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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换了衣服,便出了王府,这下可比上次更壮观了,上次两个男人,这次三个男人,简直让路人受不了了。
钟阳见周围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很不明白怎么了,于是问身边的苇奂。
苇奂和岚叶早就笑疯了,她们当然知道,路人早就认识他俩了,上次出来招摇过市,卿卿我我的,这次又领了一个出来,当然要被人鄙视了,于是干脆一手搭上钟阳的肩膀说道:
“走,小爷带你去好好转转。”
钟阳此时算是明白了,自己被当做什么人看待,于是假装生气的推开苇奂说道:“那你就不要带他啊,就带我一个人还不够吗?”看着这个高出自己一头的钟阳,苇奂心情大好,觉得自己带他出来真是太对了,但是岚叶此时已经满脸黑线,难道自家主子非得丢人现眼才能觉得开心吗,这是什么怪毛病啊。
苇奂没有急着去看礼物,而是带了他俩直直地朝着上次那家乐器店跑去,一进去就看见上次请他们进去的书生,苇奂便开口道:“你们老板呢,哈哈,今天我带了朋友来,让他们也品味一下老板的琴声,简直就是堪为天人啊。”
书生不好意思地说道:“老板今日有事,一大早就离开了,可能要到晚上才能回来,真是抱歉。”
苇奂听了,一下子难过起来,便垂头丧气地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屏风后面传来一声拨弦的声响,紧接着,曲调便悠悠地传来。苇奂当场就愣住了,盯着屏风一动不动,这声音虽然和原先的不一样,但是弹得也很好听,只是多了许多生动,又有说不出来的惆怅,苇奂担心搅了这琴音,便准备拉着钟阳和岚叶一起坐下听,只是转头一看,发现阿漠居然不见了,苇奂本想出去找,但是又不忍心错过,于是也没管,自顾自地听起来。
岚叶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爱琴如命啊,礼物到底还要不要买嘛。
一曲弹完,屏风后面便没了声响,苇奂只觉的自己眼角湿湿的,好像发生了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情一样,赶紧擦了擦,来到屏风后面,当场呆立。
岚叶见状也急忙跑来,一看,居然是钟阳,没错,此时的钟阳正一脸笑意看着眼前这两个目瞪口呆的人,于是开口道:
“两位客官,在下弹得可还入耳?是不是比这老板还要厉害了几分。”
虽然,苇奂心里的确想承认,但是看见钟阳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就打击到:“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弹的那么两下子,连我都比不过去,别说这里的老板了,哈哈哈,还是回家好好修炼一番再说吧。
钟阳一脸受伤的表情,站起来就要走,但是苇奂哪里肯放,于是笑着说道:“不过,我今天心情好,不如你就多弹几首,让我来给你评价评价好了。”
钟阳见状,心里偷偷笑了,知道苇奂喜欢自己的琴声,于是坐下来,又准备弹,这时,岚叶开口了:“两位大哥,不要再闹了好嘛?我们是出来办正事的,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要总是弹琴啊弹琴的,回去有的是机会。”
苇奂听岚叶说的也对,于是便让钟阳回去再给自己演奏,三个人便又肩并肩离开了,真是就差手拉手了。
于是,三个人就这样闹闹嚷嚷了一路,也没有发现什么好东西,反而都累了,坐在街边的石凳上,再也走不动了。
突然,一辆马车经过,钟阳居然像见了鬼似的,赶紧蹦起来,躲到一边的摊子后面去了。
苇奂很是奇怪,钟阳也朝她不停地摆手,示意她躲起来,但是她才不要躲起来,她倒要看看这车里是什么人。于是大摇大摆地朝着马车走去。
“什么人,不长眼啊,看不见王妃的车子经过吗?”车夫用鞭子指着苇奂说道。
“王妃?什么王妃,我又不知道,况且,马路这么大,我为什么要让开啊,有没有挡着你们。”苇奂大声说道。
岚叶见状,急忙拽了苇奂一把,低声说道:“里面好像是欧阳淑,我刚刚看见她的侧脸了。”
苇奂一听,吓了一跳,虽然自己是男装,但是难免不会被认出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躲开好了,于是大气地说道:“走吧走吧,我才没工夫和你们浪费时间。”说完,一溜烟跑了。
刚刚拉开帘子的欧阳淑,看见跑走的人,总觉的很眼熟,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便也没有多问,吩咐快点回去了,此时的她,手里正拿着自己给冷漠准备的东西,但是,心里想的却是其他事情。
三个人笑作一团,还好没被发现,钟阳说:“差点被你害死啊,你不要老这么莽撞好不好?”
