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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大老爷大叫着,“你以为此事就可以了断吗?我安家的女儿送到你们司府,碰到奇耻大辱,你们轻描淡写的送走就没有事了?你……”
安六老爷的话没有落音,大老爷身边的管家就从袖子里面取出几页纸来,瞧着大老爷的面色,便将那几页纸丢到了安六老爷的面前。
真的是用丢的,需要弯腰才能捡起来。
安六老爷只是低下了头,便不住的颤了起来,方才的气势消失殆尽,留下来的只有苍茫一片。
像他们这些棋差一招的晚辈,只能瞧着大老爷是如何向安六老爷发难的,偏偏,大老爷不打算让他们离开,就要让他们亲眼瞧着。
“不记得了?这不是你的吗?”大老爷指着地上的东西,冷笑着,“你以为我二弟会像你想的那样,把你做过的丑事抹得一干二净吗?他是最巴不得你消失的人。”
到底是什么,让安六老爷面色大变,连跪坐在地上,将那几页纸捡起来的安平儿眼中备感绝望。
“叔叔,你到底做了什么呀。”安平儿重重的将纸扬起,向后重重跌去,捂脸痛苦,完全止不住了。
大太太眼疾手快的抢在安六老爷的面前,将纸页捡了起来,目光犀利的瞪向安六老爷,恨铁不成钢呀。
“你是疯了吗?”大太太扬手就狠狠的回了安六老爷一个耳光,安六老爷登时就怒回着,“是我疯了吗?是你疯了吧,这才多少银子,还了就是了,难道有什么比平儿的婚事更重要的吗?”
还了?是欠条吧?安六老爷最爱赌,听说是真的输了好些银子,但他总是频频出入,完全不见吝啬,原来是打了欠条了。
也怪不得赌庄老板愿意让他出出入入呢,毕竟有司家这个冤大头。
“重要?你这样怎么让平儿嫁?”大太太甩着手,“那箱东西从哪里来的?”
既然能赊债务,再赊点金子也不见得是难事,总归最后还债的人是司家,但让她与安姨娘,甚至有可能嫁到司家的安平儿如何自处?
“我又不是平儿的爹,让她嫁了就是了。”安六老爷一时间是底气不足,与大太太竟有些撕扯。
安平儿早已失魂落魄,本以为安六老爷可以给她带来希望,没有想到,是更深的绝望。
“你们安家打得如意好算盘。”大老爷冷眼瞧着,淡淡的说,“赌债让我二弟还,赊来的金子充充门面,最后又会还给钱庄,凭白平故的送来一个闹事不断的丫头,你们拍拍手走人了,拿我们司家当什么了?”
大老爷慢慢的站了起身,透着震慑的威严,竟是很少会见到的。
“告诉你,无论你们安家多有能耐,这是在我司家的地盘上,如果有本事,就把我司家掀起来,如果没有,就带着你的好侄女,滚出去。”大老爷冷冷的说道,“我这一脉,绝对不会再娶安家的女儿,至于我二弟那边,你可以自己去试试。”
瞧着大老爷的语气,二老爷怕是与安家也有些恩怨,倒是这位安六老爷认不清状况了吧?
“姐姐。”安六老爷的面色已变,瞧向哭泣不止的大太太时,一时无语。
大太太弯下腰去,握住安平儿的手,深深的叹了口气。
“傻孩子,放心,姑姑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的。”大太太心疼的抚着安平儿的脸,但又何尝不是一种敷衍,给了安平儿希望,怕是会带来另一种失望吧?
“走,难道还怕你们司家不娶吗?”安六老爷突的发了狠,“我就要瞧瞧司老太爷会怎么看。平儿,走。”
安平儿猛的抬头,瞧向大太太,却见大太太已经退了回去。
她知道,大老爷是不会为她说话的,这两位表哥及其妻子,都巴不得她离开呢吧!
她变成了这步境地……不离开,又能有什么?
安平儿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屈了屈膝,头也不抬的跑了出去。
至于那箱金子,又被抬了出去,怕是没有人会想再看那箱金子一眼吧。
苗蓉萱瞧着安六老爷与安平儿的背影,一阵唏嘘,她就是一个被大老爷安排在这里的看客,冷眼瞧着安家的乱七八糟,又是为了什么?
后院之争,大老爷可能有所耳闻,但向来置之不理,为何又突然出了头。
“老爷。”大太太终于送走了他们,虽然依然悲痛,可双眉已舒展,瞧着不像是刚才那么悲伤的人。
她也是在敷衍着吧?不见得有多喜欢安平儿,却想要让她成为儿媳,东窗事发后,恨不得将她推得远远的。
她或者又在庆幸,她的好女儿嫁得不错,虽然周承臃肿了些。
大老爷站起了身,便迈步向外走去。
大太太一时恍惚,竟险些跪了下去。
司定止适时的唤了一声“娘”,成功的将大太太的神智拉了回来,她忙着就追了出去。
闹剧之后,就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儿了。
苗蓉萱偷偷的打了个呵欠,眯着眼睛,就打算就此离开,刚刚迈开步子,就被司定容扯了回来。
“累不累,我们回房吧!”司定容侧头对苗蓉萱温柔的说道,理了理她微乱的青丝,笑着,“吃点东西,一会儿带你上街。”
上街呀!这个时辰好吗?苗蓉萱本是诧异着,为何司定容要将准备离开的她拦住,亲昵之举后又有这样的小承诺。
她不经意间瞄了向对面,顿时恍然大悟。
司定止的目光似水一般纠缠在他们的身上,推也推不开。
再瞧着时华,恨不得用锁链将她扣住一般。
在这种复杂交织的两种情绪下,还是与司定容亲昵些好。
“恩,好!”苗蓉萱点头应着,“麻烦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安宁些了。”
她的话,时华如何听不出来?她与安平儿拉扯了这么久,最后险些被安平儿害到。
时华咬着牙齿,心中愤恨的想着,再抬头时,屋子里面哪里还有他们的身影,除了一两个丫头留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