我来检查一下，就知道你懂不懂了。”
她向床下走去，田霜儿的脸色越来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