苇奂无辜地说道:“我哪里知道是欧阳淑嘛,哈哈哈。”
于是都要晚上了,还没有想好到底要送什么,苇奂疲惫地回了王府。
这时候,钟阳悄悄给苇奂扔进来一张纸条,“生日王爷不会来。”苇奂开心地笑起来,便不再担心的礼物的事情。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王爷生日的那天。张灯结彩,锣鼓喧天,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或真或假的笑容,看起来,整个王府当真喜庆。
当天,王府的下人从清晨就开始忙碌起来,打扫院子,挂灯笼,贴红字,摆桌子,更是请了御厨来为王爷的生日筹备宴席,一派热闹。甚至,都城的百姓大多数人都知道了王爷生辰的事情,近的远的都赶来观看,祝贺。由此看来,这王府在这都城的地位当真是不得了呢。
然而此时此刻的苇奂却是一脸的郁闷之象,虽说当日钟阳说了王爷不回来,可这两日,苇奂的心跳得厉害,特别是今天,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不自觉地就想到:“钟阳那小子不会是骗我的吧?坏了坏了,我当时怎么就那么相信他呢?就算相信他,可他又怎么会知道?”
一想到这些,想着自己给那个从未谋面的叫作冷漠的家伙没有买礼物,想着今天说不定就要第一次见到他了,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苇奂甚至想着:“要不就不去了吧?躲在屋子里当鸵鸟算了。”不过这样的念头被岚叶及时制止了,她可不想自家小姐被赶出王府。
到了中午吉时,王府大院已经摆好了上百席的酒宴,一排排地摊开了,只有一个感觉,那便是财大气粗。打眼一看,所有的人都来了,包括王爷的弟弟妹妹,还有那几个讨人嫌的女人,还有很多苇奂并不认识的人,大家虽然坐着,可都远远的打着招呼,仿佛几百年没有见过,脸上均带着虚伪的笑意,表达着对对方的思念等等。苇奂听着听着,不自觉一声干呕。
此刻,就只有最前面的两个位子的主人还没有来,大家边互相聊着,边等着今天的主人。忽然之间,热热闹闹的谈话声一顿,然后瞬间全场便安静了下来。低着头的苇奂心中一跳:“是不是他来了?”犹豫了好久,仿佛每一秒都是一万年,苇奂终于决定抬头面对。
抬眼处,一男子当真玉树凌风,一袭黑衣随风荡着,浓眉大眼,眼睛闪着精光,向外人表示着他的睿智,满脸冷酷,找不到一丝笑意。苇奂呆呆地看着这个人,一时不知所措,直到听见一声整齐的“大王爷好”才回过魂儿来。
“原来他不是冷漠,应该是听说中的那个冷寂,冷漠的哥哥了。”苇奂轻轻地拍着胸口,真是吓死了。
面对众人的问好,冷寂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甚至连点反应都没有,众人也都习惯了这位王爷的做派,都知道他就是如此的性格,对任何人都不假颜色,包括他的亲人,他的弟弟。
倒是苇奂心里腹诽着:“这人怎么这样?高傲地要死,一副看不起任何人的表情,哼。看来这晋亲王府的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人。唉,苇奂啊苇奂,你怎么这么可怜?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呀?对了,怎么把钟阳给忘了,哈哈,他那么可爱,有他就好了。”
我们可怜的岚叶,这一刻居然都没有被自己小姐记着,直接就忽略了。连苇奂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钟阳在她的心里已经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
冷寂冷冷地扫视了众人一眼,便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也不说一句话,默默地喝起了酒,仿佛在想着什么。因为有这位的存在,场面显得没有刚才那样喧闹了,大家都小声地交谈中、议论着,从中很容易便能听到一些平时听不到的事情,这让苇奂终于感觉到这场宴会的有趣之处了,伸长耳朵到处听着,时不时爆发出一阵低低的大笑,让岚叶满头黑线,倍感无语。
苇奂的所作所为甚至引起了冷寂的注意,不经意间扫了她一眼,发现这个女人自己竟然不认识,随即又摇了摇头,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等了许久,仍不见冷漠到场,这让苇奂放下了心,心中不免佩服和感谢起钟阳来,想着回去一定要好好奖励他。可别的人却渐渐乱了起来,有的人甚至已经失了耐性。冷寂一个人坐在上面喝了两壶好酒,期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等了这么久,自己的弟弟还不来,冷寂终于放下酒杯,并无只言片语,居然转身离去。
这一下,全场愕然,苇奂当时就想:“这晋亲王府的人当真都是不正常,居然连个招待客人的人都没有。不过,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再怎样也轮不上自己操心。”想着又自顾自玩了起来。
冷寂的离去让众人顿时不知所措,场面一时又乱了起来。欧阳淑这时,趁着混乱的场面,起身向着冷寂离去的地方追了过去。
冷寂的脚步并不匆忙,只是很坚定,从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股寒意,让人没有靠近便心生畏惧。可有的人明显不害怕。欧阳淑从后面追上冷寂,拦腰抱住他,嘴里喊着:“寂哥哥,我又九个月没有见到你了。”倘若此时苇奂在场,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欧阳淑的做法,因为她的语气,因为她的表情。
“滚。”冷寂的嗓子深处仅仅有这个字,随手将欧阳淑推了出去。
欧阳淑满脸落寞,声音似乎都带了哭腔:“寂哥哥,你还是这样,一点儿都没变,还是不愿意多看我一眼。”说着在怀里拿出一支玉簪:“寂哥哥,你还记得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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