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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妾,从哪里来?
司定容比苗蓉萱要头疼得多,城里的良家女子,有几分姿色的屈指可数,虽他不太记得那歌女浓妆下的可人模样,但想必是不会差的。
如何能让柳温满意呢?苗蓉萱像是随口说着,他却要认真去做,不能让柳温心怀太深的芥蒂呀。
“相公,听说你最近心里有点闷,我来陪陪你吧。”安然相较于之前,温柔娴静得许多。
司定容明知道,一旦让安然得了势,她必然又会张牙舞爪的起来,但相比于不解风情的苗蓉萱,安然的确是善解人意得多。
安然轻轻的替司定容按揉着肩膀,“不如,到我那里坐坐吧。”
司定容眯着眼睛,瞧着安然的脸,与安果儿的脸渐渐重合,不得不说,他们姐妹长得真像。
不知为何,司定容的眼前突的闪出如夫人貌美似玉般的面容,与苗蓉萱心灰意冷的神态,猛的站了起来。
安然被唬了一跳,不得不退后了一步,撞到了桌角。
“你把笔墨的都收拾一下,我出府一趟。”司定容敷衍着安然,能办妥的事儿,一一都处理妥当,就等着除夕夜的到来。
他之所以用这种事情为借口,实在是……找不出理由。
安然哪里看不出司定容的心事来?她与司定容相处的时间,远远胜过苗蓉萱,她努力的揣摩着司定容的心里,为的就是……可是,司定容不再将她禁足,与她也不再亲近。
都怪苗蓉萱,都是苗蓉萱那个贱人。
“安姨娘,奴婢来收拾少爷的桌子吧。”安青青见安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瞧着安然铁青的面色,换作是平时,定然会躲得远远的的,生怕安然的怒气会波及到她的身上。
这一日,她的打算似有不同,竟往安然的身后的木桌走去。
那里摆着司定容日常练字之物,平时心烦,或者心浮气躁之时,都喜欢在这里笔笔划划的。
安然呆呆的瞧着司定容的身影越来越远,侧头又见安青青在碰触着司定容的动作,心里是越来越不是滋味来。
“放开!”安然突的怒着,“少爷的东西,是你随随便便能动的吗?”
安青青一时怔忡,忙着就将笔墨又摆回了原处,恭敬的退后了几步,一副担忧的模样,生怕安然会对她发脾气。
安然的身边的确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但见到安青青时,又觉得很厌恶。
“少爷的东西,从来都只有我能碰,你算什么东西?”安然怒问着安青青,“以后,就站在外面候着就行。”
安然也听说苗蓉萱在柳府所做所为,而柳温竟丝毫没有怪责的意思,反而府里有些事情,总是差人来请教,苗蓉萱又隔着两个府,替柳温打理着。
如果换作是平常男人,定然会对苗蓉萱的举动十分反感。
自己院子里的事儿都摆不平,又去管其他男人的家事。
但是她见到的却仅仅是司定容忧郁的神情,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姨娘,墨汁弄到您的身上了。”安青青忙着就抽出了手帕,半跪着就要替安然擦试着衣摆上的墨汁。
安然被一声声“安姨娘”触动了神经,她曾经只要与司定容在一起,可不在乎是妻是妾,如今却明白,这妻妾之间的区别,大得让她无法接受,只想着要将苗蓉萱取而代之,她才是真正适合司定容的人啊。
“闭嘴。”安然扬手就甩了安青青一个耳光子,“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叫我‘小姐’吗?”
她现在听不得“安姨娘”这个称呼,总觉得是事事都低人一等,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司定容对她的忍让,她看不出其中的缘故,只觉得占了司定容的半颗心。
凭什么,让苗蓉萱占着另外的半颗?
安青青的头被扇得歪到一边,忙捂住了嘴,泪眼婆娑的说道,“安姨娘,不,不,小姐……”
又是“安姨娘”?安然抬腿就踢向了安青青,本是想着将安青青踢到一边去,可是安青青的身子一歪,竟掉到了桌角。
不知何时,被摆到桌边的砚台从桌上滑落,狠狠的砸向安青青。
因安青青是缩着脖子,沉重的砚台倒没有砸到她的头,但却淋了她一脸一身的墨,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好丫头,竟然敢躲?”安然见安青青抱着头,竟躲了过去,气得伸手就扯住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一声“滚出去”来不及说,就有人走了进来。
“这在少爷的书房闹什么呢?”苗蓉萱冰着一张脸,瞧着安青青黑乎乎的脸,目光又落到安然的身上,似笑非笑的问着,“安姨娘,又是在玩什么花样?”
