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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要闹,自然要将事情闹大才好,而且要挑个良辰吉日。
据苗蓉萱所知,安然已经对红红下狠手,不下四五次了,竟然没有一次是成功的,但因为动作太大,惹得司定容不快。
再是如何,也不能让安然从司府消失,听说,与司定容年纪匹配的安家女儿,尚没有出阁,就对几个下人用了狠手,比安然更可怕。
这安家人就怕自己的女儿嫁出去受气,非要让他们学着非常手段,是吗?
苗蓉萱跟在大太太的身后,心中不住的冷笑着。
今儿就是除夕,许多府里内办之事,都是由大太太一手操办,怕是以后就要交到她的手上。
她再想要养尊处优,信除夕祭祖之事,是绝对避免不了的,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着。
她先是跟着大太太到府内外去瞧着换了的门神、对联等物,一面听着吉祥话,一面回到大太太的卧房中取暖,就等到了时辰,一同前去。
她们娘俩正有说有笑呢,司定容便亲自来接着苗蓉萱。
“瞧一瞧,你们的感情真的是越来越好了,让人羡慕呀。”大太太不由得感慨着,“你们以后莫要胡闹,要一如既往才好。”
司定容无意与大太太虚与委蛇的,但想到今儿是大吉之日,只能说了几句吉祥话,就将苗蓉萱带了出去。
时辰尚早,司定容有事。
“红红失踪了。”司定容颇为沉重的一句话,令苗蓉萱吃惊不小,她今儿早还派人为红红送走了过年之物,怎么想着眨眼人就不见了。
苗蓉萱可不想闹出事来。
“我让人去偷偷找找。”苗蓉萱不敢大张旗鼓,万一让长辈们知道,怕是会惹麻烦。
司定容回手就拉住苗蓉萱,摇头道,“已经派出人去了,只是这个安然想要将事情闹到不可收场了。”
安然曾经是个骄傲的女子,遇到司定容之后,将所有的脾气一一收起,想要无尽的温柔以待,换得司定容的真心。
最后换来的是司定容短暂的留情,留情之时尚是“公务繁忙”,原来外面还有其他女人的存在。
如果苗蓉萱是同样的心高气傲,同样会受不住的。
“也怪不得她。”苗蓉萱脱口而出,在司定容变脸前,忙道,“无妨,我让几个丫头去盯着安姨娘,她一定会再有动作的。”
安然身边几个伶俐的丫头,是司定容特意派过去的,虽然安然最后挑的心腹不是那几个丫头,但一些小消息,他们总归是有办法打探出来的。
“好!”司定容对苗蓉萱道,“我再去请柳兄帮个忙,总不能让她真丧命于安然之手。”
因为司府中没有几个人知道红红的存在,那几位被红红闹过的夫人保持着沉默,算是为司定容留下了颜面,红红万一真的有个三长两断,怕是没有人会将她记在心上,安然大有可能全身而退。
苗蓉萱只是交待了小兰,让她再多去派几个人去找,万不能出事。
那边,吉时终于到了,老太爷也回了府。
司定容与苗蓉萱再碰面时,脸上都带着忧色,极力的掩饰着,又能逃过几个长辈的眼?
安然是个姨娘,不可以出现在祠堂内。
安然派着人在外面闹来闹去,可她想要抓住的人在这儿呢,不是吗?她的努力真的是一再用错方向,平添了好些个笑话来。
今日,不大好笑。
苗蓉萱先放下了心肠,这是她第一次跟进,自然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着。
宗祠之门,大肆敞开,两边台阶之下各立着大高烛,朱红的烛身上燃得火苗十分耀眼,犹如两条金龙一盘,在寒天中没有要熄灭的意思,烧得正旺呢。
她无心于阶旁翠柏,也不曾抬头去看木制牌匾,那一副副的对联也进不了她的心。
她紧张得手心发汗,紧紧的咬着嘴唇,硬是挺着。
手间一暖,有块丝帕轻轻的为她擦着手心上的汗,苗蓉萱抬头瞧见司定容清冷的目光,仿若这亲昵体贴的举动,不是由他来做的。
苗蓉萱的面色绯红,也终于镇定了不少。
没有人开口说话,耳边仅闻佩饰摇曳之音,偶尔步履微重些,发出声响。
老太爷主祭,大老爷陪祭,有身份的男丁各有事做。
司定容离开她时,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十分无措,只能自己硬挺挺的站在那儿。
案台上摆着司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香烛相护。
苗蓉萱虽然是大房长子的媳妇,但总是会有比她更年长的妯娌,她也是什么事儿都不会做,只是垂着头一派恭敬,旁人做了什么,她跟着学而已。
像是传供菜汤点之物时,有东西递到苗蓉萱的手上,苗蓉萱就接过来,递给下一位。
她就像是只会摆动手臂的人,茫然无措。
终于摆好了菜,男丁又以辈分站好,苗蓉萱记着大太太提点她的事务,忙也跟着站到自己的位置上,一齐下跪,惟有老太爷拈香下拜。
以额头触地时,她都头晕得快要起不来了,若非身边的女子搀扶着她,她真的就要软下膝盖,倒下去了。
礼毕后,晚辈们各自向老太爷行礼,就离了祠堂。
苗蓉萱一直跟在大太太的身后,尾随众人去了上房,只待守岁。
每一年,都是男丁一室,女眷一室,今年也不例外。
苗蓉萱虽然很不喜欢应酬,但是入府这么久,连司家的人都没有认全,趁着机会,要好好的记一记才行。
到了上房,瞧着老太爷稳稳的坐好,晚辈各自的又行了个礼,女眷准备进内室时,老太爷就有了新的话来。
老太爷特意留下了大房的这些人,又命人将安然请了过来,其他人都立在四周,面色沉静,不苟言笑,但有谁的心里正狂喜着,等待看着这一房的笑话呢?
苗蓉萱浑身都不自在,一是跟着祭祖,比她想象中要麻烦得多,另一件是老太爷落到她的身上,似有几分怜悯之意,瞧着她很是可怜似的。
等安然被带来之后,老太爷才端起了茶杯。
他问的第一句话是,何为“七出”。
这个常常被苗蓉萱挂在嘴边,声称自己绝对不会因犯了“七出”而被司定容休掉,一定会让司定容鬼迷心窍的将她休弃,恶名要由司定容来背才行。至于这“七出”的内容……苗蓉萱只能是惭愧了。
“安姨娘,你来说说。”老太爷对安然尚算是有些印象的,毕竟是司定容前妻的妹妹,与司府住了两年。
安然微微一愣,忙着解释了“七出”。
“不顺父母;无子;淫;妒;有恶疾;口多言;窃盗。”
不知是谁打断了安然断断续续的念法,很是直接的说道。
苗蓉萱忍不住想要向后张望而去,瞧一瞧这人的真面目,但感觉到司定容带来的压迫感,只能沉默的一动也不动的。
“安姨娘,你说说,你都犯了哪一条了?”老太爷开口时,语气绝对的温和,仿若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儿。
所说的内容,却吓死了人。
“我没有!”安然理直气壮的喊着,她在苗蓉萱的面前耀武扬威的习惯了,从不知被“惯”得有多么的无法无天。
在司定容的身边,她可以趾高气扬的要求更多的疼爱,但在老太爷的面前敢如此大声说话,真是……
“安然。”大太太冷喝着安然,提醒着她的身份。
安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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