“我的丫头不懂事,还不能教训了?”安然理所气壮的扬着脸,目光下调,非要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来面对着苗蓉萱。
她非要在气势上,死死的压住苗蓉萱才行。
苗蓉萱勾唇冷笑着,当初非要嫁司定容为妾的女子,口口声声说“愿以姐姐为马首是瞻”,这才多久,就恨不得让自己变成“马首”了。
“当然可以教训。”苗蓉萱挑了挑眉,抱了抱怀中的暖炉,“可,不应该在书房吧?”
“为什么不可以?”安然不经大脑的反问着,一见到苗蓉萱,便失去了理智似的,什么能耐,转眼就被抛到了脑后,连基本的规矩都忘记了。
苗蓉萱叹了口气,“没有什么,只是弄脏了少爷的东西,不太好办。”
她的目光落到了地面上,那一地的墨汁快要化到桌腿内,看起来又粘又稠,带着淡淡的墨香。
安然的面色一僵,只顾着拿安青青撒气,没有注意到旁的事情。
“看来,你在外面呆得太闲了。”司定容始终站在苗蓉萱的身后,见安然始终未曾理他,就知道,安然更“关怀”苗蓉萱,至于其他人,她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嘛。
安然一见是司定容时,忙着说道,“相公,是她的错,撞到了桌角,我……”
“奴婢刚才看得很清楚。”一位跟在他们身后的老妈妈突的开口,“少夫人总是要学着理家才行。”
无论院子里发生哪点事儿,大太太身边的人总是会有办法,扯到理家治家的事儿上,非要把她培养起来,头疼啊。
“先找人把这儿收拾了吧。”苗蓉萱顿了顿,哭笑不得的说道,“瞧着就没有心情进去了。”
司定容冷冷的瞅着安然,刚才这女子还是一副娴静温柔的模样,转眼间就在他的书房训起了丫头来。
瞧着,这个丫头也算是无辜了。
“相公,我不是有用的。”安然忙唤着司定容,希望能够让他原谅。
司定容仅是摇了摇头,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觉得头疼欲裂,很是难熬。
他只是想要找一个清静的地方,怎么就这么难?
他也转身跟着苗蓉萱离开,懒得再多说一句话了。
惟一没有离开的,就是大太太身边的老妈妈,她本意是想要陪着司定容回来,好好的理一理府上有可能会缺失之处,就撞到安然在司定容的书房闹,看来她回去之后,又有笑话要讲给大太太听了。
虽然,大太太曾经非常的疼爱安然,但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经司定芳一事,大太太对安然几乎没有什么亲情可言,对于司定容院子里面的事儿,向来都是向苗蓉萱撒手的。
苗蓉萱要接管起来才行。
“奴婢帮着这个丫头收拾吧。”老妈妈很是温柔的说道,“这个丫头,看起来奶好呀!”
好?有什么好的?尽是心眼。
安然一想到方才的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分明是踢向了安青青的腹部,安青青应该是向后倒着,怎么能倒到桌下的?
何况,砚台向来是摆得比较靠内,怎么经安青青这么一境,砚台就掉到了她的身上来?
安青青没有理由会折腾着自己吧?万一司定容与苗蓉萱都没有来,岂不是白白的演戏了?可如果不是演戏,怎么能……
安青青挤出几点眼泪来,沉默扣眼着老妈妈收拾着,看着桌下的墨汁,估计接下来就要去账房支些银子,为少爷重新办一套桌椅来,或者到库存房里找一找,也许能看到新的桌椅。
可惜了砚台,破了角,应该是不会再被用了。
这边很快就收拾妥当。
老妈妈对一动不动的安然说道,“安姨娘,先到厅里坐坐吧。”
方才,司定容与苗蓉萱的模样都很不对劲,怕是对安青青挨打的事儿,有眯上心,应该会有些麻烦事,说给安然来听吧?
安然的瞳孔重重一缩,头也不回的转身就离开。
一个小小的臭丫头,能有什么了不得的?难道,苗蓉萱还能借此发挥?惟一麻烦的就是司定容,要如何劝得动他?让他心软呢?
安然也终于知道,在她生活的地方,只有将司定容哄得好,在府里的日子才能过得好,至于大太太那边……草草敷衍也不见得有不妥之处。
颇有几分会审的味道来。
安然站在他们的面前,身边跪着安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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